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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形容的,心仪之人原来也钟意与她,甜蜜的感觉令她失去了理智,嫁给孔森宇后收敛了尖锐的爪子,安分守己的待在他的身旁,想尽办法为他扫尽障碍,终使他成为圣上面前的红人。

在他成功的那一刻,竟是铲除他的踏脚石,连戏都不愿意再演,直接将她和腹中胎儿一起除去,心狠手辣世间少有。

凌紫毓是视线模糊,被水帘挡着的她只看到炎煜伸出手递上一块洁白如雪的丝帕,她抬手接过才意识到自己流泪了。

她,第二次流泪,在这个男人身边,好像心底的悲凉总会无意识的被掀起。

“谢谢。”

“过去的事情便是过去了,只有让自己笑的开怀,才能让敌人痛的极致。”

凌紫毓的心房被撞击,沉闷的感觉随着空气消散,她时至今日压抑的情绪仿佛被这一句话给驱散了。冷冷的看着炎煜手中的洁白丝绢,纯净的颜色就如同他的人一样,给人恍然隔世的感觉。触手的感觉令她心神一禀,瞬间回神,这是宫内进贡的锦缎,他,也是皇室中人

不动声色的收回手,凌紫毓拍拍裙摆上沾染的细微尘埃站起身子:“谢公子,我出门时间太久,要回去了。”

炎煜眼底闪现过诧异之色,很快恢复如常,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温和笑道:“我送凌小姐回去吧。”

“不用。”凌紫毓恢复自己的冷然之色,转身很快的走出炎煜的视线。

绕过绿葱葱的树林,枝叶繁茂的大树将眼前的景物分割的很是模糊,看着天空泛起白色,凌紫毓略有些焦急,竟然被炎煜给扰了心智,待了太久,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她不在府中,万一惊动了祖母,当真又是罪过了。

脚底的速度越来越快,刚出了树林之外,就看到一个高大的坚挺的身影挡在她的身前,凌紫毓蹙眉看去,只见凤靖尧一身华丽的紫色朝服,黑发高束卡在玉冠之下,剑眉高挑,黑眸幽黑,薄唇轻勾,一个臭屁的妖娆笑意自唇畔蔓延。

“凌大小姐好雅兴,天不亮就来会情郎,这如果传出去,该如何是好”

凌紫毓的嘴角抖了抖,弹弹刚才没有止住步伐与凤靖尧有接触的衣角,很淡然的答道:“再有雅兴也比不过瑞平王殿下,上朝的工夫都有空蹲墙角。”

“呵,当真是伶牙俐齿。”凤靖尧不急也不怒,轻嗤出声,那邪气的感觉自然而然的散发了出来,背手款步走近凌紫毓,居高临下的瞅着她:“怎么见了本王不知道行礼”

她没有否认和那人的关系,难道二人之间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炎煜的身份不简单,深闺中的凌紫毓与他是如何结交的。

凌紫毓的嘴角再次抖了抖,合着瑞平王专门等在这里就为了让她给行礼咳,心中诽谤面上却不敢露出分毫,凌紫毓退后半步,屈膝福了福:“给瑞平王请安,只是臣女妆容欠佳,有辱王爷贵眼,先行告退。”

“你也知道自己妆容凌乱,衣衫不整”凤靖尧的眼睛眯了眯,而后再次靠近凌紫毓一步,将她娇小的身躯拢在自己庞大躯体的阴影之下,话语平淡却透着丝丝寒气。

凌紫毓不敢乱动,心里对凤靖尧散发的怒气很是疑惑,他在生哪门子的气啊只一思索便给抛掷脑后,管他生何气,与她何干

“是,臣女有罪,先行告退。”

“本王马车中有梳洗用具,凌小姐可以去整理仪容,稍后本王亲自送你回府。”凤靖尧对凌紫毓的话充耳不闻,眼神越过她投向远处的华丽马车上。

凌紫毓看看天色已经亮了不少,自己只散着头发回去指不定会遇到什么事情,不如梳洗一番后再做打算,免得被有心人看到落人口舌。于是也不矫情,跟在凤靖尧身后坐入他的马上之中。

