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教官”
“啪”,一记鞭子抽在他身上。
“报报告主人啊,有、有几十次了”
裴非看着慕嘉白淫荡的动作,拖长了声调道:“真是条又贱又骚的狗。”
等慕嘉白又插了好几下,裴非喝停他。
“给我过来,”裴非说,“为你的主人口交。”
慕嘉白立即从肛门中把两根手指抽出,手脚并用地爬到裴非面前。
裴非俯视着他,朝着他抬了抬下巴。
慕嘉白伸出双手到裴非的裤裆处,拉下那儿的拉链,再把薄薄的黑色子弹内裤往下拉,那尺寸庞大的阳物一挣开束缚,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慕嘉白握住那块热铁,将包皮往下掀了些,一张口就把柔软的顶端含在了嘴里。
慕嘉白两手交替地撸动着柱身,舌头有技巧性地绕着龟头打转儿,那专心致志的样子,好像是在专心品尝着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正欲舔舐柱身的时候,慕嘉白倏地发出一声浪叫。
裴非的皮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到他的下身处,尖尖的鞋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磨娑着慕嘉白的下面。
“继续。”
慕嘉白再低下头吞吐着裴非的勃发。因为东西实在是太大,慕嘉白根本无法全部含住,吞到最深处也只不过卡在喉头。
裴非看着慕嘉白漂亮的脸埋在自己的胯间,艳红的嘴唇吃着自己爬满青筋的巨大欲望,难得地笑了起来。
“这么骚的嘴,给多少人含过”
慕嘉白嘴里被撑满,但他呜呜地想说些什么。
裴非又是一鞭子抽到慕嘉白背上,慕嘉白浑身一僵,一下子把龟头吸到了喉咙深处,爽得裴非差点就要射出来。
过了会儿,慕嘉白把裴非的东西从嘴里拔了出来,大声咳了起来。他的眼泪已经流了满眶,浑身泛起情欲的粉色。
裴非低头一看,皮鞋上洒满了白浊慕嘉白被那一鞭刺激地直接射了出来。
裴非皱眉,把被喷满了精液的那只脚凑到慕嘉白脸上。
“脏死了,给我弄干净。”
慕嘉白捧起裴非的皮鞋,伸出舌头,舔在皮鞋的革面上,一下接着一下,直到皮鞋被清理干净,皮鞋表面被唾液浸染得乌黑发亮。
“很好,”裴非说,“现在,自己坐上来。”
这下慕嘉白真的呆住了。
裴非的那杆枪是真的又粗又长,完全是欧美人的尺寸。他虽然空虚的时候也会拿假阳往后面插,但裴非真的比那假的东西大太多了,如果就这样坐上去,慕嘉白觉得自己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见慕嘉白没动静,裴非冷笑:“不听话的贱狗,连命令都听不懂”
慕嘉白被裴非的语气吓得抖了抖,连忙说:“是,主人”。然后他拿起ky,挤出快半瓶润滑液来,涂抹在裴非的巨物上。接着他爬上转椅,两条腿搭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后穴正对着裴非的胯处。
他一只手握紧裴非粗长的东西对准自己后面,一只手撑开肛门,缓缓地往里面塞,塞了好大一会儿才进去了一个头。慕嘉白涨红了脸,一边扶着东西往里面去 ,一边还不停地收缩括约肌,一点点地吸着它进去。
裴非这时一把抓住他的腰,用力往上一顶,马上全根没入。这东西实在过于长了,它一进去就撞到了慕嘉白深处那个最让他感到兴奋的点上,慕嘉白不禁呻吟起来。
裴非拿着鞭子甩在慕嘉白圆润的臀上:“自己动。”
慕嘉白两手撑着裴非腹部坚硬的肌肉,一上一下的摆动着臀部,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静谧得只剩下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啪”的声音。
“啊啊嗯啊”
一次次肉体间的摩擦,室内的温度一点点地攀高。
裴非突然架着慕嘉白的腰站了起来,凶器一下子进入了柔软肠道内还未被开垦过的更深处,慕嘉白吓得叫了起来:“啊不要”
裴非转身把慕嘉白转了个方向,把他按着使他趴在转椅上,将他的腿架得更开,手掌隔着白色的手套揉捏着慕嘉白的屁股,挺动腰身,速度极快地冲撞起来,直把慕嘉白干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还时常被撞的支离破碎。
“喜不喜欢主人操你小骚狗。”
“呜主、主人操我,干我啊骚狗最啊最,嗯喜欢被主人操了啊”慕嘉白边被操着边流着泪吐出淫荡的话语,他哭喊着又射了出来。
裴非又持续抽插了几十下,知道下体一阵抽搐,他猛然从慕嘉白身体里面抽出,一把将慕嘉白翻过身来,扶着东西对着慕嘉白的脸一顿喷射,一直射了二十几秒,慕嘉白妖冶的脸蛋上便沾满了精液。慕嘉白被巨大的刺激弄晕了头脑,再加上白日里辛苦的训练,他一下子晕了过去。
射完了精,裴非把胯下的东西塞了回去,拉好裤链。
瞅了眼瘫在椅子上被操昏过去的慕嘉白,裴非默了会儿,捡起地上擦过鞭子的棉布在慕嘉白脸上抹了抹,再从旁边的床上抽出一床被子,将慕嘉白包裹在里面。裴非把他抱了起来,打开门走了出去,把慕嘉白放在了皮沙发上。
做完这一切后,裴非微微朝后侧头,声音低沉地说道:“陆朗,你回来了。”
、死寂
“你怎么知道”陆朗叼着烟出现在裴非身后。
裴非转过身。
厅里没有开灯,光亮是从开着的卧室门里过来的。陆朗整个人半遮半掩在黑暗之中,嘴边橘红色的火光在暗色中尤其刺目突兀。
“呵,”裴非动作优雅利落地把手套从自己手上剥了下来,扔在地上,“听得很爽”
陆朗吐了口白悠悠的烟圈出来,说:“是啊,你动作可真快,那么快就搞上手了。你家小班长叫的可真浪,还主人主人的,光听着都要硬。”
接着他眼睛向着裴非暧昧地上下扫了扫:“哟,这身我还没见过。新的往哪国空运来的”
裴非挑眉,跨步走过去站在陆朗面前。
“听你的口气,你也想被我穿着这身操一回”
“那真是求之不得啊,”陆朗轻佻地朝着裴非的下巴喷出一口薄荷味的烟雾,“可是只有一回会不会太少了”
“我以为你今晚也不会回来。”裴非说。
“搞笑,这里是我的寝室,我不回来这儿能去哪儿。”
“易阳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