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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慕梦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而慕清染动作太快,连她旁边的丫鬟都没来得及反应。

“你竟然敢打我”慕梦怒吼道,抬手便要还回去。

慕清染迅速抓住了她挥来的手,指骨用力,她捏的恰是腕部穴道处,愣是捏得慕梦疼痛不已。

慕清染微微笑起,眼底是冷冽寒意,她凑近慕梦冷笑道:“凭什么慕梦你欠我的可不只这巴掌打你还是轻的,若是再惹我,可就不是一巴掌能了事的。现在,带着你的人给我滚出这里。”她摔下手,冷冷望着她。

慕梦被她眼底刻骨的恨意和冷意吓着了,她突然觉得这个往日温和的姐姐变得甚是可怕。此时的她也不过十二岁,再有心机也只是个孩子根本不是三年后那个口蜜腹剑,舌灿兰花的才女

“你、你等着,我告诉父亲去。”慕梦抖着手捂住脸,大吼一声,转身就往外跑。这地方她一点都不想多呆了

“小姐。”跟着她的丫鬟忙追了出去。

顿时室内又恢复了宁静。

“小姐,九小姐她会向老爷告您状的”夏樱着急道。

慕清染转回眸子,淡淡道:“是吗到时候你应该知道怎么说”

夏樱自然明白慕清染指的是什么,她忙垂头答应:“是,小姐,奴婢省的。”刚才的对话她自然是听到了,到时候李姨娘肯定是会带着九小姐去闹腾老爷的。

“很好,这次我也不罚你。外室收拾的事你先照看着,特别是那两个人,过阵子我们就会回侯府了。”慕清染握了握依旧有些麻疼的手掌。“你先下去。”

现在也不是除掉夏樱的时候,有些变数放在眼皮子下更好。

夏樱此时哪还敢再多说,忙磕头告退了。

慕清染揉了揉额头,她本就是大病才愈,今日闹了这一场,头甚是疼痛。但她知道,晚上定然又会有一场大战要打

慕清染唇儿一弯,她可是期盼着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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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好戏要上场

春迎把两人安排妥当,出来就碰上夏樱。

夏樱一见她,面色骤然一沉,“别以为现在小姐器重了你,哼,你这木鱼疙瘩终归是不如我的。”

春迎闻言也不恼,望着她慢慢道:“夏樱,你我同是伺候着小姐的,我只是想把小姐伺候好。而小姐需要的只是忠心的人。”

夏樱咬咬牙,心中暗惊,莫非她是知道了些什么面上却依旧一片傲然,抬头挺胸道:“那我们走着瞧。”说罢,越过她就往里走。

屋内。

小碧拿着春迎好心给的药物,小心地用绣花针把小翠手臂上的水泡挑掉,再用上好的烫伤药敷上。

“还好只是烫伤了胳膊,这两天你先别碰水,伤口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小翠咬牙忍着疼,冷笑道:“嚣张什么,不过只是个小姐,终归是要外嫁的。等我伺候了老爷,生了儿子,到时候我有老太太的撑腰,还看她怎么张狂”

小碧皱了皱眉,“小翠,这些话别乱说了。七小姐终归是嫡女”

“那是你胆小。哼,嫡女又如何,只要我受了,太太都得给我让位。”小翠打断她的话道。“这些事儿京都里也不是没有。”

她说的是京都里有名的纨绔侯爷妻灭妾的事。

但那终归是小数,而且二老爷本就不是这样的人。小碧含着那句话却没有说出来。小翠现在就像是着了魔般,哪里能听进她的劝。

“哟,这还真是伟大的志向啊”夏樱走到门口就听见这句,她本就因着春迎生气,此时更是来了火。

“不过是只麻雀,却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一个丫鬟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连当家主母都不放在眼里。”她推开门,冷冷地看向两人。“果然是侯府的大家丫鬟,那眼睛都是长在头顶上的。”

慕清染当时怎么对这两个丫鬟的,她可是看在了眼中,此时自然是不把两人放在眼里的。

小碧忙站了起来,掌心都是冷汗:“妹妹说哪里话,小翠她只是对,说着戏文玩儿,妹妹别当真”边说边褪下手腕上的一个银镯子递进了夏樱手里。

这话若是传到当家主母的耳朵里,她们可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夏樱掂了掂手里镯子的重量,眸子却是望向站在一旁的小翠,“看来你们现在还很有精神,那现在就开始收拾吧。现在先把外室的古董打包,分类放好。小姐房里的古董可都是上好的,你们要小心点,打碎了哪怕是你们卖身也付不起。”

“你”小翠以前在老太太那里也都是二等丫头,现在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丫头使唤,心里就不舒服了。

小碧忙拉住了她,脸上堆笑道:“是,我们明白的。”

夏樱这才缓和了脸色,带着两人去打包古董瓷器。

只是小翠以往都是二等丫头,这些古董瓷器又不轻软,她手上又有伤,哪里能做得妥当。

在夏樱不小心地轻轻撞了她一下后,手中一个瓷器花瓶就脱手而去,砸碎了一地。

小翠面色一白,转头就冲着夏樱吼道:“你做什么撞我都是你的错。”

这厢慕清染又休息了一会,安然醒来,此时已然是用晚膳的时间。

春迎走上前来,边伺候着边道:“小姐,老爷,现在正着人来请您去用晚膳,听说李姨娘在老爷回来后就去闹腾了一场。”顿了顿,她继续道:“还有,您喜爱的古董花瓶被那小翠打碎了,夏樱和她正在外头等着您。”

闻言,慕清染微微勾唇笑了起来。

哟,来了好戏要上场了

、第十七章 恶人先告状

慕清染穿戴整齐后,才走出内室。

夏樱带着小翠小碧正站在外面等她,夏樱嘴角微微红肿,小翠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指痕,手上还包着纱布,而小碧仅仅只是衣裳不整。

地上则是堆着一摊破碎的瓷器。

慕清染淡淡地扫了一眼,“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