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酒业现在省城可是如雷贯耳的企业,就算在全国范围那也是知名企业。
这凤凰酒业的老板,还能差了钱于是他就动了想要敲李立强父子一笔的心思,可是哪想到,李立强的表态这么强硬。
再加上他这不省心的三大爷,在旁边搅局,把他掀了个底儿掉,他也不好意思在拿腔拿调了。
而人家最后还是给开出了三百万的价格,说实话这价格比他心里的最低价位,还是要高出不老少的,他觉得自己这买卖没亏,于是立马就张口答应了下来。
“好,郭总也是个爽快人,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李立强一听郭少泉答应了,也很高兴,三百万拿下这么一个厂子还是挺划算的,而且三百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还真就不是什么大事。
现在光是凤凰酒业,每天的流水,都不止这个数。
“对了,李总,我有个不情之请。”
郭少泉有点脸红的谁李立强说道,口气里带着些许的请求。
“哦什么不情之请,你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之前我三大爷也说了,当年我就是靠这个酒厂起家的,可是后来有了些资本之后,我就转战其他行业去了,对这个酒厂的管理很是疏忽。再加上这外来酒品的竞争,这一锅烧很快就不行了,很多原来厂里的我的那些老兄弟们,现在都没了工作,混的也不咋地,所以我琢磨,如果您接手了酒厂之后,能不能考虑一下他们。。。”
这郭少泉还算有点良心,这时候还知道提一提他的那些老兄弟们,而李家父子原本就有意想从本地雇人的,郭少泉这么一说,他们立马就点头同意了。
老郭头和郭少泉,一看李立强答应的这么痛快,都很高兴,连连举杯像李立强敬酒,李立强也很高兴,这郭少泉良心还没黑透,还算是一个可交之人。
不过越是往后,这郭少泉的脸色就越是有些古怪,终于他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李总,看您也是个厚道人,还有件事我要交代一下,如果你觉得还可以,那咱们就签合同,如果你觉得,不太好办,那就算了,我也不能坑你。”
“哦又是什么事你说来听听。”
“是这么回事,其实这酒厂,前两年我也不是不想好好弄,只是因为我在省城得罪了人,人家放话,说要让我的酒厂开不下去。。。所以。。。就。。。就成了现在的样子。那人可非常不好料理,我怕就算你们接手了我的工厂,到时候也一样不好办。。。”
“哦对方是什么来头啊居然敢这么说话”
912新酒厂
听到这郭少泉这样一说,李逸帆也不由得感觉有点诧异,找就知道这省城的经商环境,非常的恶劣,可是他却没想到会恶劣到这样的地步。
想当年,在改制最早期的时候,就曾经有无数的南方商人,怀揣万金,打算来北省淘金,可是出了一些关系,背景过硬的商人,大多数最后都折戟沉沙,最后有的甚至是把家底都折在了这里。
于是在国内的大商业环境范围来讲,北省的经商环境,并不能算好,尤其是很多比较暴利的行当,比如资源产业方面,还有一些当初质量非常过硬的国有转制企业。
都曾经发生过有国内其他地方的商人来投资,结果最后却陷入到里面的结果。
而造成这样的结果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这边的黑色势力横行的缘故。
前两年的时候,北省发生了一起惊天大案,也就是柳永案,这柳永当年可是在整个北省都风光一时的人物。
他当年也是黑道出身,发家的路数,几乎是和当年名动天下的黑省的乔老四是一摸一样的途径,靠的都是强拆发家。
不过他要比乔老四聪明的多,在搞拆迁发了家之后,他就开始转行了,不在这种容易搞得天怒人怨的强拆工作了。
而是转身去投资矿产资源了,众所周知北省可不光是全国有名的重工业基地,这里还是全国有名的矿业基地。
优质原煤,铁矿石等等。这里都有。这也是这里之所以能够成为全国闻名的重工业基地的主要原因之一。
而在上世纪的九十年代。因为国家的改制政策,造成了这些国有资产管理的混乱,一些地方政府,为了政绩和经济效益,就开始把这些资源领域,像民间开放。
最早的时候,是有一批人靠着开矿发了家,而且生意越做越大。而那柳永也看到了这一行的好处,于是当他在省城攫取了第一桶金之后,就把生意目光转向了这里。
而他进入这个行业的手段,当然也是和他当年搞强拆是一个路数,靠的就是他手下的那些马前卒们敢打敢杀,然后他自己在后面给这些马仔擦屁股。
与此同时,他还用之前赚了的钱,大肆的交好,省城的权贵,很是攀上了两个重要人物。给他当保护伞。
于是当他的人在外地的矿产上和别人火拼,引起命案之后。也能够压的下,别的业主,一看这样不要命,有惹不起的人来抢饭吃,最后只能是干瞪眼,咽下那口苦水,然后把自己的产业让出来。
这就让柳永的身家,犹如吹雪球一般的膨胀了起来,很快他就成了明星企业家,成了省人大代表。
不过正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他风光了也没几年,最后还是没有逃的过,gcd的制裁,最后也是锒铛入狱。
而他背后的那两个人,也跟着轰然倒地,这才有了后来齐满天迅速的占领了北省的权力真空,成为了名正言顺的北省一把手的主要原因。
而柳永这个黑老大倒台之后,按理说这省城的商业环境,应该是好了不少,可是现在这郭少泉,居然和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有人居然说,要让他的酒厂开不下去,这可不像是一个官面上的人对他说的话,难道是又有其他的黑涩会,在威胁他不成
如果要是这样的人的话,李逸帆他们到不是很怕,毕竟混黑涩会的,没多大出息。
“这人姓沈,前两年才刚从号子里出来。以前柳永还在的时候,他就是柳永手下的一个马仔,后来给一个老大顶缸,进了号子。等他出来的时候,柳永当时还在,就让他到外地,帮自己看管一个煤矿。后来柳永倒了台,这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反倒是留了下来,还吞掉了那个煤矿,赚了不少钱。去年的时候回到了省城,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他,我特么都敢对天发誓,我都不认识这家伙,可是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跟我较上劲了,还在道上放了话,所就是要让我这酒厂开不下去。我在南岗子那边有个工程,他也派人过去捣乱过,我都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为什么,就跟一个疯狗一样。”
郭少泉跟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把他的苦恼说了出来,李逸帆看着他那神情,不似在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