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一件都不剩,全身上下,只有裤头儿一件。
“无良天尊你大爷,道爷跟你们没完,敢劫道爷,不追杀你们天崖海角,我就不是道爷,叫佛爷”。无良气极败坏,这是终日打猎,今天让猎物反猎了。还猎得这么彻底,全身上下,光光净净,什么都没给留下。
不行,重宝
无良灵识入脑。
顿时傻了。
终于明白自己碰到什么人了,这只黑色的龟,一定来头不小,居然连自己灵台中的兵器都给掏了出来,可见对方一定不简单。
所有宝物,一件不剩,全数洗光。
这对无良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
一抬头,对着大岳就大吼道:“不要脸的死龟,还有老家伙,你们等着,总有一天,道爷一定雪耻,一定要报了此仇”。无良大叫道,他可以肯定,对方一定躲在什么时候地方,正远远的望着他。
一切都是猜测,目前他要做的是抢回神宝。
一个转身,便朝着岳间行去。
二人一龟大笑开怀,总算将这死胖子阴了个彻底,同时这就是欲杀人者让人杀之,欲坑人者,也让人坑之。
山景特好,绿色匆匆。
在鸡皇山脉的一处山涧中。
无良道士光着身子,盘坐在一处青石上,神情严肃,表相执着,但是执着中带着些许的怒意,在他的正前方,一大块青石上,有石头组成的阵法,在其中,更是以已身的血画出了巨大的符节。
“”一阵咒语响起,他嘴中说出了一些让人很难听懂的话,不知做什么。
在又不远的大岳中。
二人一龟,有说有笑,可是龟皇瞬间就严肃起来。
“妈的,不对,宝贝要跑”龟皇失声大叫。
东云与老梆子熙天机一愣。
但看到龟皇严肃认真的态度,可以肯定,这货没有说慌。
果断上前就欲出手。
而龟皇全身颤动,脑子都在
摇摇晃晃,他用劲全力的用那一对爪子,死死的按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的嘴张开,但是仿佛它嘴中有一件东西要生生的挣脱出来一般,将它的头挣得鼓鼓的。
东云一见,这货好像要宝不要命。
果断下命令:“死龟,快松口,这东西是他的本命法器,保不住的,快松口”。想亦不用想,一定是这的死胖子,无良道士在作法,否则到手的宝贝怎么可能如此挣动。
龟皇不语,也不能语,但一对爪子死死的按住自己嘴。
随着挣动越来越急,越来越大,龟皇有脸色由漆黑,变成了相当血色,不难想像,它嘴中受伤了,可这货为了宝,还在死死坚持,不想放弃宝物。
东云急了,这样下去,这死货说不定让这件宝物生生震死,这还了得,上去对着这货就是一耳刮子。
“拍”
随着东云这一耳刮子的轻响。
龟皇嘴一张,那一对铜锣便飞了出来,这货依旧死死抓住,不让其飞走。
“看什么看,快来啊帮我按住,老子不信,这的还能要回去”。龟皇大叫,对着东云与老梆子大叫道,很明显,这惹怒它了,到手的宝贝哪还能让其飞了。
东云未曾多想。
与老梆子,果断上前,二人一龟,死死的按住了这对铜锣,不让其飞走,同是心中震惊,这无良道士的特别之处,居然让人盗走的宝贝,他还能劫回去,这件宝物不一般。
“无良你大爷的,老子与你磕上了”。龟皇大吼,眼色狠辣,发狠间,张口就吐出了一口龟血在其上边,铜锣的震动小上许多,但依旧还中强烈的震动。
不远处的岳间。
无良道士在龟皇一口心头血浇在铜锣这际,他也一口逆血吐出,嘴中大吼道:“你大爷个粉儿,道爷我不信,你还能比我狠”。语毕,张口就对着铜锣狂吐三口血。
顿时,地而上的阵法好像活了一阵,在扭动震动,仿佛内部是虚空一般,在微微震动。
不远处。
龟皇龟脸不再漆黑,充满了异样。
但一对龟爪子,死死按住了铜锣,嘴中叫道:“的无良,早该宰了你,妈的,这回亏大发了”。它也明知这件东西保不住处了,虽然按得死死,可是身下的铜锣震动越来越大。
“放弃吧死龟,守不住,这明显是无良的命”。东云相当无语,惊心惊心,再惊心。
老梆子虽然也全身灵力跳腾,死死按住了铜锣,可是却也明白,这件东西守之不住。
最后。
龟皇还是不死心,四只爪子死死的倒抱着这件铜兵,嘴还死死的咬住一边,嘴里吼道:“你大爷的无良,跟你没完,抢我宝贝,他日定将你扒光罗,扔大街上,让你的没脸见人”。叫得紧,抱得紧。
“翁翁翁”
铜锣震动巨烈。
不多时,东云摇了摇头,不得已的松了开来,他全身都在震动,老梆子也全身震动,连门牙都跟打摆子一般,巨烈的抖动起来,颤颤颤颤。
最后也不得已松了开来。
“轰”
铜锣一声轻震。
龟皇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也出去,摔得一个狗吃死,而铜锣,就破空飞走。
对,不是直接飞走,是破开虚空,飞走。
东云肯定,这是一件超级强宝,还是那种强大到不可思义的强宝,同时很好奇怪这无良是何许人,居然有这样的重器防身。
想归想。
看着摔得老远,半天都没站起来的龟皇,东云上前:“死龟,起来吧东西没了,有没有摔坏”。
龟皇躺在地上,悻悻的转过身,看向东云:“小子,我心很痛,痛到无法节治的地步,你让我咬两口怎么样,不回答就表示同意了”。语毕,瞬间就弹射而起,对着东云,便大咬而咬的冲来。
“这的”
东云急了,自己虽然是圣体,可这死龟那一张嘴,结实的要命,跟本不给自己半分面子的能咬出血。
果断随手操起一根血神木,对着这货就是一棒子,随着“砰”的一声,果断将那一张如狼嘴的龟皇k飞,飞了数百米,都还听到:“小子,本皇跟你没完,咬不死你”。声音越来越小,直到一声轰隆重响后,这道声音才消失得干干净净。
老梆子双眼睁得老大。
对这龟皇与东云的打闹,一阵无语,这一人一龟,都是变态,磕在一起,总是能闹腾起事事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