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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至尊女帝99(1 / 2)

织梦

第二次听到他呼唤这个名字,司马如月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仿佛很久很久以前,也曾经有这样一个人轻轻地呼唤过。

可是,她很快清醒过来。

抬眸时,原本清寂的目光跳跃出熊熊火焰,她攥紧拳,回头,恶狠狠瞪着遍体鳞伤的淡云步。

此刻的他靠着极地的搀扶才勉强站起来,可当极地看见受了伤的风间紫,哪里还顾得上他的死活,顿时惊呼一声冲向紫的身畔。

“你怎么了”

“还好,你不用管我快去救他”

极地看着司马如月一步步走向淡云步,不禁皱眉:“她连你都伤了,谁还救得了他”

是啊她连自己都忍心伤害,谁还阻止得了她

紫绝望闭上眼,再睁开时,突然心头一亮,小声在极地耳边说了一句话:“快,带我去找侯爷”

“”极地眉头皱得更紧,“算了吧,别人的事情何必牵涉其中那个侯爷瘫痪在床,连话都说不了,能起到什么作用”

“除了他,没有人能够阻止月痕。“紫冷静地看了一眼前方,看到司马如月狠狠将淡云步踢倒在地,她慌了,“极地,快,趁她的注意力还没有转向我们,快带我去找侯爷。”

无奈,极地只好抱起受伤的她,施展轻功离开了此地。

这厢,面对司马如月残忍的施暴,行云根本无招架之力,身上的衣衫早已被鲜血染透,条条伤口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我说过你的命是我的任何人都别想从我身边把你抢走”她蹲下身,用力一掌拍向他的脊背,令试图爬起来的他又趴到了地面。

惨白的脸紧贴着草地,他嗅着绿草清新的生命气息,终于停止了挣扎,恍如梦呓般喃喃自语:“我从来没有想过离开你从来没有织梦织梦”

“织梦又是织梦”司马如月突然情绪失控,攥紧他残破的衣领拎了起来,一连怒吼,“织梦是谁她到底是谁告诉我她到底是谁”

他惨然一笑:“是你啊从来都是你一直都是你永远都是你”

她惊愕,猛摇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淡云步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否则我会让你更痛苦”

然而,他却闭上眼,全身的重量仿佛都化作了空气,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含笑陷入了无底深渊

“你怎么了你醒醒淡云步你给我醒过来”司马如月突然紧张地不知所措,双手颤栗,“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去来人哪太医太医”

傍晚,夜冥王宫。

“哦有趣”夜元重随手扔下奏章,挑眉自言自语,“是什么样的人会让她又爱又恨,虐个半死又不惜一切代价挽回他的性命这个司马如月还真是有趣的紧”

花公公满脸堆笑:“据说是苍篱山的掌门淡云步,还是烁月公主曾经的心上人呢不过人家似乎早有意中人所以一直以来对她不屑一顾。依老奴看来,这烁月公主定是因爱生恨,得不到也要将其毁灭”

“可惜她还不忍心将他毁灭呢”夜元重说着,露出阴鸷的笑容,心里没来由地生起妒意,“不行不能任由她在那里玩火这个淡云步必须得死”

“那陛下的意思是”

“去给何太医传个话,他知道该怎么做”

“是”

彼此阴冷一笑,大殿内杀机四伏。

此刻的囚牢内,何太医正满头大汗地替行云治伤。

牢门外,司马如月忐忑地来回踱步,紧张得连口水都喝不下。

这时花公公已领着两名随侍大摇大摆走了过来,人未近,娇柔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哎哟我说何太医去了哪儿呢原来是被烁月公主情过来了”一看到牢中遍体鳞伤的男子,他故作惊异,“哟这是谁啊伤得这么重”

司马如月没好气地了瞄他一眼,目露嫌恶:“关你什么事你这阴阳人赶紧滚回夜元重身边去少来招惹本宫”

花公公一听,花容失色,满脸委屈看着身旁高傲的女子:“公主啊,您怎么每次都叫我阴阳人,这真是太伤老奴的自尊了”

她嗤笑一声,毫不留情骂道:“阴阳怪气的死太监不是阴阳人是什么”

花公公一时被说的哑口无言,咽着唾沫上下怒瞪她,却不敢发作:可恶陛下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女人好看是好看,可也太傲慢目中无人了竟然还直呼陛下名讳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怎么你还不走再不走你只能被横着抬出去了”司马如月鄙夷地哼了一声,懒得再瞅他,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

“你我他”眼看连接近何太医的机会都没有,花公公气急败坏一脸菜色。算了,这烁月公主法术高强万一被她识破了他来此的目的,恐怕真的要横着出去了。

再看这阴森可怕的囚牢和满架摆放着的刑具,老家伙更是吓得一身鸡皮疙瘩,拔腿就逃。

可不消片刻,石门外又有了动静。

司马如月气急,随口便骂了一句:“死太监你还来”

话音刚落,闻听一阵熟悉的机械声,她一怔,盯着从石门外缓缓被推进来的轮椅,看到轮椅上面容冷峻的男子,她顿时目露慌措:“爹”

紫推着轮椅一步步走近她,直到彼此的距离只隔着一步之遥。

“爹,你怎么来了”

她蹲下身,佯装一脸的平静,笑睇面前的父亲。谁料,司马锐的手竟颤抖着举了起来,手中还紧紧攥着一张纸,目光如刀般割在她的脸上。

如月盯着这只手,惊愕不已不敢置信:“爹,你你能动了”

紫看着她,指着司马锐手中的那张纸:“这上面的三个字是侯爷亲手所写,虽然字迹扭曲,但不难辨别。”

如月一听,连忙接过白纸,展开一看,上面确实歪歪扭扭写着三个字:放了他。

抬头,对上司马锐深邃的眸子,她喜出望外之下又不得不沉下脸来:“爹这不是你写的对不对一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