冷冷地笑了一下:“你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找死”
说着他就要挥起手中的骑士长剑一剑劈过來
西蒙大主教只不过是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气场完全地散开
我只感觉周围突然凭空涌起一阵气流接着那个骑士就摔了出去
周围的几个黄金骑士见状之后都纷纷地抽出了骑士长剑紧张地围拢了过來
眼看着打斗是不可避免的了这个时候从一个白玉门的房间里城主胖子挺着大大的肚子从里面走了出來叫道:“全都住手”然后冷冷地扫视周围一圈漠然地说道:“国王陛下有令请雷之伯爵卡门03单独觐见”
“什么”我吃惊万分地指着自己鼻子说道“我单独觐见”
城主胖子冷漠地看了看我微微地点了点头“沒错国王陛下要单独见你”
但是这个时候那个爬起來的黄金骑士却紧张地说道:“这怎么行他可是一个东方人万一对国王陛下不利怎么办”
城主胖子这个时候露出了身居高位者的那种淡定从容地气度出來了“你若是不相信可以亲自请示国王陛下”然后看都不看他一眼地转过來对我冷淡地说道“希望你已经把公主带回來了进去”
第456章 面具国王
我走进了这间有点昏暗的房间所有的窗户上都拉上了窗帘房间当中点着几个晃动的火把透着些许的光线照she在精致的散发着淡淡薰香铜炉上反she出了光怪陆离的光芒晃动下的火把和反she的光使得整个房间看起來都显得十分的怪异就好像是在一种虚幻的世界里一样
我的心还是有点紧张的毕竟王城也就是主城并未开放我却在这里见到了一国的主宰
原本我想象中的正值壮年雄心勃发声音洪亮的中年王者并沒有出现取而代之的则是在这种光怪陆离的光线中一声略带着沙哑疲惫的声音传了过來:“请坐我的伯爵”
我略为惊奇地朝着声音传來的方向走了几步就看见了一个正襟危坐在一张宽大的实木书桌后面的戴着皇冠穿着深色云纹锦袍的男人
确切地说我看见的只是一张带着金属面具的脸
他就是国王
我无比惊讶
那个戴着金属面具的男人的身后还站着两个人一个穿着布衣书记官的模样另一个则是穿着黄金铠甲纹丝不动如果不是他出声喝道:“见到国王陛下还不行礼”我还以为他只是一副装饰用的骑士铠甲呢
我略微地慌了一下依旧是无法接受:这个男人就是国王
这和我想象中的国王的样子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在我的想象中国王要么就是满脸胡须垂暮老矣要么就是身强力壮雄心壮志正是一展抱负的时候可是眼前这位
我们的国王陛下就好像是一个生了重病的人一样微微地咳嗽了两声抬手制止了那个黄金骑士的进一步的质责似乎是缓了口气地说道:“雷之伯爵卡门03”
我微微地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这个时候我应该要怎么做虽然我是有爵位沒错但是在此之前已经被城主胖子剥夺了而且我现在还是通缉的身份而眼前这位不就是追缉方的最大的老大的吗
我应该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來见他呢
在那一刻我确实是有点纠结了
“抱歉我已经不再是雷之伯爵了”我纠结了一下说道“我现在只是一名通缉犯”这个身份让我相当的尴尬
国王陛下轻轻地“哦”了一声说道“是吗我还沒有收到莫雷亲王的罢黜书信可能还在路上你过來”
我接着有上前了两步走到了书桌的前面
“告诉我你是否愿意继续为我效力”国王很平静地问道同时我也能感觉的出來他口气当中的那虚弱的气息“沒关系就算你说不愿意我也不会为难你”
我在心里暗暗地叫道:我擦我就算是活腻了我也不能说我不愿意啊
不过我确实也是不想违背自己的良心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
于是我十分纠结地说道:“我不是不愿意而是我想要明白陛下的宗旨是什么是不是值得我为之奋斗”
我敢说这要是在古代或者遇上的是封建君本位思想严重一点的我非死的很惨不可
所以我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头早就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要迎接下一波的怒火了或者承担后果了
这让我觉得自己其实和乔疯子在某些方面很像比如现在这种很光棍的做法:反正都被通缉了也不差这最后的一下了
国王身后的黄金骑士微微地皱起了眉头手都放到了剑柄上了估计这种言论在他听起來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大胆
不过国王十分从容淡定地站了起來我看他不仅仅是是带着面具就连手上都带着手套好像是想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一丝不透
他用手撑在桌子上的时候他身后的骑士立刻上前要扶他国王陛下抬了抬手
黄金骑士并停下了脚步
国王陛下微微地喘着粗气地站起來用双手支撑地站在桌子的后面毫无表情可言的面具脸对着我从那面具上两只眼睛的凹洞深处我好像看到他的眼睛当中闪烁着十分坚定的目光
“我十六岁那年打了一场胜仗那个时候我以为自己一定可以长命百岁但是现在我自知活不过三十岁沒有人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死君令或不可违;父令或不可逆但处于王权之下霸者之前人不可不问一己良知在面对良知的审判的时候不可推说当时是逼于无奈或者说当时是权宜之计”
说着他定定地看着我
然后淡然一笑问道:“对你现在的处境你是否有过后悔”
这个虽然我会在心里抱怨这种事情但是我还真是从來沒有想过如果我做的是另一种选择的话会是怎么样
或许就算是时间倒流我有了重新选择的机会的话我可能还是会这么做
因为这是遵守我本心的选择
虽然很这条路十分的艰难而且布满荆棘但这就是我的内心深处的选择
我淡淡地摇了摇头很坚定地回答:“沒有”
国王陛下扶着桌子走到了我面前我看的出來虽然他说他自己不过四十五岁但他的身体相当的纤瘦而且很虚弱应该是大病一场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