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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贝克尔说的是“关于战车该怎么办的问题”,白了一听成“改造问题”。

“改造啊”白了一一拍桌,瞬间把会议内容歪到了改造上还完全不自知,然后大家的思维统统跟着一起跳跃到了改造战车的道路上疾奔起来。

贝克尔投来崇拜的目光,雅里大人果然厉害,一下子点到了重点。

估计所有人里面只有最了解白了一的卡尔知道真相,但是白了一说的改造确实是一条可供选择的路。

大家敲定主意后,一致同意白了一的想法,但是听着说话内容,白了一觉得好像不是因为考虑计划的可行度采纳,而是因为白了一是神使才采纳的。白了一皮笑肉不笑地接纳各方的赞许。

既然已经决定了那赶紧找人来吧,军队里修理战车的一把手二把手三把手工匠都被请来开会了。马车作为移动射击平台投入战场,是普通战车的一般套路,但是它能给战场局势带来极大变数。一般车上有两名士兵,其中,一名驭手,一名兵器手。兵器手的主要武器是弓箭或投枪,士兵身着铠甲,作战时,车马飞奔,直向敌阵冲杀。

修理战车的一把手在那里讲解构造,因为会夹带一些专业术语,在座的没几个人听得似懂非懂。

“废话少说,说出缺点在哪里然后改正就行了。”卡尔觉得这些乱糟糟的说的尽是些没用的东西,一句点出了重点。

鉴于卡尔冷若寒霜的酷脸,一把手支支吾吾地说,“贱,贱民觉得我们赫梯帝国的战车向来是所向披靡的,但是山地中行进的缺点在哪里,我我也不知道哇”到最后都快哆嗦起来了。

一群人坐在位子上眼光光地看着,真是白期待了。一股低气压过境,无人开口说话。

“大叔,你画个图纸啊,你这样说,我们都听不懂。”白了一提建议。

“图纸”修理战车的中年大叔求助般看着白了一,“图纸是什么”

白了一一拍脑门,这时候哪来的纸,就算有纸,大叔也不一定会画。白了一一歪头想到了个粗糙点的方法,他让人弄了几盆干燥的细沙泥平均地铺在地面上,在山区,这种东西很容易找到,然后拿起一截树枝在地上开始画马车的构造图。白了一学过几年美术,大婶一直认为他艺术天分不错,白了一以前死活不肯拿画笔,他说涂涂画画是女孩子干的事情,于是老是逃课去游戏厅,难为了大婶每天要押着他去学美术。现在想起来,自己真没让大婶少操心,白了一又在心里想起遥远的家

白了一用简单的线条勾勒了一副马车的平面图,然后把棍子给修车大叔说:“这样就清楚了,你再说明一下。”

大叔照做,白了一蹲在旁边想了想,想到了点子就跟大叔讨论一下,这个会议变成了神使给修车大叔上课,周围坐满了旁听。

卡尔坐在上面看周围所有人的目光追随着白了一,还有白了一专注思考与人认真探讨交流的样子,心中莫名的烦躁感却挥之不去,卡尔知道这叫独占欲,可是一直关着他又怕他憋坏,所以他去哪就带哪,把他放在自己一直能看得见的地方。白了一对他来说无疑非常重要,几乎快满满占据他的全部了只要有一会没见到,就会觉得坐立不安。

这样并不好卡尔对自己说。

老国王曾告诫他,如果有一天王位在你的手上,作为一个国王你可以有喜欢的人,有爱的人,却绝不可以有深爱到让你失去自我的人。

会议最终决定,根据白了一提到的各项方案对战车做以下改进:轴条由六根变为八根,轮子受力更均匀;轴承加粗,耐冲击,耐承重;底盘加高,这样车腹不容易被石头卡住;轮子加大,车子整体变高,在战斗中更有利。这样就等于所有战车的轮子统统要换掉,木头很简单,到处都有,但是去哪找木匠,修理战车的人一共也就二十几人,二十几人去改造几百辆战车,那得改到哪天去。

