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连给易总提鞋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霖不在意,做梦而已,谁又能管得着。
霖似乎从来都不记得,她的卧室里,还有个与她合租的女同事。
事实上,霖不仅是身体懒惰,连脑袋也很懒惰,她经常会忘记刚刚扔下的东西放到哪儿,更不会记得女同事的名字。
与女同事合租了个把月时间,霖也就记得女同事染了黄头发而已,其他的什么名字、配偶之类,她是一无所知。
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睡觉,对于其他的活动她都没什么兴趣,所有几乎与女同事没有交集。
“啊,该死。这破闹钟又坏掉了,我今天上班看来得迟到了。”霖拿着摔坏的闹钟,抓着头发郁闷的说到。
这个闹钟,在霖时睡觉也曾经准确无误的响过,只不过每次都被半睡半醒的霖摔倒地上。闹钟被的不怎么工作后,霖也懒得再去换,就这么凑合着使用。
“干脆今天请假不去上班,就说闹肚子没错。”霖自言自语的说到。
霖在超市当收票员,每天上午八点到夜晚九点为工作时间,中午有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不过霖经常迟到或是请假,让超市的管理人员很无奈。刚开始的时候管理人员还会教训她,后来直接不愿多费口舌。而霖也从最开始绞尽脑汁为自己请假找借口,到最后每次直接以闹肚子之类连小孩都不会相信的话搪塞。
霖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准备到厨房里面弄些东西吃,吃完了之后好接着睡觉。
走到厨房门口的霖忽然听到些奇怪的声响,就像是老鼠在啃咬塑料袋的声音。
“怎么回事难道同事在弄吃的。真是的,也不叫我一声。”霖抓着乱蓬蓬的枯黄头发抱怨到。
虽然不知道女同事的名字,但这不妨碍霖每次碰上女同事煮东西时,都会心安理得的蹭吃蹭喝。
还好,女同事从来不介意这些,和霖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也能过得好好地。
打了个哈欠,霖毫无准备的推开房门。
这时候,一道黑影忽然闪过,不知道去了哪儿。
霖大吃一惊,以为家里进了贼,不过目光在厨房里面扫了圈之后,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只有厨房的高压锅里面,正“噗噗”的冒着热气。
除此之外,就是堆在碗菜柜旁边那好久都没有清理的垃圾。烂菜叶和发臭的剩饭上,爬满了湿漉漉的黑褐色蟑螂。
霖以为刚刚只是自己眼睛看花了,也没在意,朝着高压锅旁边走去,想看看女同事都煮了些什么好吃的东西。
走进高压锅,霖就闻到扑鼻的肉香味。那种美食的味道,勾起了霖肚子里面的蛔虫,让饥肠辘辘的霖食指大动。
高压锅旁边血淋淋的案板上,放着把菜刀。
“煮肉也不叫我声,还是让我先替你尝尝味道如何,省着炖糊了就不好吃啦。”霖心里想着女同事,伸手打开锅盖,没有感到丝毫不自然。
刚刚按下高压锅的排气孔,还没来得及打开锅盖,看看锅里炖了什么,霖就听见身后发出轻微的响动。
霖回头看去,除了蟑螂臭虫之外,厨房里面没有其他活物。
摇摇头,霖看着热气排出的差不多了,就掀开锅盖。
热腾腾的热气,混合着肉香味扑面而来,让霖不由闭眼享受似的使劲呼吸着。
没想到女同事炖的肉这么香,等会定要多尝些,霖心中暗想到。
热气渐渐消散,霖朝着锅里看去。
可等霖看清楚锅里炖的是什么之后,顿时食欲全无,只有满心的恐惧,不由尖叫起来。
锅里面炖的,居然是个女人的肉体。
女人的前胸、四肢及内脏之类,杂乱的横放着。血色的汤面漂着层油状的脂肪溶解物,肉差不多都被炖烂了,唯有从肉类的模样大致可以辨认出是那些器官。只是锅里面,没有头颅的踪迹。
这时,霖的身后又传来些异动。
霖惧怕的回过头来,可是厨房里面还是空荡荡的。
遇到这么恐怖的事情,霖的脑筋终于开始活动起来。她判断出,声音来自碗菜柜方向。
霖拿起血淋淋的菜刀,小心翼翼的踩着烂菜叶汁,来到碗菜柜前。
碗菜柜的抽屉口,夹着几丝长长的头发,黄色的头发。
是女同事的头发,就算霖的脑子再愚笨,此时也想通了,锅里面炖的就是女同事的尸体。
霖一手拿着菜刀,一手颤抖着打开碗菜柜的门。
碗菜柜里面,有个又脏又馊的小孩,正捧着女同事的头颅,吸食头颅里面白花花的脑浆。
感到有光亮,小孩偏过头,朝着霖龇牙笑着,嘴角流出红白混杂的液体。
看到这恐怖的一幕,霖吓得腿脚发软,菜刀“哐当”一声落到地上,压住了几只正在爬动的蟑螂。
小孩扔掉女同事的头颅,露出凶残的微笑,向霖扑来。
霖瘫坐在地上的垃圾中,连反抗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小孩扑倒霖身上,熟练的咬破了她的喉咙,血“哗啦啦”的流了满地。
霖倒在厨房的垃圾堆之中,她死前看到的是,被扔到她脸旁边的女同事头颅。
女同事被吸干的头颅,脸有些皱巴巴的,就像块破抹布。
自己也会如此吧,霖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后,就彻底没有了知觉。
“那天,为了烹饪那两个女人的躯体,我可花了好长时间。”禹波舔了舔嘴唇说到。
第四十三章七宗罪贪婪
“为什么你讲的所有故事,都是关于吃的呢”我小声问到,感觉身子恢复了些气力,说话也不像刚刚那么费劲了。
禹波“哈哈”的笑起来说:“我说过,我生来就是个竜童。本就是为了吃而生的人,怎么可能让他们有其他的死法呢”
拿着刻刀的禹波嘴角露出邪恶的微笑说:“只有让尸体变成食物,才是最节俭的办法,不是吗与其让她们的尸体慢慢腐烂,爬满蛆虫,还不如让她们变成美味的食物。”
看着禹波沉浸在罪恶之中的嘴脸,我忽然想起来曾经在电影里面看过的话我们是动物,杀戮是天性。
而像禹波这样的存在,纯粹就是个为杀戮吞食而生的怪物。
“你那时候有多大,能杀掉两个成年妇女。而且,你是怎么知道死者的名字的”老邢显示出警察的特有品质,对这个故事的经过很在意,向禹波打破砂锅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