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站起。他抓起一瓶白兰地,带着几分微醺,摇晃着身子穿过几张坐满客人的酒桌,慢慢走到林翔面前。
“我看过你的那张物资申请表,一套完整的电池生产流水线,嘿嘿嘿嘿新月之城的军用仓库里面有三套这种东西。如果需要功率更大的相关设备,也可以从拉斐尔主城要求调运。问题是没有我的签字认可,任何人都没办法和那边联系,更不可能把仓库的物资直接调出来。”
格里高利散发着浓烈的酒意,口中喷吐的酒精气息当中,还夹带着令人恶心的呕臭。那双充斥了大量血丝,被酒精刺激得半凸出眶外的眼睛直勾陡地盯着林翔,目光里带有炫耀和鄙视的成份,也有赤裸裸的,毫不遮掩的肉欲和火焰。
“嘭”
用力拔掉白兰地瓶口的软木塞,像喝水一样把纯烈酒液大口灌入喉中,格里高利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烫得厉害,好像整个身体都在燃烧,腹部下方更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那是太多液体涌入身体在膀胱里超过积存数量,必须尽快得到释放尿液所造成的结果。而强行憋住它们迫使膀胱受到进一步挤压,使神经和大脑同时承受临崩溃前膨胀感的同时,也使得被尿道贯穿的越来越大,越来越长,以至于把半紧身设计的军官制服下面顶起一个显而易见的三角形帐篷。
林翔冷冷地看着满面赤红的格里高利,没有说话。
他和他之间,实在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这个时候,悬挂在房梁顶部的大灯忽然熄灭,整个酒吧里的光线顿时变得昏暗下来。伴随着从柜台后面爆起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一个化着妖艳妆束,身材和脸蛋都足够吸引视线的年轻女人,敏捷地跳上吧台旁边的小舞台,随着音乐节拍来回扭动着身体。她身上的衣物少得可怜,三块只有寸许大小,被几根黑色细绳拴系在一起的薄质布料,勉强遮盖住乳头和私处。射灯闪烁的光线照在身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从布料下面拱起的凸点,以及阴部中央被勒出的细沟。酒吧里所有男人都拥挤到小舞台前,用狼一般狂热的目光紧盯着她。
和酒吧里其他女人一样,这名妖艳的舞女,也是一个通过无性繁殖技术产生的培养人。按照骷髅骑士团的相关条例,任何拥有军官阶级的人都能占有她们。甚至可以通过向后勤部门申请的方式,直接获得一个自己的私人陪护者。但是在酒吧里,在这种被酒精麻醉的气氛下,所有被雄性荷尔蒙占据大脑的男人,都有种想要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个女人弄上床的冲动和欲望。
“这些没脑子的白痴”
望着狂热的人群,格里高利干瘦的脸上流露出不屑一顾的鄙夷神情。
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家伙,智商指数比普通人要高得多。强烈的自恋倾向和极端自我的意识思维,使格里高利在潜意识当中形成轻视他人的性格洁僻。他看不起那些没有进化能力的普通人类,觉得他们根本就是漫无目的存在,并且只能单纯消耗资源的低等生物。这种病态思维非但没有被自制能力所控制,反而随着生活环境和接触人群不同而变得越来越恶化。即便是对自己的同僚,格里高利也仅仅保持表面上的礼节,而关上门一个人独自呆在起居室的时候,总会以最狂暴和野蛮的姿态,把他们每一个人诅咒成厕所里最肮脏,最臭的粪便。
做爱,是人类发泄身体欲望,从而获得轻松和释放的途径之一。
格里高利并不排斥做爱,也许是因为精力过于充沛的缘故,他对这种赤身裸体的肉体纠缠有着本能的喜好。当然,高智慧型人材总要在任何方面都和普通人显得与众不同。格里高利也不例外他不喜欢传统类型床上接触与性器官插合方法,而是绞尽脑汁设计了一些匪夷所思的程序。
把人捆绑起来,用皮鞭、蜡烛油加上钉刺马靴之类的虐待游戏,格里高利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彻底腻烦。他也不再满足于女性为自己口交,或者把自己的生殖器插进对方屁股眼里之类的舒爽行为。由于没有军衔的培养人女性属于正常“消耗”物资,自己又是一名强大的骷髅骑士,格里高利总喜欢利用身份和职权的便利,不时弄上几个培养人回到起居室,用皮带和钉子把这些可怜的人固定的墙壁上,再用小刀或者电钻在她们身上弄出几个足够深度的小孔之后,把自己昂扬的生殖器官插入其中,在温热血液浸润和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寻找属于自己最独特,最酣畅淋漓的快感。
