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两人去跑道上较量了,安逸只看了一眼,就知道石林林一点赢得可能也没有。先不说马匹上的先天优势,单是马技陶瓷儿就不知道比石林林强了多少倍。
“哥,别看了,快教我啊。”安小彤看到陶瓷儿和石林林能让高大的马匹乖乖听话,多少有些羡慕。
“好,你用脚的前半部分踩着马蹬,上身直立坐稳。如果是上坡的话”
“安逸,你妹妹有驯马师教就行了,看你讲的头头是道,要不咱俩比试一场”安逸在教妹妹基本要领的时候,刘义桦牵着一匹纯血马走了过来。
“不用了,我觉得教我妹妹骑马比和你赛马有意思。”安逸不咸不淡地说道。
如果他真心实意想要较量一番,安逸倒是会考虑考虑,可是刘义桦牵的几乎是世界上最快的纯血马,在纯粹比较度的赛马中,安逸赢的可能不大,显然对方根本而不是来比赛的。
“怎么,你就这么想躲在女人后面”刘义桦不屑地看着安逸,“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故意引我上钩”
既然你看出来了,为什么还上钩了,对于他这样的智商,安逸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艹,戏子就是戏子,也只敢在虚幻的世界里找点存在感,一到现实世界就萎了。”刘义桦见安逸始终没有表态,讽刺地说道。
“喂,你说话别太过分好不好”安小彤不愿意了。“我哥哥愿不愿意和你比赛都是他的自由,你用得着说风凉话吗”
“呵呵,不是愿不愿意,是敢不敢吧”刘义桦自以为揭穿了安逸的真实面目,自顾自地说道,“美女,你有这样的软蛋哥哥,真是值得悲伤的一件事情。”
安小彤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刘义桦又鄙视地看了安逸一眼,虽然被陶瓷儿甩了一巴掌,他觉得面子总算是找回来了。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刘义桦想要牵着纯血马离开了。
“等等,你不是想要比赛吗,我答应你就是。”安逸叫住了有些得意忘形的刘义桦。看来,陶瓷儿给他的那一巴掌还不够,就是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又拆散一对,安逸邪恶地想着。
“你真的答应了,不会反悔吧”刘义桦忍住了内心的惊喜,不确定性的又问了一遍。
“怎么,你反悔了”安逸冷笑道。
看你待会还怎么嘴硬,刘义桦有些恶毒地想着。
“喂,他们俩在干什么”陶瓷儿等到石林林追上来并肩而行的时候问道。
“不会是也要比赛吧”石林林看到安逸和男友一人骑了一匹马朝着跑道走来,有些担心地说道。刚才两人已经起过冲突了,如果再起冲突,她都不知道怎么向陶瓷儿交代了。
“一匹纯血马,一匹蒙古马,你男朋友的算盘打得不错嘛。”陶瓷儿淡淡地说了一句,语气里听不出是夸赞还是讽刺。
“瓷儿,你和安逸到底是什么关系”石林林没有接陶瓷儿的话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师弟而已。”陶瓷儿小声说道,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原来只是师弟,那我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石林林的眼睛逐渐放在了安逸身上。
刘义桦同安逸议定了比赛规则,以起、点开始,沿着18oo米的跑道跑三圈,谁第一个到达终点谁赢,谁第一个坠马,对方赢。比赛不得弃权,直到决出胜负为止。
规则是刘义桦提出的,安逸并没有提出异议。
看着骑着赛马并立赛道入口的两人,手里拿着旗子的安小彤多么希望哥哥能先看到她挥舞的旗帜。可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随着安小彤挥动旗子,两匹骏马同一时间闪进了跑道。
第六十三章太仁慈求收藏
比赛一开始,安逸就夹、紧马肚,嘴中大声呵斥。马儿收到指令,也开始飞狂奔,3oo米的直线跑道即将跑完,刘义桦骑的纯血马并没有占到任何便宜。
转角,抢占内道。
这是安逸在比赛前制定的策略。
比赛也正如他所料,在拐弯的瞬间,凭借出色的马技,安逸驾驭的蒙古马居然硬生生的将刘义桦所骑乘的纯血马挤到了外道。
厉害
看着两人比赛的石林林差点叫了出来。
接下来安逸应该是以略微领先半个身位的优势来封堵刘义桦的前进道路了。
石林林想的不错,安逸做的就是抢开头。
度上蒙古马占不到任何优势,但是只要将纯血马的度限制下来就有赢得希望。
赛马就像赛车,封堵后面选手的前进道路也是一门学问。而安逸在这方面做的就很好,他几乎挡住了刘义桦所有能车的路线。
然而,安逸所做的一切,却让刘义桦分外得意。他本来就没想过在最开始试图越。
撞他,撞他,撞他
刘义桦架着纯血马就向安逸的蒙古马靠拢。
即使受过专门训练的马匹在遇到特殊状况,还是容易受惊。一旦马匹受到惊吓,骑乘的人很容易失去马的控制。刘义桦想要的不仅是跑赢安逸,还要他从马上坠、落。
撞他,撞他,撞他。
刘义桦嘴里兴奋地喊着。
看着驾驭着马匹急于躲避的安逸,即使是不懂赛马的安小彤也看到了哥哥遭遇到了极大的险境。如果是苏酥在就好了,这时候安小彤想起了好友。
如果她在,肯定会拿起石子不管不顾朝着刘义桦砸过去。或者,她现在已经开骂了。以上两种手段,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只能暗暗着急。
“你的男朋友实在太过分了吧”陶瓷儿阴冷着脸说道,“有时候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货色”
石林林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没有追过她的人都说她难追,实际上她最好追了,刘义桦就是以诚心打动她的。所以对于每一任男友,不管他们抱着什么目的追她,她都待以最大的真心。
嘶
跑道上的安逸已经察觉到马匹有失控的征兆,所以一提缰绳,马儿前蹄飞起,终于停了下来。而已经过他的刘义桦也并没有离去,而是在原地等他。他要周而复始,直到将安逸所乘坐的马匹搞、到受惊为止。
至此,一场赛马比赛直接演变成了战斗。
“架。”
安逸趁着对方松懈,手掌重重地拍在马儿屁股上。这一掌毫不留情,比起一般人不知重了多少,马儿受到刺激,像吃了春、药一般,奔跑起来。
驾驭马匹的技术很娴熟啊,刘义桦也是一惊,他可没想到受到惊吓的马匹在安逸手下居然这么听话。而且,这一次好像比上次跑得还快。他当然不知道安逸的手劲比起一般人不知道大了多少,马儿受疼,不、泄一番才怪。
不过,就算是这样,刘义桦也不打算放过他,他扬鞭纵马追了上去。
纯血马不愧是世界上奔跑最快的马,在下一个拐角,已经追了上来。刘义桦故技重施,纯血马又朝着安逸的蒙古马靠去。
这一次,看你还怎么躲
躲是躲不过,刚才安逸已经挥了马儿的最大战力,可是只跑出去5oo米,纯血马就追了上来。如果是长的耐力赛,以蒙古马的韧性,他还有可能赢下比赛。但是,这种以度见长,总长度也不过54oo米的比赛,他赢面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