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看见他斜靠在白色的沙发上,慵懒的用手支着下巴,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没有看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原来,他在是看文件吗
她看着他沉思的模样出了神,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大概早就习惯了和他在一起,习惯了他们之间这种无形中太过于接近的关系。过去几年就像是最亲密的朋友家人在一起。
他想要把自己在留在身边,也是出于同样的原因吗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悄悄地改变了,这让她非常不安。出于戒备,还是不放心的呆在离他尽可能远的地方。
他坐在沙发上,抬起头,视线向她看过来。
“艾丽丝,过来。”他修长的手向后慵懒的搭着靠背,说道。
她置若罔闻的呆在玻璃帷幕旁。
年轻人走了过来,左手端着一瓶温莎矿泉水,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想喝水了”
她的确渴了,他怎么会知道阳光落在他蓝色湖泊似的眼眸里,映衬着眸中的琉璃色,光华淡淡,涤净尘埃。
女孩抬头看着他,却下意识舔了舔干燥的唇角。
在他的注视下,她无法移开视线,只能怔怔地看着他,他看她的视线渐渐地从清冷,变得越来越灼热,以至于她有了一种危机感。
她不安地道:“不用了”
“唇上已经干涸得快结疤了,你真的没关系吗”修长的手臂环过苏晓琪的肩膀,头发轻轻蹭着她的脖子,“我喂你。”
蓦地就将她压在玻璃帷幕上,打开瓶子,将一口水含在嘴里,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手臂环上她的脖颈,“唔”被他以吻封住唇。
水从他俩的口中溢出,顺着他的脸颊,一直流到发梢,晶莹的色泽,映着他眼中的一抹幽蓝,美丽而妖灩。
“咳,咳,”在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她一下子呛住了,空气中满是暧昧。
“真不小心。”他轻轻笑了笑,抬手擦去她嘴角的水渍:“我帮你擦干净。”笑着帮她擦去脸颊边盈亮的水。
然后,他按下她的头,还未开口谴责他,对方就启开她的唇齿,将舌尖探入进去。
眼前的光晕慢慢被黑影所湮没,一点点消失明明是温柔缠绵的吻,却充满了诱惑。他把她搂在怀里,不经意间换了位置。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吻变得炽热,令人眩晕。仿佛感觉到她的软化,他吻她的脸颊,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吻着纤细脖颈。
脖子上白嫩的肌肤,忽然被他吮吸上去,“啊”她实在是没有防备,发出一声娇吟,身上力气像被瞬间抽走似的,身子只能依靠着他。
他一碰她,她的身体不知怎么回事,违背了意志,动弹不了。
在他与她的亲吻中,女孩有些不安的尝试挣脱出来,他的手指在腰部抚摸,身体一下变软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吻她,手指放在他的肩膀不知道是不是要推开对方。直到他倾身将她压在了沙发上,胸前的柔软已经被一手掌握。
手上温柔异常,隔着衣物游走,被他压在身下细细地吻着,亲吻如雨点般落在她身上,只觉得柔软的唇瓣与肌肤相触的酥痒移动着,引发一阵轻微的颤栗,他伸手利落的脱掉了女孩身上解开的衬衣。
她躺在沙发上半睁开眼睛,瞬间映入视线的是艾伦覆在眼底的长睫毛,纤柔细密,蒲扇一样微微颤抖着,渐渐的看清四周的景象,他眸底蓝色光晕影着精致的侧颊,金发折射着光泽,一边亲吻一边抚摸她,用一只手拉开了胸衣上的扣带。
他可不是单纯浅尝辄止,让她迷失,让她上瘾,让她生命里从此只有他。
感觉到胸前一阵凉意袭来,立刻,伸手抵着他的胸口:“不”
推着他的肩膀,“不要,艾伦”话未说话,被他霸道的侵占她的唇齿。
他埋头在她的胸脯时,她立即哭出来了,推打他。
“乖,别哭了。”他手指划过她的眼角,伸出舌头舔去的她的泪水。
他埋头在她的发丝里,听到她轻轻的抽泣声,把女孩揽入怀中。
修长的手臂环过她的胸部抱住她,他缓缓的俯下头,轻笑着,“艾丽丝,在过去四年里,你对所有追求者都是这样么”
二十岁的处女在中国看来是正常的事,在美国却是无法说出口的事,足以令一个女孩羞愤。
蓦地将他推开,“是,这种事很常见,和你一夜温存也不算什么,我有邀你上床么”
她眼眶红了,“你走开我还没有答应你,凭什么说是你女友凭什么要这样子对待我”
苏晓琪知道,对艾伦来说,他是真正的生长于美国,两个成年人互相有了感觉,一起滚滚床单再正常不过,这一点都不算什么,但是,她不愿意糊里糊涂就发生这种事。
在美国生活了这么多年早没那种死活要扞卫贞操的心,也不希望一段爱情是和男人滚床单,数段爱情得到的结果只不过是和数个男人滚床单。
专情和多情,其实本没有错,有错的是吃错了“爱情”这种东西。
“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他低声在她耳畔道,“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说完替她披上白衬衣。
他伸手出手臂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安抚她,让怀中的人儿情绪慢慢平静下来。
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抱着,他似乎很满意她的转变,轻轻在女孩鼻子上刮了一下:“现在你愿意做我的女友了吗”
她缓缓地抬起头,对于高智商、强势、有着掌控欲、善算计的男人来说,示弱或迂回战术都不大有效果,不如摊开来说。
苏晓琪咬了咬嘴唇,“艾伦,对你来说,或许像我这样的人,没有跟你平等说话的权利。”
现在,她一不小心就会变成他的女人,有些话总得说出来。“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不喜欢这样”
“如果你不听我说的话,不在乎我说的话,那么我以后不会对你说。”
苏晓琪认真地看着他,道:“我不喜欢你这样对我,强迫我,我不喜欢被别来控制和决定我的人生。”
她隐约有些无力,不知道这样说开有没有效果,如果一个男人本质霸道就不好说了,他现在只是想得到她而已。
“你不喜欢什么事情”他问道,“具体还有什么你都告诉我,下次我会注意。”
她沉默着,要一个男人保证,他爱自己多久,是一项不现实的事情,而且,她根本不知道,他到底爱不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