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懂”白了一摆明了挑衅。
黑发男子能从白了一的表情里解读出这个动作的意思。“王妃殿下,你”黑发的男子从未遇见过如此“蛮横粗俗”的人物,宫里所有的人都是客客气气的,任何人见了他,哪怕不是因为他副官的位置,多少也会卖点王子殿下的面子。
“王妃殿下叫谁呢”白了一终于注意到了重点。
“当然是你了。”黑发的男子白了白了一一眼,连敬语都不用了。
白了一望望天,然后得出一个结论。
有病
这是个国际冷笑话吗我一不是女人,二不是人妖,三不是太监,怎么可能会是王妃呢
白了一瞅了个空档,闪身冲出去。
“王妃殿下你”
黑发的男子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了白了一的手,想把他拉回来。谁知道白了一竟然顺势转身,一掌劈在他的颈侧,黑发的男子根本始料未及,脖子吃痛,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白了一把昏阙的黑发男子拖进了房间,然后在他屁股上踹了几脚。
哼,小样,跟你小爷斗,再回家练个几年吧小爷可是蝉联了三年市里的空手道冠军。
宫殿实在太大了,白了一在附近兜兜转转,也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走到一个2米高左右的围墙前,白了一大喜,翻了围墙,应该就到外面了吧
白了一本来算得上一流高手,2米高度根本不在话下,但是经过一个日夜的各种折腾,加上刚才奋力的一掌,身上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白了一为了节省力气,调整了全身的力气,打算一击成功,最后费了吃奶的劲终于爬上了围墙。
一只大型黑色的猫科动物正虎视眈眈地看着此时正趴在围墙上的某人。
豹子
白了一傻眼了,尼玛还是快撤吧我的小命还没活够
白了一欲要挪动酸软无力的身体翻身下去,谁知手一抖,英勇地掉了下去。不是里面,而是外面。
苍天啊,大地啊,王母姐姐玉皇哥哥您就开开眼吧我白了一从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就这么倒霉。遇上海啸没死成,穿越了还被稀里糊涂地被人爆菊,最后沦落到被兽类果腹的下场。白了一在心中各种无声悲戚的呐喊。
白了一靠在围墙上,强迫自己站起来,但是脚不听使唤,抖得厉害,脚侧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他瞥了一眼,是动物的骨骸。心愈发地颤抖起来,他几乎已经能够在脑中构思出自己被啃食的血腥场面。
冷静要活命,就要冷静,拼死一搏尚有一线生机,否则就翘辫子。
黑豹观察着白了一,然后慢慢逼近。
武器啊武器,赤手空拳怎么对付凶兽啊白了一想起脚边的兽类骨头,有总比没有好。他立刻下蹲去拿。说那时迟,那时快,白了一顺利拿到骨头,却立刻被黑豹扑倒在地,手里的骨头脱了手。
该死的白了一奋力去够右手边的骨头。
黑色的豹子俯身在白了一身上闻了闻,张开血盆大口舔了一下白了一,然后扒开白了一的衣服,叼出几块肉干来自顾自在一旁吃起来。
命悬一线的白了一终于回过神来。肉干是自己逃跑途中准备的干粮,虽然不喜欢,但是他不想饿死自己。
白了一惊魂未定地爬起来,豹子只是兴致缺缺地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吃了起来。
没兴趣最好,逃命要紧。
白了一对着豹子后退几步,确定它不会追上来,最后放开腿狂奔起来,跑到另一堵高墙前。白了一觉得自己这速度再快就能飞起来了,面对这堵与生命悠悠相关的高墙,白了一刷一下就翻了过去,深深体验了一把,潜力无极限。
白了一刚从豹口脱险,坐在围墙下呼哧呼哧地大喘粗气,可气还没喘匀
“谁在那里”士兵的怒喝声从不远处传来。
白了一真想狂喊卧槽,没办法,只好拖着精疲力尽的身体躲到草丛里。心中祈祷,千万不要被发现了
“没人,旁边就是豹子园,没有人会过来”另一个士兵说。
两人草草地走过,听着士兵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白了一想松一口气的时候,一双缎面的布鞋出现在自己眼前。
被发现了
白了一抬头,迎上一双灿若明星的眼眸。黑袍退去,露出一张年轻的男性面孔,黑色的长发快要及地,用青色的绸带随意地束在胸前,俊美的面孔带着淡然的微笑。让人感觉带着几分慵懒倦怠。周身散发着淡淡的清冽香味,很是好闻。
看起来挺和蔼,应该不是坏人吧白了一在心里想。
“你好。”白了一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礼貌地向对方打招呼。
“跟我来”
白了一是一个容易相信别人的单纯孩子,于是就这么傻傻地跟上去了。
黑袍的年轻人带着白了一到自己的卧房。让白了一感到庆幸的是,一路上竟然一个士兵都没有碰到。
白了一一进入这个房间,看着这个与这个国家时代有些不太融合的房间装饰,脑子当机了几秒。这显然是一间古色古香的中式房间。墙上的画,床前的木桌、桌上的茶杯。
难道我刚才没被豹子吃掉,再一次穿越了这也太乱穿了吧不过能远离那个变态也好。
“把衣服脱了吧”黑袍的年轻人淡淡地开口。
什么又是一个变态白了一立刻摆出警戒的架势。老天这是要闹哪样
“快脱吧,背后不是受伤了我给你上药”对方催促道。
白了一被这么一提醒才发现自己的腰部和后背传来强烈的疼痛感。白了一皱着脸,坐在凳子上脱下自己的衣服,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全是小草莓,他慌忙拿起衣服遮住前面。
“怎么了”对方察觉白了一的动作,出声询问。
“没,没什么”白了一心虚地回应。
“转过来吧。”
白了一硬着头皮,慢慢转过身去。背后肯定也会有很多,那个杀千刀的。正与自己好兄弟喝酒谈天的王子大人突然打了个大喷嚏。
淡淡的药香弥漫在房间里,并不刺鼻,反而是一种好闻的清香。但是擦在伤口上很是刺痛,白了一意外地很怕痛。伤口可能是被豹子扑倒的时候,在地上擦伤的。白了一一边苦巴巴地忍着痛,一边在心中各种咒骂某个妖孽大变态。
“疼吗”黑袍的男人问。
白了一乖巧地点头。
忽然他觉得背后暖暖的,伤口渐渐不那么痛了,好像有一股力量在身体里渐渐充盈。白了一舒服地哼唧起来。
“你真是个好人,你叫什么名字”白了一趴在桌上,轻声地问。
“我不是好人。”对方同样轻声回应。
“可是你这么帮我,我觉得你一定是个好人”白了一肯定地点点头。
年轻人淡淡地笑了。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