白了一是个闲不住的主,积极热心地去帮忙伐树制造材料。卡尔竟然没有制止他,任他忙活来去地瞎倒腾。士兵们在白了一的动员下,都自发来帮忙。贝克尔绝对的万能型,木匠的活计也不在话下,相当卖力地投入战斗中。人多力量大,短短几天内,所有的战车全部改造安装完毕。

白了一喜滋滋地跑去跟卡尔汇报情况,“哈哈,已经全部完成了,快点表扬我。”白了一双手叉腰,鼻孔朝天,大咧咧地站在卡尔面前邀功。

“干得好。”卡尔看着手里的泥板,点了点头。

白了一瘪了一下嘴悻悻地走过去,“嗛,敷衍。”

卡尔一下把他圈到怀里,“那你想要什么,让你高兴到哭出来的奖励怎么样”

白了一推开卡尔凑过来的嘴巴,“你这家伙真是三句不离那什么,正经点啦。”

“那什么是什么”卡尔正色问道。

“你说是什么”白了一反问。

“到底是什么”卡尔追问。

“你真是,明明知道的。”白了一有些恼了。

卡尔继续装无知,两人你来我往地交流,没一会就交流到奇怪的地方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4 章

改造后的战车果然没有再遇上之前那种车辙掉进坑里拉不出来;或者车腹被石头卡住的困扰以及车轮被石头硌坏脱轨的情况。虽然之前耽误了几天,但是很快就赶上去了。

战争全面开始了,卡尔不让白了一去,只让他在营帐里带着等待。

战争不被期许,但是战争是人类生活中一种具有头等重要意义的生物法则,它是人类社会中不可缺少的起调作用的东西。查埃利奥特说过,战争满足了,或曾经满足过人的好斗的本能,但它同时还满足了人对掠夺,破坏以及残酷的纪律和专制力的欲望,这句话在后来被体现的淋漓尽致。

白了一焦灼地在营帐里走来走去,寝食难安。三天后,白了一正躺在营帐内数羊,马匹嘶啸的声音传来,白了一倏地从床上弹起来冲出去,远远地看见那个身穿盔甲的昂藏身影,比日落的余晖还要耀眼。风灌满他的披风,战斗归来的一身萧杀之气在抱紧怀里的人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

第一战的大捷鼓舞了士兵们的作战气焰,当晚的庆祝胜利的篝火晚会,国王和神使没有出现。

“乖,再放松一点。”卡尔耐着性子安抚,亲吻被细汗渗透的纤细肩膀。

白了一轻轻闷哼。

卡尔终是把持不住,用力闯了进去。

“啊混蛋,你轻点”

“我还可以更混蛋哦,一会就让你求着我重一点。”卡尔坏心地开始转动适应。

“变态、色郎、不要脸啊”

“我这张脸,别人可是求之不得。”说着重重地一顶,惹得白了一慌忙遮住嘴巴。这种条件下没有任何隔音效果可言,白了一可不想明天见不得人,窝一整天在营帐里。不过卡尔可不这么想,看着白了一捂嘴的紧张样子更是玩心大起,非要他喊出来不罢休。虽然他不希望白了一的声音被别人听去,不过他可不认为有谁胆子大到敢上他这偷听。

卡尔在白了一快被弄昏过去前,终于停下来。

卡尔摸摸白了一平坦的小腹,“我那么卖力地播撒种子,什么时候能长出小苗来”

白了一白了他一眼,“你做梦”

“别不信,我们这有特殊的一种仪式,专门给男人受孕的。”卡尔开始介绍传闻中的神奇仪式,白了一听得嘴巴直抽抽,直到卡尔说到,“然后两个男人在一起,做满整整七天,然后神就会把孩子送到他们身边了。”

“七天”白了一嗤笑,“别说棍子受不了,都要捅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