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友友长大了,在老人的精心喂养下,他长的又壮又可爱,而且非常的听话、懂事,成了老人的开心果,邻居们总爱逗他玩,而且他也很爱和人接近。
每天早晨,友友都会早早起床,叫老人起床去晨练,然后他们一起吃早饭,一起回家,一起睡“回笼觉”,然后再一起去水库巡视,再一起回家吃午饭,睡午觉。
老人专门在自己的床头给友友买了个小毯子,好让友友可以每天躺在他的床头睡觉,这样他们每天就可以一睁眼就看见对方了,那些日子,老人和友友都很快乐,他们是一家人。
大家都以为这样的幸福可以继续下去的时候,幸福却戛然而止了。
某年某月的早晨,老人照例和往常一样,带友友去遛弯,可是,这次,他没能回来,在回来的时候,他因为心脏猝死而躺在了小屋的地上,当友友跑回家,拼命的叫来了家里人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老人已经走了,在这个举国欢庆的日子里,他走了,留给了家人无限悲伤。
一开始,没有人注意到友友,大家都沉浸在悲伤和忙碌中,只是偶尔看看,友友是不是还有吃的喝的,友友呢,还是一如既往的,每天去老人的床头休息。直到老人去世的第四天,老人的女儿突然发现,原来友友这些天一直都没有吃任何东西,也没有喝一口水,难道他病了
女儿带友友到宠物医院,经医生检查,友友除了精神不好以外一切基本正常,没有病。
回到家,女儿拿出各种平时友友最爱吃的好吃的,想尽一切办法哄友友吃,但是,友友就是不肯张嘴,即使他平时最爱喝的酸奶,他都不肯张嘴,用针管打进嘴里,他用石头一顶,又全部流了出来。
在老人去世的第七天,友友离开了,女儿分明看见一滴眼泪从友友的眼里流出来。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因为,那位老人就是我的父亲。
爸爸去世后,我有一段时间总是沉浸在悔恨中,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多些时间陪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兑现给他的承诺。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告诉他其实,我很爱他
“局长,这是野狼水库的看守人聂狼。我前几次来,他都是这样,不停地讲这个故事。”叶飘雪说道。
“野狼水库就他一个看守”
“除他之外,还有一匹狼狗。”
正在这时,一匹狼狗以闪电般的速度出了小屋,扑向秦伟东。
秦伟东迅速后退,却毫不慌张。
狼狗再也没有前行,因为它被一根细小的白色铁索系着。
“局长,你真行”叶飘雪情不自禁地伸出了大拇指。叶飘雪第一次,随几个队友来到小屋外,也如今天一般,狼狗在不经意间闪了出来。当时,几个队友都是惊慌逃避。没有一个如秦伟东,很快就发现狼狗是被白色铁索系着,神色如常。
“这没什么这批狼狗如此凶猛,在白天肯定不会是放任自由的”秦伟东笑道。
“老鹰,我们进去”叶飘雪突然想起了与局长的约定,在外只能称他老鹰,而叶飘雪叫野狐。
“嗯。”秦伟东点了点头。
这时狼狗已进了屋,是被白色的铁索拉回去的。
叶飘雪敲了敲木门。
“是谁进来”
秦伟东与叶飘雪慢慢走了进去。
一间二十平米的小屋。
一个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正在一张小桌旁喝酒。
桌上有一碟花生米。
还有一碗饭。
聂狼还没有吃早饭。
“聂狼,在吃早饭”叶飘雪道。
“不错。”聂狼道。
“早上去水库巡视了”
“不错。”
“水库最近可有人偷鱼”
“不错。”
“真的有人偷鱼是大鱼”
“不错。”
“是什么样的人偷的”
聂狼摇了摇头。
“是在夜晚偷的”
“不错。”
“水库内还有大鱼吗”
“不错。”
“你知道水库的哪些地方有大鱼吗”
聂狼摇了摇头。
“那我们去找找,如果抓到大鱼,我们按价给钱。”
“不错。”聂狼继续喝酒,再不言语。
秦伟东与叶飘雪出了小屋。
“这个聂狼很是惜言如金啊”秦伟东笑道。
“永远的不错,从未更改前几次来也是不错,真是个怪人”叶飘雪道。
“在背后说别人,非君子也”一阵声音自小屋内传出。
此时,秦伟东叶飘雪与小石屋已有百米之远,而且语声很轻,但是聂狼却听到了。
好耳力
如此好的耳力,有谁能在不知不觉间,从小小的野狼水库找到大鱼、并拖走
偷鱼之贼,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老鹰,您知道这水库为何起名野狼”
“野狐,你的话很奇怪,我第一次来怎会知道”
“因为这水库四周的高山上,有很多野狼”
“是这样那聂狼还敢在这里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