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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都给烧了我叫灭了他的堂口,拔了他的仙旗”

袁世凯惊道:“啊什么我的行,行尸部队都没了”

“师兄,那马魁元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向来无冤无仇,为何要焚了我们的尸”

边魁怒说道:“我接连几日不见廖三和给我报信,隐约感觉不对,便急忙南下,当我赶到封门村时,发现村中堆积了数百具尸骨,都是棺材里炼制的行尸,我一怒之下,要焚了村子,这时冒出来几个鬼魂,向我说到焚尸之人正是马魁元,与村子无关,求我饶过他们村子”

将亢问道:“师兄,会不会有差”

边魁用手一挥,怒道:“敢焚我行尸的,除了他,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

袁世凯插话道:“我的行尸部队还能重新组建吗花费了这么多银子,还没见到个影子,就被人给焚了回京后发通缉公文,将你说的那个焚我尸的人抓回来”

将亢说道:“皇上放心,有我师兄在,不怕没行尸”

边魁怒瞪了将亢一眼,将亢自知触了霉头,低头不敢再多言。

边魁向袁世凯说道:“这次我顺路南下去了趟浏河”

袁世凯惊道:“哦那边的战事怎样”

边魁摇了摇头说道:“皇上有所不知,表面上督军卢德龙正和革命军鏖战不休,向你报忧不报喜”

“实际呢”

“实际上,敌我双方在浏河两岸挖了战壕,两军整日躲在战壕里,天亮开炮,中午睡午觉,太阳落山时继续开炮,见了月亮就休息。好像双方约定了似的,这根本不是在打仗,像是做游戏一样我还听说卢德龙在城中包了个几个女人,整日吸大,烟,玩女人,赌钱打牌,打仗倒成了副业”

“他奶奶的,我撤了他的职”

袁世凯一听,胡子都气歪了。

“他一面在战壕里面熬时间,一面伸手向你要银子充军饷,白花花的银子根本没用在战场上,被他在醉仙楼里吃喝玩乐挥霍光了”

袁世凯怒骂道:“你怎么没有当面把他给我杀了”

边魁叹气道:“无奈我只是个护国法师,在军队上没有实职,这等事情怕是不能服众”

袁世凯听出来边魁的意思了,便回道:“等会京后,我册封你为三省巡阅使,是三省最高军政长官,比卢德龙督军的职位,正好大上一级,可以直传我意,把卢德龙给我当场撤换”

这时边魁嘴角轻轻一扬,说道:“谢皇上恩泽”

袁世凯叹道:“不过,行尸部队的事情还要尽快,我等着用它们去扫平天下呢刀枪弹药都不怕的士兵,可是不好找”

“皇上放心我重新再炼制一批便好,尸体好弄,我可以命令士兵将战地中的尸身,都扛回来”

袁世凯满意地点了点头。

如今边魁在袁世凯口中讨要了个军职,心情总算是有所平复,这时才想起乱党的事情,便问道:“我回来时听官兵说,皇上带人来到了这座八仙山,不知皇上的拜祭仪式为何改到了这里”

“并非改到这里,而是中途遇到了乱党”

袁世凯将来由去脉讲了一遍。

边魁听得连连点头。

这时,将亢在旁边插话道:“师兄,乱党中有个神算白道士,他可会些道法,刚才把我的古曼童命魂都打散了”

“嗯”

边魁皱了皱眉,问道:“哪个是那个白道士”

将亢用手向白世宝指了指。

此时白世宝流血过多,已经昏迷不醒,被两个官兵架在肩上拖着走。

边魁向白世宝的背影看了看,转头对袁世凯问道:“皇上真打算要将他们丢到鬼井里吗”

袁世凯说道:“那鬼井里的鬼魂夜夜叫冤,把他们当成祭品,喂那些鬼魂吃了,也好封了它们的嘴,讨得片刻安宁”

边魁沉吟一阵后,说道:“按照皇上的意思办”

众人下了山,袁世凯累的瘫坐在椅子上,有官兵过来倒茶。

边魁和将亢吩咐官兵到城中去找十两马车来,要将白世宝这些乱党捆绑在马车上,一路押送回京城。

这时边魁向官兵说道:“把车开过来,护送皇上回京”

袁世凯摆了摆手说道:“不急”

说罢后,袁世凯回头瞧了瞧泥人张,见他正弯着腰站在身旁,手上握着一团泥巴,便从怀中掏出一把大洋,丢在地上,笑着对他说道:“来,拿着这些钱,给我捏个像要威武一点的”

泥人张一愣,惊疑道:“啊”

袁世凯怒道:“捏的不像,我砍了你的头”

泥人张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抬头瞧了一眼袁世凯,吓得浑身直抖,端着一块泥巴,手指却不似原来那样灵活了

第086章牢狱与鬼井

人知生死,冥书在册,生辰八字,记录无缺;幼年童子,病秧告急,可焚香奏请,焚纸烧钱,择黄纸朱墨,抄写八字,路口烧化;鬼魅拾财,愿为替身,借鬼之身,转换病魔;此名曰:换童子。摘自无字天书通阴八卷。

三天后,上午。

一辆汽车在街道上飞快地驶过,车内后座上正坐着两人,其中一人穿着一件官服,是位官员。

“劳烦柳兄帮我介绍下监狱的情况”

“现在京城的监狱都是旧清遗留下来的,简单改造而成,我们要去的这间监狱,前身是旧清顺天府监狱,旧清时关押的都是皇室成员、京师满人,内务府旗人,太监和八旗军人,算是个特殊的牢儿;现在这所监狱的所长叫做齐福来

“这监牢中有老监四座,每座有五间房子,都有牢役们持枪把守牢役们每天只开当中那间的天窗来透气透光,其他四间房子都不开窗,里面关押着二三百个犯人;每到晚上,牢门落锁,直到天亮才开,那些犯人吃喝拉撒睡全在里面,气味极其难闻;一到了冬天,那些家穷的犯人没有被褥,就光着身板睡在冰凉的地上,没熬到深更半夜,人被冻死了”

“柳兄不是管着京城所有监狱吗怎么在这间狱里关了这么犯人”

“您不知道,近年来的案件,都是和革命党挂钩的犯人,其他监狱都不敢收押,而这间顺天府监狱是袁世凯钦点关押要犯的地方我也没有办法调行改动,再加上狱官、禁卒们都知道,关的人越多,就越有利可图,所以这个所长齐福来,亲自向袁世凯要了这么个艰巨的任务”

说到这里,这位穿官服的人,又叹气道:“这里如同阴曹鬼门关,但凡进来了,不死也得被脱一层皮,一副三十斤重的脚镣手铐,就让你吃尽了苦头一旦等你受不了了,就会花钱委托官兵往外面捎信,让亲人们稍钱来打点,估计你家有多少财产都要丢在这里,被瓜分干净剩下那些榨不出油水的穷犯人,可就倒霉了,戴上刑具二十四小时关押,一点也不会客气,牢役们还要用他们来警戒其他犯人”

身旁这人听后顿了顿嗓子,问道:“我要找的那人现在如何”

“来时被灌了麻,药,昨晚刚刚苏醒”

“嗯”

这人点了点头。

二十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