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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层神佛多以层事儿,烧香叩头都拜不过来。鬼魂怕神,生怕哪句话说错、那件事做错,犯了忌讳,惹恼了神仙,招灾招祸

再说眼下

众阴兵一见有天神来降,当初吓得面如白纸,腿软无力,心惊手抖。自然没人敢再乍刺多舌,生怕犯了神威。白无常眨着眼睛,直盯着这位天神,一时也不知所措只见陈文玉默不作声,东瞅西看南瞧北望,再挪眼打面前的阴兵一扫,闲话没说,当下直言问道:“是谁祭法唤我”

白世宝不敢执拗,连忙跪地叩头。

陈文玉瞥眼朝白世宝打量了一番,话茬一转,有些硬气道:“你是何人为何借用灵道子的名号祭法”

白世宝磕头道:“灵道尊正是在下的祖师爷”

“祖师爷”

陈文玉一听,当下皱了皱眉头,又打白世宝身上扫了一眼,语气偏冷道:“自古神将不入鬼府你竟敢将我唤入酆都鬼城之中,陷我于难堪”

“哎呦”这话白世宝还是头遭听说,当下吃了一惊,抖着嘴巴急叫道:“小人不知大难临头时也顾不及多想,还请”

“停”

话到这里,被陈文玉跟手打住

只见陈文玉打四顾望了望,抖了下眉头,当下顿悟,随即张口对白世宝说道:“神有神责,鬼有鬼律,神官鬼差,各有其职,阴间是非,非我所能”

白世宝听出这话里不简单,有事儿,更有难言之隐。紧接着又听陈文玉说道:“理正情顺,正邪分明你既然祭法请咒唤我前来,我理应帮衬才是只是我在天庭任职,眼下事关鬼司,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俩不搭界儿,恐怕我也无能为力”

“这”

白世宝听后顿时慌了神,心中连连暗叫道:“自古道:雷神罚恶怎么今日换了地界儿,就不行事了眼下费力将他请来,他竟然把事儿一撇,甩手不管了”

“德昭显王”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高声喊道:“来也来了,何必这么急着要走”

“谁”

陈文玉凝神一瞧,顿时面色一紧,只见说话之人正是五殿阎罗王天子包。原来这阎罗王除了在阴曹掌管阴律外,更身兼天庭命官之职,与陈文玉算是同朝为官,打头碰脸的自然认识。陈文玉一愣道:“天子包”

阎罗王阴着脸,怒声叫道:“文玉兄,我且问你,你们五雷使院如何罚恶”

“如何罚恶”

陈文玉顿了顿,回道:“天神雷鼓专轰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

“何为不忠”

“忘誓背盟,奸心反骨”

阎罗王当下变的火气更冲,嗓门更大,怒声问道:“凡遇不忠之人,你们要如何处罚”

“五雷诛击”

“好”

阎罗王当下叫道:“如今酆都鬼城被这二鬼率兵弑主,其行正是为不忠另外,你见恶不罚,便是不仁我虽在酆都任鬼王,却也在天庭封官,你我同朝为官,你却见死不救,是为不义待我得时,定到天庭上奏你一表,告你失职推责”

陈文玉听后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头思忖了片刻,暗道不妥,当即朗声笑道:“既然阎罗王出面,不忌讳我在你们鬼城出手,我也不好执拗那我便对不住了,手轻手重可要多担待着些”说罢,把头一甩,朝那位猪头豹尾说道:“江天君,动鬼神印”

白世宝一听,顿时大喜,暗念道:“请将不如激将,瞧这架势,感情有戏儿”

江天君豹尾一扫,将手中赤蛇朝头顶一掷,顿时变成一道闪电,横空炸眼,转瞬之间,乌云飘至。整座鬼城被遮盖的漆黑一片,尽数没入昏暗之中。江天君跟手翻掌又在腰间雷鼓上猛地一拍

迅雷不及掩耳,蓦地惊雷乍响轰,声如天怒

一道惊雷,横空劈落

正前方一众阴兵眼瞧着惊雷临头罩下,来不及躲闪,当场被轰的魂飞破散身后众阴兵被吓得惊愕万分,动弹不得黑无常见状,猛挥着手中的鬼旗,声音异常沙哑,放佛骨哽在喉似的,嘶声大吼道:“站着等死冲过去,决一死战”

“杀”

众阴兵齐声喊着号子,却是相顾张望,谁都迈不动步子

有阴兵叫道:“冲啊,你们怎么还不冲”

“还冲什么,填坑烧灶,过去就被炸成了灰渣子没瞧见么,那边可是神,一雷轰百魂,我们去也是白搭”

“不冲也是死,七爷八爷可饶不了我们”

“你指着它们,荒废了你这个魂”

“天杀的命,那你倒是快想个辙儿”

话到这儿,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都别挺了,投身缴械,求饶一命吧”一话百应,往心坎里直扎。众阴兵当下顿悟,任由无常二爷把鬼旗摇成了风,也是不离,纷纷往后退步,有的更是丢下了手里的兵器,当场下跪求饶

“混账,你们竟敢临阵抗命”

黑无常扭头一瞧,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挥着手中的拘魂锁在阴兵身上乱抽猛策。顷刻间,数万阴兵排列成的阵势,当场乱成了一团白无常见下边没戏,拔头欲逃,却见远处突然涌出黑压压的一群阴兵,鬼魂足有数千之多,为首的二位再熟悉不过

白无常顿喜道:“八爷,快瞧,救兵到了”

第227章白虎煞无常无救

尸载七魄,玉藏怨念,封棺葬前,白玉封喉,塞入舌根,化阴血玉;死者散化,尸血浸喉,玉心透渍,血染红玉;久置千年,尸骸咽下,殷红欲滴,形成血玉;此物至邪,含怨不祥,可镇宅鬼,不可身戴;此名曰:血沁。摘自无字天书降阴八卷。

这当儿,忽听身后一阵梆子锣鼓敲敲打打之声,夹杂着一串乱吼乱喊乱叫,闹的正欢。白世宝回头一瞧,只见后方涌出来数千阴兵,个个手上抄着明闪闪的兵刃,呲牙咧嘴地往这边狂奔

“怎么是它”

打头的这位,肩宽体阔,披头散发,牛头人身。牛脸足有一尺宽,双角朝天,穿着一件宽绰的玄色大袍,敞怀儿,没打扣儿;一跑直兜风,把袍子甩成了斗篷似的,甩在后面。手上握着一把碗口粗的山叉,忽悠悠地跨步狂奔,鼻孔喷着粗气,一路哼哼出声

“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