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跟我开玩笑的都没有。
村民们跳下了墓坑,分为几个小组开始挖,不一会儿,就挖到了小洞,再挖,小洞在不停的放大,这一次,真的挖到了东西,他们对我更是信服。
在地下深处都还有文章被我给看出来了,还有什么是我看不出来的
就在大家终于挖到了东西,都干劲儿十足的时候,有个人惊呼了一声:“小凡哥你看”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那个浑身黑袍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林家庄的墓园门口,正在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已经明白了这个黑袍人是一直在林家庄的人,而且估计是友非敌,虽然看到他有点紧张,还是对他挤出了一个笑脸,可是他在看了我一眼之后,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惊呼了一声:“蛇”
我往地下一看,从那个洞口,忽然翻出来了几条青色的小蛇,现在是冬天,蛇都冬眠了,难道说,这里面其实只是一个蛇窝而已村民们看到蛇,马上就跳了出来,人对蛇,还是有种本能的畏惧的。
我跳了下去,我身体里有条龙,我会怕几条蛇
我拿着铁锹,跳下去,那些蛇在我接近的时候,就已经盘成一团,甚至都不敢昂头。
我继续挖,挖开了洞。
“手电来一个。”我对上面的人叫了一声,现在肯定没手电,但是马上就有村民们回家去拿,我接过了手电,进了坑。
首先看到的,是一个石头。
石头里面有一个婴儿,正在看着我。
这是王庄的,那个土伯。
在那个石头胖,有一个保留掐诀姿势的骷髅,身上有军装残片。
还有一条巨大的,龙骨。
眼泪在瞬间夺眶而出。
三爷爷七爷爷。
第二十三章 剑奴
我就在这个黑洞里面,发现了当初消失的那个石头,还有很明显是三爷爷跟七爷爷的遗体,当然,还包括那个土伯,跟我在日本人的基地里看到的那个土伯一模一样。
这世界上到底有几个土伯又或者有几个土伯化身
那个土伯在石头里,就那样的看着我,脸上挂着一股子的阴森的笑意,七爷爷的遗体,双手掐诀,三爷爷的龙骨,看样子,在临死前,缠在了这个石头上,现在很明显的可以看出来,当时对付这个土伯,他们俩都没有胜算,他们只是把那个石头,带到了这里而已。
可是,这些绝对不是我一下子就想到的东西,说实话,我在看到这个土伯的时候,想到的其实是一个人,一个词,林二蛋,琥珀。这个包裹在石头里的婴儿,跟包裹在一个一层东西里面的林二蛋是何其的相似
其实不难想到,这里的土伯,也是所谓的金丹的产物,也只能如此的去想。
现在我在这里看到了仇人,分外眼红是肯定的,可是怎么办这事儿我不知道,说实话,我还在一头的雾水,我来这里挖,是为了找到林二蛋家里坟地的秘密,却在无意之中挖到了土伯。
这一切从头想来,假如今天被埋在这里的不是我,而是白珍珠,那么,被那一只手拉到这里的,会是白珍珠,而不是我。假如操纵一切的又是林二蛋的话,问题随之而来,假如白珍珠遇到土伯,会出现什么样儿的后果
我步步后退,因为我现在还没有把握来对付这个土伯,所以决定暂时的退出去。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发出了桀桀的笑声。
“你乃我鬼道传人,不来救我,难道要欺师灭祖不成”这个地下,没有别人,只有我,还有石头里的那个婴儿一样的怪胎,这声音,不是他的还会有谁
我忽然想起来,我还真的是鬼道的传人,而且还是鬼道的掌门人,曾经我以为,土伯会是我的师祖,可是后来我发现,原来我要做的,就是欺师灭祖而已。
我看着他,继续后退,怎么也不会愿意跟这个东西扯上关系,更大的原因是我发现,对于这个人说的话,我竟然无言以对。
然后,他继续笑道:“张道陵,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吧你体内有一颗我的种子,图腾聚道没有了青龙,种子还是你的”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忽然感觉到了在我的身体里,有一颗绿色的种子,也就是以前我在里面看到青龙的种子,忽然破裂开来,然后,一颗绿油油的萌芽冲破了出来。
萌芽开始分散,枝桠在迅速的生长。
那支萌芽所生长出来的枝桠,每一根儿枝桠之上,都长了一只绿色的触手,那些手,开始在我的四肢百骸里面蔓延,抓住我的五脏,我的身体,在一瞬间,似乎要被撑裂开来。
往事千般因。
今日万般果。
当年的一颗种子,给我带来了青龙,让我成功的逆袭成长,可是,没有了青龙驻守的种子,却在今天想要撑裂我的身体,成为了土伯要我命的大杀器。
我端坐下来,我不可能不去抵抗,我现在根本就不需要去感知太极八阵图和青龙朱雀,他们开始化为力量在我体内四处的游走,一道金黄色的太极光,一道青色的火焰,一道火红的火焰,他们所到之处,枝桠燃为灰烬。
可是下一刻,枝桠会重新蔓延到他们刚开始所到的位置。
我感觉到无力,因为我调动我体内所有的力量,都无法去抗衡这要撑裂我身体的力量,看着我的身体被寸寸的撑裂,开始往外面流着鲜血。
土伯还在笑,而我却已经没有力气去反驳。
刚才我还要自己找刺激一样的体会死亡,现在,我却已经感受到真正死亡的临近。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巨响之后,有一人影,似乎从天而降一般,从上面的地面,破土而来,站在了我的身前,我瞬间就惊喜了起来,以为这个人,会是每在危险关头就会来救我的二叔,可是定睛一看,这个人不是二叔,而是那个我在不久之前看到的黑袍人。
他从地面上,直接踏破了地面,站在了我跟土伯的面前。
他轻轻的摘掉了头上一直裹着的黑袍,我只看到了一个背影,一个发髻,道家的发髻,这个人,竟然是一个道士。
“还是差太多啊。”那个人回头看了我一眼,叹口气道,似乎对我有失望,又或者说,他当时叹口气让我进来,只是为了试探一下我现在的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