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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78(1 / 2)

一伙的

不对啊之前自己可是托人调查过他,不过就是一个北省的土包子,暴发户而已,没什么官方背景的啊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陶然苦笑着回答到,事实上他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

“你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如果要是在这个时候,还要装糊涂的话,那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对面的那个家伙依旧是满脸微笑的对陶然说道,而陶然这时候,则是开始四处抬头打量这个房间的摸样。

这里显然不是之前自己所住的那个宾馆了,这个房间根本就没装修过,和之前的那个招待所的房间,显得是天差地别。

这里的墙壁就是简单的水泥墙,连大白都没刮,地面也是水泥地面,屋子里就是两把椅子,还有一张桌子这么简单,其他什么都没有,整个屋子里现在就亮着一盏小台灯,显得是非常的隐身诡异,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好,我和你说实话,你一定要帮我啊,妹夫”

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陶然,这时候一咬牙,打算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而且对李逸帆的称呼,也很无耻的改成的妹夫,显然是想和李逸帆套套近乎,到时候多落一点好处。

李逸帆微微一笑,没接茬,示意他继续说。

“之前他们问我和那个温世国到底什么关系,天地良心啊,我和他真的没什么关系,我们也不过才是去年才认识的,也是在一个朋友聚会上,经人介绍才认识的。后来和他一起出去玩过几次,每次都是他负责招待请客,安排大家吃喝玩乐什么的,每次那家伙都出手听阔绰的,大家都挺喜欢他,就把他当做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玩伴而已,其他的就真的没什么了。”

陶然的脸色很真诚,可是他话音刚落,对面的李逸帆,却一推椅子,然后起身。

“你要是在这样,那咱们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陶然一下子就变了脸色,连忙脸带哀求的对李逸帆喊道:“嘿别啊,好吧,我说,我说。。。”

李逸帆又连带着微笑的回到了椅子上,坐下看着这陶然,而陶然则是耷拉着脑袋,然后低声说道。

“前段时间,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那温世国,说他从宝岛那边搞来一批货想上岸,不过最近因为sas的缘故,大陆这边检验检疫很严格,他的货不太好上岸,就想找人来帮忙,后来还是我帮他疏通的浦海本地海关的关系,让这批货上了岸,先进了保税区,然后在想办法运出来。”

“那些是什么货”

“我也不知道,就是几个集装箱什么的不过听那温世国的意思,好像也就是一些电子产品什么的。。。”

这个蠢货,那些集装箱里的东西,肯定不会那么简单的,李逸帆有的在肚子里骂了一句。

“就只有这些吗你和那温世国的关系就这么简单我觉得好像不太像吧好像你前些日子,特意找这温世国,帮你处理了一些产品,好像是照片什么的”

李逸帆继续冷笑着问这陶然到,而陶然一听李逸帆这么一问,脸上立马就没了血色,特么的这么隐秘的事,这家伙怎么知道的

完蛋了,这下子死定了,原本还想和这孙子套套交情,让他想办法帮自己美言几句,把自己先放出去,可是没想到自己栽赃陷害他的事情,居然被他知道了,不成这件事是打死也不能承认,否则自己就要在这里把牢底坐穿了。

一想到这些,陶然是牙一咬,心一横,然后抬起头,眼睛里尽量的装出一副茫然的神色。

“什么产品什么照片,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啪。。。”

根本就没等陶然回过神来,对面的李逸帆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光,这一下子可是把陶然给抽懵了,等他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抬起头的在看着李逸帆的时候,站在他对面的这个人,脸上已经是没了一丝刚才那和蔼的笑意,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脸的冰冷。

“你真以为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我不知道不成孙子,让你死的明白一点,这次要整死你的,就是我。你不是在我背后给我挖坑,在唐甜面前使劲的诋毁我来着吗那好,这次我就让你尝尝暗箭伤人的滋味,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逸帆的脸色狰狞,而看到他这副神情,这陶然立马是肝胆俱裂。

“别,不是我啊不是我,是黄觉然他们指使我干的”

886背后一刀

看到面前这鼻涕一把,泪一把,匍匐在自己脚下,完全一副鼻涕虫德行的陶然,李逸帆的心里却并没有升腾起那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因为他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那个白衣飘飘的女孩的形象,唐甜的影子在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时候,他的心里没由来的是一阵心痛。

对于李逸帆来说,他从来就没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想法,上辈子的时候,因为身份和地位的缘故,就算是被人阴了,在背后算计了,如果惹不起,他也就是把这口气给忍了。

可是这辈子,在自己的人生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的情况下,他可从来没想过要去忍受上辈子那样的窝囊气。

所以自从他知道,自己和唐甜的关系,是被陶然和他母亲,这样的龌龊腌臜货给破坏了之后,他立马就动了报复的心思。

之后唐庆喜一家所遭受的林林总总,确实都是出自他的手笔,可是现在当看到这陶然匍匐在自己的脚下,跟一条可怜虫一般的哀哭求饶的时候,他却一点都没有那种报复的快感。

尤其是听到陶然居然说道,这件事是黄觉然他们的主意的时候,他更是不由得一愣,难道这件事的背后还另有隐情不成

他的脑子里,不由得闪过的那个黄觉然和陈寒溪的形象,那俩个家伙一向是焦不离孟,秤不离砣,都不是什么好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