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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得

这死丫头也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好运,竟然勾搭上了陆聿骁,可怜她的亲生女儿祯祯还在狱中受苦。

顾夫人的眉眼一横,把怒气都撒在佣人身上,冷冷的命令,“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花园里的活计没你的事了是吧”

佣人无法反驳,只能唯唯诺诺的走了人。

屋里只剩下母女俩,顾梓沫唇角一挑,噌地将婚纱从顾夫人的手中全部抽出,抱到自己怀中,“聿骁对祯祯颇有好感,他松口答应会派人在狱中照顾祯祯,至于是否让祯祯恢复自由,关键就看何殷正。”

顾夫人就好像抓到了一丝光明,很急迫的抓起他的手,“陆少真有这个意思他要殷正怎么做”

她的眼神便扫向自己的小腹,很无意道,“和祯祯分手,对我有个交代这就是我的要求也是聿骁的要求”

顾夫人站在原地,心里慢慢的有了计较,顾梓沫说陆聿骁对祯祯有好感,那她还要一个何殷正干嘛

要是祯祯能恢复自由,到时候让祯祯借道谢的名义和陆聿骁来往,翘了顾梓沫的墙角,她不就成了陆聿骁正宗的丈母娘了嘛

她的宝贝女儿能成功撬走一次顾梓沫的墙角,又何愁第二次

到那时,她又何须贪图那点资金,又何须看养女的眼色

顾梓沫看着顾夫人的神色,她的嘴角得意的翘了翘,她当了顾夫人那么多年的女儿,早就捏准了这个女人的心理,自私自利,贪婪成性,她只需要点一把火,就能让她的野心火烧燎原。

她没有再跟顾夫人细谈,抱着婚纱上了楼,等会儿还要去何家洗劫一番。

趁着顾祯祯还在享受被照顾的生活,她抓住机会和陆聿骁来到何家,跟何殷正掰一掰,看看谁的手腕更强壮。

她刚刚来到何家,还没有亮出手腕,却被何家的佣人挡在了门外。

接二连三的遭遇狗仗人势的佣人,她打心底里冒火,不由得将眼神投向身边的男人,囧了囧脸,向他示意,暗指要不要她来一场孕妇哭闹剧。

男人朝她摇了摇头,环起臂来,唇角牵成一线,目光如矩的射向不知死活的佣人,“你们未来少夫人的姐姐来访,你们也有胆子拦”

佣人就是明显的欺软怕硬,一见冒牌货口气凌厉,便发了憷,忙请他们入内。

瞧,她男人是靠脸靠气势说话的,比何殷正这混球好了不止一倍

顾梓沫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却没曾想,何殷正这怂货,一直躲在画室里不出来。

“哐哐哐”她可劲儿的猛烈敲门,哪顾得上给何殷正面子,她就是不给何殷正面子

何殷正禁不住她的暴力,灰头土脸的从画室钻了出来。

还没等顾梓沫说明来意,一旁的男人就过去揽住她曼妙的腰肢,“亲爱的,干嘛用那么大的劲儿敲门,小心动了胎气。”

这些一唱一和都是老套路了,但今天不同,她换了一个新花样来跟冒牌货唱和。

她先是脸皮一翻,而后娇嗔的看了男人一眼,复而很小女人气的推搡了一下他的胸膛,嗔责道,“一边去呀,没听说过秀恩爱死得快的说法嘛,咱还是悠着点,免得被有心人看了笑话。”

字字都是夹枪带棒,句句戳伤何殷正的耳膜。

男人了然的看向她,配合默契的扔给她一个老婆你说的是的眼神。

何殷正看着这一幕幕,觉得触目惊心,脸色不觉又阴暗了几分。

她翘了翘唇,不管不顾何殷正的狼狈,直接放话,“何殷正,你给我个痛快话,你去登报,还是我去登报”

何殷正满目都是颓唐,傻愣着站着,“什么”

、022来人声称是陆聿骁要穿帮

“我决定拿掉孩子,现在就请你表态,给我和孩子一个交代,如果你不能令我满意,我现在就去登报,让何家声名扫地”

“你,你”何殷正被逼到说不出个完整的话来,“你荒唐你栽赃”

“你说吧,你随便说,任凭你怎么说,都挽回不了什么你要想好,若是你要是把我给逼急了,小心我现在就到何家院子里绕一圈,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脚踏两只船,是个不折不扣的负心汉”她口气铮铮,势要将何殷正逼到墙角

若放在顾祯祯在的时候,何殷正的腰板肯定能硬起来,毕竟白莲花顾祯祯太善于打纯洁牌、感情牌了。

但眼下的情况是,顾祯祯不在,何殷正必定城门失守,果然,听她这么一说,何殷正生怕佣人听到,忙不迭的匆匆忙忙的试图要捂住她的嘴。

她退后一步,避开何殷正的触碰,冷嗤一声,“何殷正,早知道害怕,当初就别干那些不知廉耻的事情”往日的感情,已随着何殷正步步的无耻而被挥霍殆尽,她何须对他留有情面

何殷正又慌又忙,双手蹭在裤管上擦了又擦,趁着顾梓沫不注意,蓦地就出手攥住她的小手,“梓沫,梓沫,我们当初是那么的好,我到现在都难以忘怀,梓沫,要我们重新开始吧。”

她措不及防,下意识的就想要甩开他,但真正要动手的时候,却换了心思,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美眸瞥他,“你说吧,你继续说啊,我听着呢,我就像听听,你还能说出什么恶心的话来,更想替祯祯看看,你的人品有多么的卑劣小人一个”

何殷正脸色瞬间煞白,牙根紧紧咬合,看向顾梓沫的眼里尽是阴霾,他抓着顾梓沫的手非但没送缓,反而更紧了。

顾梓沫深深的感受到这种压迫,何殷正肯定恨死她了,这人渣已经接近丧心病狂的地步了,非但没有一点悔改之心,还变本加厉了

她刚想要发难,就见另外一双大手按到了何殷正的手踝上,紧接着,她听到细碎的咯吱响起,就见何殷正开始龇牙咧嘴,脸上尽是难掩的痛苦。

男人黑眸浅眯着,锁着眉头,仿佛压根儿没听见何殷正的痛苦呻吟,手上的力道还是不减分毫,他掀唇道,“给你指条明道,现在就去顾家,当着顾家所有人的面,跟梓沫诚心道歉,附带着在明天的报纸头条上来一个道歉声名。”

何殷正痛得额头上直冒冷汗,不得以答应下来,男人这才放开手,语带轻蔑道,“连这点小痛都承受不住,恐怕何家要败在你手里。”

“你”何殷正气得抓狂,却迫于情势,只能将话咽到嗓子眼里。

一行人赶赴顾家,何殷正从头至尾都没敢造次,屈尊给顾梓沫道了歉,到了后处,还幽咽的哭了起来,十足的小娘们架势。

顾梓沫为此不齿,何殷正这哭,并非是因为对她的歉意,而是因为她将他的自尊都踩到了脚底,有些事情,渣男永远不会懂。

一阵极低沉的男声噙着笑从头顶后方传来,带着说不出来的男性劲道,惹得她脊椎骨一麻,她不得不由衷暗叹,冒牌货的一举一动都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