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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设施,就算今后重建,也有一定的参考意义。

整个大院的西面全部被摧毁,保存完好的还是东面的三栋房子,两座房子之间都有一座碉堡,对侧面的铁路和连山关车站虎视眈眈。

两座碉堡均为圆柱形,中间和营房相通,青砖外糊着水泥,其中一座的水泥块已经掉了一些,红砖暴露在外,碉堡共有三层,每层高近3米,直径4米多,每层都有机枪孔。

白书杰一直都还沒有搞明白,小鬼子当时为什么不使用碉堡进行防御,现在在近距离一看,他才发现这两座碉堡的射击孔刚好有一个死角,那就是板津直纯老鬼子地那座独立房子的方位,并沒有机枪射击孔。

白书杰他们当初就是刚好从侧翼绕过來,然后出现在板津直纯的身后这个方位,就算小鬼子想开枪,那也会首先打死他们自己的大队长。

误打误撞之下,小鬼子的大队长突然被打死,才出现了后面一连串的混乱,战场上最高指挥官不在了,小鬼子各部队之间就出现了分歧,最后主张撤退的占了大多数,因此一哄而散。

白书杰弄明白了心中的疑惑,这才钻进最南边的一栋房子,内空大概六十米长,应该是营房,里面是两排通炕,完全可以住下一个中队,现在里面凌乱不堪,被子、衣服散落一地,看來小鬼子都是从炕上爬起來,然后仓促投入战斗。

房头的北面有一扇门,刚好是碉堡的进出通道,白书杰小心的提着双枪,慢慢摸到了碉堡之中,沒人,三层碉堡一个人都沒有,只留下重机枪和子弹,每层楼都有两挺重机枪,另外就是整整齐齐的弹药箱。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237、解救故人

“看來小鬼子撤退的时候,把所有的轻机枪都带走了,重机枪实在是太重了,只能留在这里”

白书杰心中有所明白,因此又查看了第二座营房和碉堡,也是这个样子,应该是另外一个中队的营房。

两座碉堡一共12挺重机枪,还有几十万发子弹,看來小鬼子对于这条大动脉铁路,还真是花了大本钱,可惜白书杰现在就一个人,这么好的东西就只能干看着。

最北面的一栋房子和前面两栋不一样,好像一个正方形地“点式结构”房间里面还有微弱的灯光,这并不是电灯,而是油灯,白书杰慢慢靠近之后,竟然听见房间里面传出來抽泣声。

有人,在一片遍地死尸的废墟里面,竟然还有人存在。

施展蛇形术,白书杰绕着这栋房子转了一圈,沒想到竟然有四扇大门,很明显,如果按照民用建建筑來看,这里应该是四户人家。

重新回到有人哭泣地东南面那间房子门口,白书杰再次确认外面沒有其他人,这才拔出手枪提在右手中,然后轻轻推了推房门,沒想到房门应手而开。

果然不是兵营,而是一个两居室地结构,外面靠东面墙壁的一张长条桌上,有一盏油灯,刚才在外面看见的灯光,就是这盏灯发出來的。

墙壁上挂着一架望远镜和一只王八盒子,长条桌地刀架上还有一把协差短刀,东北墙角的衣架上,有一个树立的衣架,上面挂着一件小鬼子的军服,从肩章來看,应该是一个少佐,不用问,看房间里面的摆设,这应该是军官宿舍。

东北方向还有一扇小门,这就是矮矬子经常使用地那种滑动式的房门,里面仍然有抽泣声传出來,说明里面的人还不知道有外人进入。

白书杰轻轻把房门滑出去,然后借着客厅里面的灯光一看,这里面的房间很小,靠近北面墙根有座火炕,也就双人床那么大小,其他的也沒有什么家具,唯有一张五屉柜紧挨着炕头。

床上看起來应该只有一个人,被子蒙着全身,抽泣声就是从被子里面发出來的,听起來应该是女人。

白书杰沒有冒冒失失地掀开被子,他曾经和小鬼子的忍者对面战斗过,在这么一个诡异的地方,还是小心一点儿为好。

不错杀一个好人,不放过一个畜生。

这就是白书杰给自己定下的行事原则,现在被子底下到底是什么人还沒有弄清楚,随便开枪是不行的。

所以,他轻手轻脚的一步步退出到房外,然后把油灯端了进來放在五屉柜上面,又从背上抽出宝刀,右手的手枪已经张开机头,这才用刀尖把炕上的被子猛地向外一挑。

炕上的确只有一个人,一个白花花地女人,一个双手和双腿被绑在四个炕头,变成了一个“大”字形的女人,这个女人头里脚外仰面躺着,身上啥都沒穿,白书杰就站在两条大腿之间的位置。

虽然嘴巴被塞住了,也看不清面容,但胸前雪白的双峰傲然耸立,每座峰顶竟然还长着一颗粉红色的葡萄,双峰下來就是广阔的平原,一个小指头大小的泉眼勾人魂魄,泉眼无声,但附近已经是郁郁葱葱的黑森林,森林边沿一道粉色的峡谷若隐若现,真是惊心动魄。

现在这一切都活生生地展现在白书杰眼前,直看得他血脉膨胀,差点儿喷出鼻血。

好在白书杰两世为人,又跟着师傅林黑儿习武四年,心性还算是比较坚韧,一瞬间地迷茫之后,顿时反应过來:这是一个遭难的姐妹。

唰,唰,唰,唰,嗖,。

白书杰左腕一翻,一口气挥出四刀,斩断了绑住遭难姐妹四肢的绳索,然后手腕一抖,刀尖已经挑起掀在一边的棉被盖住了炕上的娇躯。

“妹子,我是前來杀鬼子的,不知道你为什么在炕上,我不敢说什么都沒看见,但那是无意的,现在情况非常紧急,我沒有办法给你解释什么,如果你想从这里逃出去的话,就赶紧下炕,我在外面等你”

白书杰扔下了几句话,转身就离开了房间,还顺手关上了房门,深深地吸了几口凉气,终于平静了一下怦怦直跳地心脏。

“他娘的,这不能怪我邪恶,也不能怪我沒有同情心,幸亏老子沒有心脏病,否则的话,就刚才的景象,已经足够要了老子的小命”

白书杰在内心深处给自己找了两条理由,终于把蠢蠢欲动地那股邪火按耐下去,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开始检查客厅里面的长条桌。

抽屉里啥也沒有,看來小鬼子的军官就一莽夫,拿起桌上的协差,顿觉入手沉重,白书杰拔出來一看,一股寒气直扑面门,竟然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宝刀,刀长两尺有余,竟然有四斤多重的样子。

白书杰信手一挥,哧溜一声,长条桌的一只角已经被削了下來,切口光滑平整,宛如切豆腐一半。

“好刀”

虽然恨不得所有的东洋矮矬子全部灭种,但这把宝刀的确不同凡响,白书杰也不得不由衷的赞叹了一句,然后才仔细打量起这把刀。

这把刀年纪很大了,象牙刀柄都已经磨得光滑如镜,但明显属于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