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正的狼毫毛的笔,凭什么王菲然可以得到的,不就是画了一副话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紫玉愤愤的想着。
这笔她当然知道了,有一次到她父亲那里去找他,就看丞相有多爱惜他的哪一支笔。
“爹,娘都病了,你怎么不去看看,”她刚刚要过去,撒娇的时候,就被她父亲禁止了。
“你给我站在那,没看到我在涮笔吗”他坐在那,先用手把笔毛轻轻地捻开,用清水轻轻洗净,将笔放在笔架上倒挂阴干或用笔簾存放。
“爹,就那么一支破笔,你这书房不多了吗那么认真干什么,”她不满的嘟着嘴,站在那里。
“你懂什么,这可是珍贵的狼毫毛的笔,千金难求,一定要将笔毛洗干净,这残墨这么多,太伤笔。
“爹,你就是借口,不就一根笔吗什么狼毛不浪毛的,不都一样的,”她才不信他爹的话呢。
他听了摇摇头,把笔尖整正,一定都没有歪斜,然后将笔挂在笔架上晾干。
“你先回去吧,你娘那是心病,我过去也干不了,”这丫头真是不成大器。
“爹,你就管管紫莫璃不行吗她都爬在我娘头上了,”她想到紫莫璃做的那些事,她就想要狠狠的打死她。
“你们别老是去招惹她,”他叹了口气,继续的拿起一封信开启读起来。
“爹,我们哪去招惹她,是她这次回来的时候,像是中了邪,找我们的茬的,”这次她就是来复仇的,她敢肯给。
“你们把她整出去,我不是也没有说什么不是吗”他一开始就放任她们欺负她,给她下毒,毒打,真以为她们做的那些事真的很隐秘吗,他只不过不管而已,这些人做事不利,没有整死她,让她有翻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