长达数十年呆在地下基地躲避核辐射的漫长岁月,使大多数骷髅骑士的心理状态都出现不同程度扭曲或者病变。他们的性格窘异于常人,思维方式也变得更加极端。为了改变这种可怕的状况,骑士团上层特意制造了一些培养人以供他们摧残,希望能够通过暴虐和的手段,让他们的心理病情在一定程度上得到缓解,从而保持足够旺盛的精力和战力。但是即便如此,每一名骷髅骑士拥有的补给物资同样也有限度。在后勤部门提供的物资清单上,正常情况下,视各人军衔和担任职务高低不同,培养人“玩具”的数量每人每月最多只提供五至十名。在这种核定物资的控制下,和格里高利一样有着极端暴虐倾向的骷髅骑士,只能另外寻找新的欲望发泄途径。他们开始把目标瞄准荒野上的流民,以及那些居住在城市定居点的新生代人类。也有些喜欢刺激,口味比较特殊的家伙从流民手上弄来各种不同类型的变异生物,砍掉它们的四肢,拔掉它们的牙齿,在动物哀嚎与自己粗野狂放的亢奋吼叫声中,把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能量挥发到极致。
格里高利也经常玩这种把戏。除了培养人女性,他玩过荒野上的大角羊,干过弯齿刺猪的屁股,还操过灰斑母鬣狗的阴道。有一次,他甚至弄到一头正处于怀孕期的巨鼠,如获至宝的格里高利把它钉在墙上,用电锯削去它的整个牙床,用钢钳拔去它的每一根爪子,又花费大量洗浴液把这头肮脏的生物浑身上下清洗干净,再用阴道扩张器把它的下身撑大到可以容纳自己生殖器自由进出的程度。依靠给母鼠打点滴输入营养液的方法,可怜的巨鼠被他整整玩弄了一个多星期才悲惨死去。
格里高利很喜欢挑战极限,他认为那是男人才应该具有的壮举。长久以来,他一直想弄上一头腐狼或者暴熊之类的变异生物,把它们捆在床上让自己过过瘾。可是考虑到这类动物的体格强悍,野性力量也远远超过自己一星寄生士实力,因此,只能把这种应该有利于人类和动物之间交流感情的想法仅限于幻想。潜意识当中,他其实很想亲自实验一下如果把自己的精液射入某头母熊或者母狼体内,是否会诞下一个人头兽身的小格里高利
在他看来,这才是高智慧人类应有的消遣方式,也是彰显人类身为地球生物链顶峰地位的最佳体现身为具有绝对统治力量的人类,本来就应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所有动物的屁股和阴道,都应该任由老子随便进出。就好像旧时代君王那样拥有后宫佳丽三千,身为自然界王者的人类,同样可以拥有三千或者更多数量的母猪、母狗、母兽。
酒吧里的音乐声越来越大,男人的吼叫也随着舞女身体摇摆幅度此起彼伏。朝着灯光最强烈,同时也是人群最拥挤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格里高利收回不屑一顾的阴冷目光,重新投注在对面的林翔身上。
林翔穿着一套只有军官才有资格配发的高效战斗服,细密结实的薄质材料紧绷在皮肤表面,显出一块块膨胀结实的肌肉和健美体形。他的皮肤非常细腻,尽管是黄种人,却显出类似温玉一般的柔和光泽。五官不像那些粗野男人一样刚棱坚硬,反倒有种仿佛素描画上利用涂抹造成的柔软,嘴唇和鼻梁的线条弯曲适度,性感得连最漂亮的女人都自愧不如。他的手指细长,白晰得如同精致瓷器。尤其是那双黑色的眼睛,更是在昏暗的灯光下释放出几分特殊而神秘的味道。
也许是因为酒的缘故,或者是因为酒吧里喧闹淫靡的环境影响,格里高利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他下意识地拎起桌上的白兰地仰头猛灌,却丝毫没有解渴后的舒缓,身体反而越来越热,小腹越来越涨,下体越来越硬,而坐在对面的林翔,在他看来也越来越性感动人,越来越充满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力。
之所以坐上这张桌子,格里高利本意是想彻底打击林翔的自尊心,让卑贱肮脏没有进化能力的普通人明白,这个世界究竟应该由谁说了算。然而事情就是如此奇妙,在这个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荷尔蒙味道的小酒吧,他的欲望却前所未有空前膨胀。而自己眼中连蚂蚁都比不上的一个普通人类,却转而变成类似旧时代封面女郎一般充满吸引力的存在。
这实在很诡异,也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