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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大门外看着里面的白了一,静默注视了一会,离开了。

第二天清晨,累趴的白了一摸了摸卡尔的额头,总算是退了些下来,坐在地上,头靠着床沿就睡着了。温暖的阳光洒进金碧辉煌的屋子,相互辉映,卡尔在闪闪发光的晨光中睁开疲惫的双眼,抬手摸了摸床边的金色脑袋后重新闭上了眼睛。

王子遇刺那是天大的事啊,整个皇宫乃至举国上下都轰动了,不少少女的芳心更是维系在王子身上,虽然王子说要纳妃,但是没说只要一个啊,机会还是有的,多多努力才是王道。短短几天之内,上至名门小姐,下至平民女xg,为了买草药连老本都豁出去了,治刀伤的草药的身价连连高涨,一株千金,到最后千金难求。王子宫殿的大门是日夜不停地开阖,举国上下不计其数的女性送来各种草药堆满了整个储藏室,侍女们纷纷把草药拿去晾干,以便储存。

国王也一日两头地往这边跑,王位继承着大皇子也对这事十二分上心,不停地送药送汤。期间,那个被白了一当出气包揍了一顿的塞纳沙也来过,不过白了一去休息了,两人相互错过了。还有几位可爱的小王子们也偶尔来,打着探望的名义,其实是来看白了一的。总爱问一些让人头疼的问题,比如,哥哥,你的眼睛为什么是黑色的你的肤色好奇怪不是白色也不是蜜色。你明明是男的,为什么像女孩子一样纤细赫梯人属于印欧人种,类似于俄罗斯那种,金发,蓝眼睛,白皮肤 ,个子高大,亚洲人的体格与之一比确实要小鸟依人很多了。白了一每次都挖空心思满头大汗到底应付。

安瓦尔偶尔过来帮他挡一挡。

“您若是不愿意回答的话可以不回答,随便应付几句就行了。”安瓦尔刚送走这几个闹腾的家伙。

“没有的事,他们很可爱啊。还有安瓦尔,你这个思想是不对的,对待孩子一定要重视,别看孩子人小,心却比天大。”白了一教育。

“这说法还真是新鲜。”安瓦尔不以为意地笑。

说实话,白了一不太喜欢这个有点傲慢的家伙,好像全世界都踩在他脚下似的,除了对卡尔十分恭敬之外,不过这几天对他的态度也没有之前那么臭了。

“看起来你的魅力还真是不小啊,宫门外头挤满了美女啊”白了一对着卡尔打趣。

“是啊,真是叫人嫉妒得要死呢,美女可是我的最爱。”搭腔的不是卡尔。一个身穿白色布衣的青年推门入内,他信步走至卡尔床边,“呦,王子殿下,身体好多了吗”话是对着卡尔说的,这双眼睛却在白了一身上扫来扫去,他摸着下巴,一副玩味的表情。

白了一也在打量这个人,身形比卡尔稍瘦一些,身材壮硕倒也不是很夸张的那种,肤色与他们不一样,蜜色的皮肤带着红土一样的颜色,说是棕色却不也不黑。棕色微卷的短发,黑色的眼睛炯炯有神,五官刚毅,嘴唇微厚,身上散发着一种跟卡尔非常类似的风流公子的气息,总体来说是个非常英俊的青年。

“这位是目前埃及来使,普拉美斯大人,这次作为缔结和平的来使出访我国。”安瓦尔给普拉美斯行礼后给白了一介绍来人。

白了一张大了嘴巴,普拉美斯,门帕提拉拉美西斯一世,埃及19王朝的创立者,活生生地站在眼前啊。

“你你好。”白了一拘谨地伸手。

普拉美斯看着伸来的手一把握住,“哎呀,真是热情,这只小手真是又嫩又滑呀”普拉美斯握着白了一的手又揉又捏。

喂喂喂,普拉美斯原来是个这么随意的人吗白了一一边努力赔笑,一边用力抽手。

有人不高兴了,冷眼看着普拉美斯。

注:目前埃及当政的是阿蒙霍特普四世后改名阿肯那顿,王后便是赫赫有名的,以惊世美貌著称的纳芙蒂蒂,其含义是:迎面而来的美人,美丽来临。这段时期,赫梯与埃及因为周边的小矛盾,打打和和,不过都不是什么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2 章

