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顾应无暇。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2 章
今天我接了一封航空快递,其上写的是是总公司的名头,收件人写的是项目部,没有具体到人,我将邮件拿给领导过目,他反过来给了我一本守则和一本项目计划书。
“你去看看,不懂得问贾工去。”
面对领导的破格提拔,我不是不高兴的,不是升职,但是能够赋予一个可以提升的机会,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能让人欣喜若狂的存在。这几天的阴郁仿佛一扫而空,若是用兔子的话来说那便是打了鸡血吧。想到了兔子就不禁想给她打电话与她一同高兴高兴。
午间的时候我给兔子打了电话,她今天正在残联参加活动,我电话打过去,她便倒豆子一般的对我说活动的饭有多咸,做了什么活动,心理辅导老师做的游戏有多么有趣,我也兴高采烈的听着她絮絮叨叨。我与她说了学习项目计划书的事儿,她又开始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很好呀,熬出来了呀。我笑着对她说还没还没,刚开始而已。
我与兔子的相处模式更近乎是一种淡如水的感觉,往日的联络不多,但真到了需要倾诉或者分享的时候,我们就在那里,一通电话,一条信息,相互欣喜、互相怜惜,这样真好。
我知道有一种朋友是能走到永远的,即使几年后有了各自家庭,有了自己的责任,也还能互相关怀,又或许当我们都垂垂老矣,我们也能坐在一起喝茶唠嗑,兴致来了可能也会去看一场都喜欢的电影,下下五子棋,甚至是结伴去郊游。
对此我无限向往,也许,或者说是我期望我可以和她成为这样的关系。我明白不可能两个直女都会同时变弯并且相恋,简单的概率叠乘问题,简化下来也还是有四分之三的概率成为陌路。冒险我怎么舍得我余下的生命里再没有她的身影。
想到她却不敢给她通他电话,总是有那么多的借口午休推下班,下班推明天。
回家的路上有些凉,才惊觉时间已在不知觉见溜走了,怕是再过些日子,暑气便消散的再觅不见踪影了。四月之期也不断在逼近,我动摇了,突然的很不甘心,不想在已经都渐入佳境的时候就这么回去,像只丧家犬一样灰溜溜的逃回去。又或者我应该再搏一搏,也正好我还未知道应当用什么心情来面对她。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些少,准备去上班。
我考虑过一遍开始的那几章,有些啰嗦的想要给它锁了。拖沓的太严重了。我不知道可不可以删章节。。
、第 53 章
不得不说理论和实践的差距就像实践检验真理这句话一样听起来颇具权威。我用了三天的时间才将那本守则和计划书摸出点儿门道来。昨天趁着吃饭前的时间去找了贾工,他拿着那本计划书似有所感的问我,“怎么转职啦”
我可以肯定的是领导与我说的同时一定与贾工说过学习这事儿,如果真要去较真的话,贾工这句话我真的可以归为挖苦。“呵呵,没,我原来的专业与这个有点着边,现在想学学看。”
贾工倒是没在说什么,教起来也不是不尽心,最后又给了我一本三百页的法规,说是最好能背下来。上学的时候这本法规我们都是看过的,并不是教科文,只能算是教学扩充。但是老师也曾经要求我们最好能熟读个五六遍。那时候懒惰,只是粗粗的读了一遍,如今也只能悔不当初后发奋补习。
今天晚间的时候,我正在抱着法规啃得忘我,她转发了一篇长微博,里面用红色粗线圈了好几个地方。
我终于恍然记起她这周末便要来了,突然有些措手不及的呆愣,我忘了手上脏下意识的去摸额头冒出的痘痘,我懊恼着怎么这个样子去见她。赶忙去翻瞬间消痘的贴纸,又找了补水保湿的面膜。粉底液、眼线笔、唇彩也一并找出来,如若到了周五还是无脸见人也还能用这些化学品顶替一阵。
对着镜子照了又照,想到她是否也这样心情忐忑的见她的男友,是否也这样懊恼、忙碌就不禁灰了心。我们都到了这要命的年纪,奔事业、忙爱情,也许再过不久,我们真的就这样渐行渐远。
她又发来了好多可玩儿的地点,还有藏在这城市角落里的特色小馆儿,她一一细数每一个的特点,我说你选吧,选你最想去的咱先去。她调了一天班,休了一天年假,总共能在这个城市逗留四天,但我却没能批下假来,能陪她的也只有周六日这两天而已。我又觉得对她有所亏欠,因此我也只能陷入一场明知无望却仍无法放手的境地。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4 章
周五的时候我翘了两个小时的班去接她,我站在出站广场等她,看着出站大厅出口人头攒动,说不兴奋是假的。火车一如既往的晚了两三分钟,即便知道会这样还是忍不住抱怨为何她还不出现。
她出来的算晚的,我想也知道肯定是下车的时候讨厌跟别人挤故意晚走的。奇怪的是她穿了件白色的呢子大衣,领上拼接了淡粉色的蕾丝花边,袖口上也缝有蕾丝装饰。这太不像她的风格了,她从来没有这么淑女风的衣服,欧美简约派才是她的习惯。
“新买的衣服”
“恩,我妈逛商场的时候就说这个好,就买了。你也觉得别扭吧我觉得这风格的我驾驭不了呢。”她拖着小行李箱走到我的左边,她曾说过她走在左边是在保护我啊,那时候也感动,现在想起来不免猜想会不会是我又错过了一场隐晦的告白还是别傻了,哪里会呢不要再让我兴起不必要的期盼。
“不会,挺有气质的,很好看。阿姨没选错。”我认识她妈妈,是一个很睿智的女人,活的洒脱也活的很聪明,你要是我为什么这么说具体的事儿也不是特别能说明白,只是那个人对事总是很有见解,并且颇能服众。我想我是仰慕着她的,我也想像那样睿智的活着。也因为我对阿姨的敬仰,我更不可能跟她在一起。你说谁不想自己的女儿能够找到一个依靠,谁会想自己的女儿找另一个女人过日子,还要遭受别人的冷言冷语
我不忍心看她妈妈伤心,也不忍心让她陷入这么伤人的境地,那么我便退归我应该呆的地方,只当个好朋友、好闺蜜。
“晚上想吃什么大排档好不好”我笑着问她,我们都喜欢夜市,喜欢把酒言欢,与其坐在饭馆里目的直白的去吃一顿饭,不若坐在一张简易折叠桌两边絮絮叨叨。
“走着。”她眉开眼笑的挽起我的手便走,我看她笑的明媚也觉得高兴极了。
“我要去骑马我要在草原上飞奔我还要去看沙漠”
“好好。都去都去。”我宠溺的答应着,要是可以我希望可以满足她所有的要求与期盼。
“先回我那里把东西放下,咱们坐车去。”她连着应着。路上她高兴的和我说着那男孩,给我看了照片,长的很帅气,纤瘦不高,笑起来有一种邪气,比起她来还更要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