人刚坐稳当,她便后悔了

------题外话------

因为没有亲留言,栗子不知道此文如何,一直很忐忑,就快没有勇气继续下去了

唉,今天更新的晚,字数又少,明天补上

018又有麻烦

凌紫毓绝对不信这辆马车是坐在她对面男人的。

瑞平王跟喜怒无常邪气纵横冷酷无情的怪男人,怎么会用如此华丽的马车。凌紫毓坐在铺着厚厚软垫的椅子上,就连后背靠着的地方都用松软的垫子给嵌在了墙壁上,窜着圆润珍珠的流苏垂在窗沿和桌角,她做衣服都不舍得用的蜀锦刺着苏绣被当成桌布盖在四方的桌子上。

暴殄天物

凤靖尧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拿起桌子上放着上一把壶体似莲花,壶钮部分部分是一直绿色的小青蛙的青蛙荷花壶,倒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然后递到凌紫毓面前:“天寒地冻的,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吧。”

凌紫毓挑眉,接过,看了一眼,眸光里闪过惊喜,这难道是白毫银针白茶中的上品,看这色泽,当真是浓白中透着清澈,难怪会用如此好的紫砂壶去盛放。她满怀期待的抿了一口后,默默放回桌子上,不语。凌紫毓暗自后悔,她善茶喜茶,最大的爱好便是品茶。可,算了,无奈的瞥了一眼凤靖尧,轻咳一声,调整好心态

白水这么好的茶壶里面盛的是白水

“恩,这便是漱口水。”凤靖尧很淡定的开口,双眸里闪过笑意,准备欣赏凌紫毓的窘态。

凌紫毓的脸红了青了紫了白了,然后恢复正常了。她镇定的将茶杯再次端起来,慢条斯理地送入嘴边,用袖口掩着嘴边喝了一口之后,对着脚底下踩的米白色鹅绒地毯毫不犹豫的吐了上去。再次将巧笑嫣然地看着凤靖尧,柔声道:“不知王爷可否命人送来铜镜与梳子,臣女需要绾发。”

凤靖尧的眼睛微抽,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眸光一直停留在鹅绒地毯上那滩水渍上面,答道:“你手旁边的柜子里便有梳妆的工具,只是,”顿了顿,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向那块地毯,好心的提醒道:“你打算如何与霓裳解释”

霓裳凤霓裳凤帝最宠爱的小女儿,霓裳公主

凌紫毓拿起玉梳的手一抖,玉梳从手中落下,被凤靖尧接个正着。她下意识的看向她因为赌气弄脏的地毯,暗自恼怒,凤靖尧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的

“这玉梳看似结实,实则很容易摔碎,你应该谢谢本王出手相救。”凤靖尧看着凌紫毓阴沉下来的脸色,难得心情很是愉悦,很体贴的将玉梳再次递向她。

凌紫毓默默的接过,利索的挽了个单髻,将玉梳放回原位,心思百转,在想如何应对。凤靖尧应该不会骗她,这辆马车在她刚坐入的时候就察觉到与他的品味不符,没想到竟是霓裳公主的,霓裳公主性子泼辣娇蛮,做事随心性,万一追究起来她的责任,可是个不小的麻烦。

对待凌紫毓的沉默,凤靖尧毫不在意,低沉的嗓音传过马车外:“宋璟,驾车。”

破风声传来,马车缓缓启动,凌紫毓心头一动,挑起帘子的一角向外看去,马车正向着相府的方向驶去。

因落日湖与相府相距不远,马车的速度不缓不慢的行驶在宽阔的大道,向着正门而去。

凌紫毓从马车中走下来,犹豫着要不要绕到后门翻墙进去,那辆华丽的马车并没有离去打算的时候,权衡利弊,还是借助外力安全一些,她不怕麻烦,但也不想去主动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