“听说刺客被抓住了”普拉美斯谈论家常似的说起,完全不顾忌对方是王室,而他作为一个国外来使是不应该干涉的,说句不好听的,一不小心就会惹祸上身。

安瓦尔看着卡尔张合的口型回答,“刺客已经被擒,普拉美斯大人带着诚意来访,何不与美女去观光游赏,怎么跑来关心刺客”换句话说,刺客跟你有关系吗

“还不是担心王子殿下的身体,刺客可一定要严惩不贷。”普拉美斯则表示别跟我扯上关系最好,有关系就升级成两国矛盾,我可是会掉脑袋的,赶紧把这刺客切吧剁吧处理掉。“我听说目标是这位小美人啊,他没受伤一定是主神庇佑。”

白了一抽抽嘴角,用力把手从普拉美斯的手里抽出来。

“王妃殿下,上次想要刺杀你的人你想怎么处理”

“处理”白了一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一直以为抓住关起来这事就完了,一方面他也很意外,安瓦尔会征求他的意见,“那个安瓦尔,可以别叫我王妃吗,听着怪难受的,叫我了一就行了。”

“那么雅里大人想怎么处置贝克尔。”

雅里和了一发音很相似,真是说不出的凑巧,白了一只能白目,好歹也比王妃强。

“那个关着就算了吧,故意伤人罪关几年啊”白了一天真地问。

“依据王国的法律规定,对王室成员刀剑相向者,依律是死罪。”

白了一挑眉,拿刀对着王族比划下就是死罪啊不过他伤到了卡尔是不争的事实。在赫梯,等级划分十分清楚,制度严明,刺伤了王族几乎可以连诛。

“卡尔是怎么想的”虽说对象是他,不过受伤的人是卡尔,还是问问他的意见。

旁边的美人一副慵懒的样子,披着一身华服倒在靠枕上,露出受伤的半边手臂和胸膛,一双勾魂摄魄的眼不停地扫着白了一,传递某种特殊的讯息。四目相接的时候,白了一突然脸红到耳根都发烫。

在这么多人面前,这家伙就不能正经点吗

卡尔放下手里的酒杯,用食指在脖颈间轻轻一划。用这种浑然自得的姿态去决定一个人的生死,白了一觉得眼前的人即使笑得再美好,也非常可怕。就在刚才一瞬间,他能从卡尔的眼中读出隐藏得十分完美的残忍,嘴角的那抹冷笑和眼角的轻佻,旖旎而绝美。

“属下明白。”安瓦尔行礼打算离开。

“等一下。”白了一看着卡尔,“你们不是有什么误会吗为什么不查清楚,也许是有别的原因呢”

“尽管有误会,错已铸成,无法挽回。”安瓦尔似乎打定了不让贝克尔活着。白了一看得出来,安瓦尔对卡尔有着死忠的执念,曾经听过侍女的八卦,说原本安瓦尔似乎是小国的俘虏被主人虐待差点打死,是卡尔路过救了他,虽然对卡尔很恭敬,但是安瓦尔不信奉神明,在绝境时伸手救了自己的人,大概卡尔就是他唯一的神吧白了一这么想。

“贝克尔不是帕拉城的第一剑术高手吗,如果误会解开,把他收为己用不是更好”白了一依稀还能想起那天夜里,多少深刻的仇与恨才能铸成那双仇恨的双眼,那个剑客让人无法漠视。

卡尔转动手里的酒杯似乎在思量,然后对着安瓦尔唇语了几句。安瓦尔似乎不满,但仍是点头出去了,回来时带来了浑身是伤的贝克尔,看来他在牢里已经被人狠狠招呼过几回了。白了一见人家流血就发虚,根本不敢正眼看。

贝克尔似乎也是个犟脾气,见了卡尔不跪,狱卒见状将他推倒在地。卡尔倒也不在意,扬扬手让狱卒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