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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女人长的挺漂亮,但那身材实在不堪入目,跟堆肉山似的。

我看了看报纸,再抬头看看晴,实在无法把两者联系在一起。

晴见我不信,于是邀请我去她家中。

来到她现在住的家,是一栋豪华的别墅,我看着十分羡慕。

她对我说:“这栋别墅是个港商送我的,你随意看看,喜欢什么尽管拿。但是,可千万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说到这儿,她的语气有些阴森。

我说:“这些事情我懂,你就放心吧。”

晴笑了笑,试图缓和一下气氛。然后,她伸手把所有的窗帘都拉起来,点开灯,脱下外套。

我看见,她里面居然还穿着那件塑型衣。

看着我惊讶的眼神,她说:“等下你就知道了。”

她艰难地解开塑型衣,露出火爆的身材,接下来的事情却是渗人不已。

大约过了三分钟左右,她的身子抖了一下,接着开始慢慢变胖。最后,她的身材变得比十月孕妇还胖,让人真不敢相信她是怎么穿上地上那件曼妙的塑型衣的。

她以前的身材虽然不好,但也不至于这样,一点青春的样子都找不到。

晴艰难的弯下腰,捡起塑型衣,又爱又恨地说:“塑型衣啊塑型衣,你就是一件魔物,你让我受到万人关注,让我功成名就,却又把我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我走到她身边,从她手里取下塑型衣。塑型衣有生命似的在我手中微微跳动,有种热热的感觉,让人感到不舒服。

我掂着塑型衣说:“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放弃这一切,要么继续穿着它。”

晴瘫倒在地上,滚动着肉球似的身子,“婴婴”地哭了起来。

后来,我再也没见过晴。而我,在圈子里面待了段时间之后,也辞退了工作。再后来,我就随便找了个男人把自己给嫁了。

浓妆女人说:“好了,我的故事算是讲完了,轮到你们了。”

接下来是一对姐妹,坐在我旁边听故事,一直没有多说话。

她们,会讲些什么样的故事呢

没有人知道,只有在黑雾中,显得更加寂静的夜。

第十六章林中诡谈五

坐在我旁边的这对姐妹,姐姐二十岁左右,妹妹大概七八岁的样子。

姐姐虽然在听故事,但是时不时看两眼妹妹,显得很关心妹妹。

妹妹长的很漂亮,跟小萝莉似的,只是瞪着乌黑的双眼,也不说话。她的眼睛很大,大的有些不合比例,而且几乎没有眼白,如果长时间看下去,人会有种眩晕的感觉。

姐姐抚摸了一下妹妹的头发说:“轮到我了吗那我就讲讲关于我妹妹的故事吧。

我妹妹有双阴阳眼,能看到一些我们平常看不到的东西。

说起我的妹妹,不得不说一下我自己的事情。

在我小时候,总会发现身边跟着个小女孩,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只是不会哭也不会笑,只会拿眼睛直勾勾的看人,夜晚睡觉的时候她就飘浮在我旁边。她离我不远,但从来也不会靠近。

那时候小,什么也不懂。由于小女孩成天跟着我,我就把她当做我的好朋友,虽然她从不和我说话也不和我玩,眼睛也挺吓人,但是毕竟算是非常熟悉的人。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从来都没想过把小女孩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哪怕是我的父母,心里似乎感觉不能这么做。

小女孩的事情还是被我父母知道了,因为我的一次病。

在我十岁那年,生了一场重病,小女孩一直站在我身边,而且她的身子似乎在一点点靠近我。

父母中医西医找了个遍,我的病情也不见好。

我由于生病的缘故而住院,身子也经常会半夜生冷汗。

有天夜里,我朦朦胧胧看见小女孩的脸贴近我的脸说:“姐姐,我们马上就要在一起了。”

我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看着旁边的小女孩,她似乎正在冲着我冷笑。

我大惊,想喊又喊不出来,这样混混沉沉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父母已经买好了早点,来到我身边。

我很害怕,就和父母说了昨晚的事。小女孩半透明的身子就在我身边,和往常一样呆呆地不说话。

父母听了我的话,大吃一惊。安慰了我几句,他们就喊来护士,自己出去了。

我听见他们在门口说什么“这孩子的妹妹”、“鬼回来找我们”之类的话,后来就走了,直到傍晚才回来。

傍晚的时候,父母来找医院签出院证明,把我接回家里。

回到家中,家里正在举行一场法式。只见一个道士模样的人,在家里摆了张桌子,桌子上还有些糯米、酒水和符咒。

见我进来,道士洒了些水到我身上。然后父母把我抱到屋子中央,道士就跟在我身后。

小女孩呆呆地待着不动,显得有些茫然无措。

道士绕着我周围转来转去,嘴里不知道念叨些什么。

道士的手在我额头抚摸一会,忽然大喝一声。小女孩身子一震,似乎被股神秘的力量拉着,向我身边接近。

如此三遍,小女孩被拉到我身边。

她的表情十分痛苦,原本半透明的身子不断虚化,都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我看着很不忍,身子在父母怀中不断挣扎,对着父母哀求到:“不要,放过她吧。”

父母对着道士说:“大师,放过那个孩子吧,毕竟孩子也没什么错。”

大师沉思了下,收回手说:“也罢。”

小女孩的身体逐渐消失,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觉得莫名的心疼,仿佛丢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事后我听父母说,原先怀我的时候,本来是双胞胎,只是由于难产的缘故,最终只保住了我。

后来道士给了母亲一道安魂符,让母亲坚持服用。再后来,便有了我这个妹妹。

我觉得妹妹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她比我多受那么多痛苦,所以我得好好保护她。

讲完这个故事,姐姐顿了顿,接着说到:“再说一说我妹妹阴阳眼的事情吧。

我妹妹出生的时候体重很轻,也不哭,呆呆地没有丁点灵气。

后来,产房的大夫照着孩子的后背轻拍几下,我妹妹才“哇”的一声哭起来。这时,孩子的小脸蛋才有了些表情。

那时候我还在上小学,回家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找妹妹玩,她就像我另一个童年的小伙伴。

等再大一些,妹妹会走路了,母亲领着妹妹到街坊家中玩。

妹妹停在隔壁张婶门口不肯走,口中“叔叔、叔叔”的叫个不停。

张叔常年在外打工,就张婶在家,孩子这么喊,自然引起了大人的注意。

我母亲对张婶说:“孩子的眼睛总会看到些我们看不见的东西,莫非你们家那口子出事了吧。”

张婶强笑着说:“我男人每月还会准时给我寄信寄钱来嘞,怎么会有事情。”

那时候打电话很贵,所以一般都是寄信。

但是为了这事,张婶还是赶紧给张叔所在的工地打了通电话。

只是,张叔的工友们支支吾吾,却不见张叔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