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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临时起意。”白善军点点头:“因为金正善突然发现这位王长官带人包围了三班,再加上大太君在后面追击,所以金正善认为我们的任务已经沒有办法执行了,同时,三班的兄弟们都说高二娃曾经是队长的贴身警卫员,应该属于核心人物,如果能够把他带走的话,很可能就可以搞清楚复仇队到底是怎么回事,至于崔明哲,我们还是第一次看见他,也不是我们的目标”

白书杰觉着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是抱着一线希望:“绑架高二娃这件事情,难道不是紫色海棠的命令”

“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午夜时分,金正善突然把我们几个人集中起來,显得很紧张,说是情况突变,要提前下手。”白善军摇摇头说道:“当时金正善就说被包围了,必须想办法离开这个地方,最好的人质就是高二娃,沒想到我们刚刚下手,王长官的人就已经出现在我们身边”

白书杰想不通:“其实你们完全可以私下逃走,根本沒有必要冒险才对”

“沒有办法,我们刚來一晚上,都还沒有配枪,如果就这么跑出去,碰到野兽我们都对付不了,最后只能争取策反三班,这样就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

白善军低着脑袋说道:“我当时就提醒金正善不要盲目行动,还不如静观其变为好,可是金正善好像入魔了,什么人的话都不听,至于他为什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我们也沒有弄明白”

白书杰仿佛有些什么问題拿不定主意,在原地转了几圈,这才走近白善军压低声音问道:“谁是紫色海棠,他在什么地方”

白善军却大声说道:“据说海棠很少有紫色的花蕊,一旦出现那就是天下绝品,传说紫色海棠美艳照人,常人不能看见,我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微微一笑,白书杰对着王三驹摆了摆手:“他们一心求死,成全他们吧”

王三驹早就不耐烦了,如果不是白书杰一直亲自审问,白善军的手指头还在不在,真的很难说,这个时候看见白善军还故意大声嚷嚷,就知道啥也沒得问了。

白书杰和侦察营的军官都多次讲过,真正的间谍,一般都会准备一套说辞,一旦被俘了,就会滔滔不绝的说出來,但里面的内容有真有假,完全需要审问者的智慧去判断,白善军最后的两句话,就表明能说的他都说了,再问也用。

随着两声枪响,最后两名奸细被处决。

暴露的奸细被处决了,问題却比原來更加严重。

因为白书杰最担心的问題,就是害怕分队成员知道自己身边有奸细,然后彼此之间产生不信任,现在这件事情彻底曝光,再也掩盖不住。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267、魔女解困

处决了白善军之后,白书杰并沒有觉着轻松,反而心情越來越糟糕,原以为仅仅是暂编第三班混进了奸细,沒想到又扯出來什么“紫色海棠”。

白书杰突然想起三班的问題还沒有解决,因此说道:“三驹,让战士们把这些尸体送到三班,告诉他们奸细已经被处决,他们都是好样的,我很欣慰”

王三驹留下四名战士保护白书杰的安全,然后带着其他的战士们抬着奸细的尸体离开。

白书杰仍然在原地转圈子,他总觉得脑海里有些什么影子,但仔细想來却始终抓不住。

通过刚才的审讯,现在有两个问題迫在眉睫:

第一,王心兰为什么会突然跳出來杀人,而且情绪特别激动,违背了基本常理,难道王心兰要杀人灭口。

第二,“紫色海棠”到底是谁,他钻进來沒有。

这两个问題对于白书杰來说,那都是致命的。

假设王心兰就是“紫色海棠”,那么热河方面军的所有机密,等于就是对敌人完全敞开的,此外,如果王心兰就是“紫色海棠”,最危险的还不是白书杰这边,而是魏冲那边才对,如果敌人抓住了林黑儿等人,反过來要挟白书杰,那才真是投鼠忌器了。

如果王心兰并不是“紫色海棠”,那么她为什么突然变得反常,王心兰一直就以沉稳冷静著称,在电信处作为萧腊梅地助手,就是为了遏制萧腊梅的火爆脾气。

假定这个推理成立,真正的“紫色海棠”究竟是谁。

一阵刺骨的冷风吹过,白书杰猛然惊出一身冷汗:如果“紫色海棠”已经钻进來了,不外乎两个地方可去、一个就是热河,另一个就是特遣队,不管什么状况,如今最大的问題就是魏冲那边的安全。

“腊梅,带上电台随我來。”白书杰又对四名战士命令道:“如今形势严峻,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离开原地,违令者,立即给我抓起來”

一直向东跑到一座小山上,白书杰这才跳下马背:“赶紧把天线给我,你立即电台架起來”

一个纵身跳到一颗大树上,白书杰飞快地架好天线,萧腊梅也把电台接通了。

“绝密,赵、甘、盛、秦:据悉,敌特已经潜入我部,代号紫色海棠,上次所说制药厂事宜,必须绝对保证安全,为此,万福瑞、万昊天父子一旦进入热河境内,立即转入地下和外界隔绝,并安排一个特种排贴身保护安全,凡是要求会见万家父子,必须经过我亲自批准,制药厂的特别通行证,必须有你们四人共同签发才能生效”

“命令:凌源至朝阳一线张翔所部第一师、建昌至奈曼旗一线侯自得所部第二师、承德至建平一线蓝采芹所部第三师立即派出大量侦查部队,迎接魏冲分队的返回,一旦发生不测,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把万家父子救回來”

“刘聚福及其随行特别班成员,暂时安置在承德公安局内部进行训练,在沒有经过严格审查之前,不得进入三仙洞或避暑山庄,此令,白书杰”

口述完两份紧急绝密电文,白书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终于松了一口气。

“大哥,你受苦了”

萧腊梅沒有叫队长,而是使用了六年前的称呼,而且是私下的称呼,“大哥”这两个字,萧腊梅只对两个人使用,一个是侯自得,不过那是叫哥哥;另一个就是白书杰,大哥就是指的白书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