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也就是说,真正了解一个人,需要一个过程。
“怎么,你觉得我不像,是吗”
“嗯。如此可爱、高雅的都市丽人,怎会盗墓”
“多谢不过,我虽然没有盗墓,却对考古很是感兴趣。由于这,我进了这间屋子。”
“哦。”秦伟东还是有些吃惊。眼前的女人,天真爽朗,怎么想都与考古不搭界。
“我自幼就喜欢考古。我爸是考古学家,我妈是博物馆的馆长。”
“何小姐,原来是书香门第,难怪难怪”
室内更冷了。何青青慢慢地扣上了长大衣。大衣的码号小,扣上后,她的高峰却更凸了,更加性感。
“你知道吗最近洪州境内的明将军墓被盗了。”
“不知道。”
“明将军是明皇的一个儿子。这个儿子是明皇在江南微服私访时,与一个工匠的女儿相爱所生。工匠的女儿不知是什么原由,没有进宫。儿子长大后,武艺超群,精通兵法,参军入伍,多立战功,被明皇封为明将军。明将军死后,就葬在武圣山山麓。就在前几天,明将军的墓被盗了。”
“那与你有什么关系呢”
“我是江南师大的历史老师,因为喜欢考古,特别是对明朝的感兴趣,经常到武圣山明将军的墓地考察。就在明将军的墓被盗的当天上午,我还去了现场。于是,三角公安分局今天就找上了我,说我有嫌疑。你说冤不冤”何青青道。
“你呢,帅哥”
“看见一个流氓,就出手了。”
“该打就应该狠狠地打打得七窍流血,不成人形”何青青咬牙切齿地说。很快,她的眉头皱了皱,但马上又笑了。
像是触动了什么伤心事。
暴力女王
看似美丽温柔的何青青说出这番狠话,把秦伟东吓了一跳。
野蛮女友式的,他熟识的还是不多。
暴力女王,只是传说。
不过,秦伟东还是笑了,笑得很开心。貌似严至峰,确实需要“狠狠地打”,不过现在不是封建社会。
对恶人的惩处,只能用法律的手段。
但法律要靠人来执行。打严至峰,是违法吗
“小秦,看来我们都是蒙冤受屈,同病相怜。天冷夜长,我们还是聊聊考古吧。为了考古,我到过很多地方。北京、天津、辽宁、西安、南京,以及新疆、内蒙、西藏等地。甚至还去了渺无人烟的大沙漠。”何青青笑了笑。
“令我最难忘的是在大沙漠。大学三年纪,我偶然从古书中得知,明朝时期有一个大可汗葬在沙漠中。还说,大可汗的坟墓葬得很是巧夺天工。不管沙漠怎样变迁,都动不了它分毫。而又没有人敢近前。大可汗就是要以这种方式,让他的墓永远安全,无人敢盗。”
“在大漠中葬墓,真是很奇特”秦伟东道。
“是呀,所以我很兴奋,当即决定前往。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我没有告诉爸妈,和男朋友一起去了大漠。”何青青脸上的笑容再也看不见。
有些伤感的样子。
暴力女王,也有伤感的时候
“去了,我们才知道。不是大漠,也不是大汗。是大汗的一个远孙,大约是民国时期的逝者,葬在一个中间是山坡,四周全是沙的地方。此葬墓显然是人为。这幕自是没有多大考古价值。于是,我们便开始返程。途中,发生了一件让我怎么也忘不掉的事。唉,不谈也罢。”何青青的大眼有些朦胧。
暴力女王也有眼泪。
“我的一生,为考古付出太多,太多今又因考古被抓,不知是何结局”何青青叹道。
“你的一生还刚开始呢相信法律、相信党”
“你是党员干部我一进来就知道了。不过,你与一些党员干部,不大相同。”
“说说看。”
“说不出,感觉得到。”
夜三更。
“小秦,好冷啊”
“何姐,是有些冷。”
“小秦,我们跳跳舞,好不好”
“好啊。”
在寒冷的五号跳跳舞,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
起暖,又可忘掉漫漫的长夜。
秦伟东一手搭在她的腰部,一手搭在她的小手上。
她的小手很凉。
柔弱的她能在寒冷的五号坚持这长时间,多亏在考古中磨炼出的耐力与韧性。
她的一对高耸不时挨着他的胸部。
她的腰却很小,盈盈一束。
好性感的身材。
“小秦,我还是好冷。”跳了十来分钟,何青青道。她直颤抖。
“那怎么办呢”
除了跳舞,还能怎么办
秦伟东脱下天蓝色羽绒服,穿在了她的身上。
“小秦,那你不冷吗”
“我是男子汉”
秦伟东说完,并腿、收腰、出手,练起了少林五禽戏。
何青青美丽的眼睛眨了眨。
“小秦,我错了对不起”稍顷,何青青道。
“我不怪你,你是个好女孩。我知道,你一定有难言的苦衷。”
“多谢你,让我学到了最珍贵的东西,那就是该如何做人。”
第148章:好一场板椅大战
五号的铁门又开了。
“何青青,随我去八号”干警喊道。
“小秦,我走了,你多保重”
“多谢,你也要多保重。”
何青青看了秦伟东几眼,转身出了五号。
她被抓进五号,是带着特别使命的,就是要勾引秦伟东意乱情迷,从而更好地为秦伟东定罪。
何青青之所以答应,正如秦伟东说的,她确实是没有办法。人在极度困境中,一时糊涂,难免做一些错事,违背良心的事。
并且,交代她任务的干警说,秦伟东是一个采花贼,多次作案。但公安机关,就是找不到证据,拿他没办法。
可当何青青看见秦伟东脱下羽绒服,给她穿上,而拒绝她的“诱惑”时,她感动了。
面前的男孩,是个真正的男子汉,根本不是好色之徒。
她当即决定,后续的手段马上停止,向他坦白。
坐在监视室的某个干警,看到这一幕,就赶到了五号。
怕何青青说出更多不该说的话。
何青青走了。
五号寂静了。
室内更冷了。夜是如此的漫长,长得没有尽头,长得令人抓狂。
在隆冬的深夜,独坐五号,真的不是个好事。
大约何青青走后半小时,随着铁门的开启,进来了六个大汉。
最前的一个,长发,黑脸,大胡子,肥硕,凸肚,布鞋。
后面的五个,看起来很是彪悍。
“小子,过来跟大爷捶捶腿。大爷的脚冻坏了”肥硕的大汉厉声厉气地叫道。
秦伟东闭上了眼睛。
“小子,你耳聋了没听到老大喊你”
秦伟东还是没有动,也没有回答。
“呵呵,小子敢情是睡着了,我来让他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