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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想,她肯定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现在何殷正也在争抢着做她老公嘛,要是她一气一急,没准儿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女人都是很疯狂的。

陆铭瑄勾了勾唇,这正是他想要的程度,他举步上前,并不直接去挪何殷正的手,而是一手捏住何殷正的肩胛骨位置,另一只一手去捏他的手肘。

他捏到的,就是精准的穴位,足以让何殷正吃一壶了。

很快就有了效果,何殷正瞬时龇牙咧嘴,让他跳脚的痛感从肩胛处和手肘处传来,那都是使力的部位,他受制于人,怎么可能再去制人。

刺骨的疼痛让他急不可耐的松开了顾梓沫的肩膀,他额头上蹭蹭的冒着冷汗,很不甘心的看着顾梓沫从自己的掌心中逃脱。

到手的鸭子又飞了,这种感觉,要比没有到手之前还要挫败

几乎深入骨髓的疼痛,让他再也顾不上顾梓沫,全身的神经细胞似乎都凝结在了肩胛处和手肘处,脑子里都被痛意圈的死死的,他的双手无力的向上抬,想要按住男人的胳膊,也好减轻些疼痛。

但是,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他的全身上下,连抬起胳膊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疼得嘴角都狰狞起来,恶言恶语都从口里冒了出来,“你们两个人,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人,你们你们说得过去吗趁人之危我我看不起你们”

顾梓沫正自松动肩膀,听到他这话,眼珠子就转了转,很傻很天真的问他,“不是你先出手,欺负我一个女流之辈的吗你这逻辑讲不通啊”

何殷正当然听得出来,顾梓沫不是真的傻,而是在调笑他,可是他哪还有心思和力气反驳,现在连哭爹骂娘的心情都有了,原本端正英俊的五官纠结的凑在一起,嘴里支吾着破碎的声音,“松松手,求你”

“真丑。”她看着何殷正的丑态,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然后有点丧气的挥了挥手,“他都没招了,你放开他吧,在这大街上丢这种人,也怪可怜的。”

最近几次交锋,她也是摸准了何殷正的套路,典型的欺软怕硬。

先不要脸的凑上来,不成功就耍赖,耍赖不成就口出恶言,口出恶言后还无法收拾烂摊子,最后只能抛下男性自尊来求饶。

她觉得这样很无趣,可偏偏何殷正就像是牛皮糖,咬上了她就不松口,若不是她知晓内情,估计都会有何殷正对她旧情难了的错觉

陆铭瑄也无意和何殷正继续,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对手,对抗起来也是超级无聊。

他果断松了手,只不过松手的时候,捏着何殷正手肘的那只手,还故意带着何殷正的胳膊甩了下,何殷正根本不禁作腾,吧嗒的清脆一声,似乎是骨头和骨头接缝处断开的声音,身子也被甩出去半米远。

何殷正暂时解放,但是痛苦并不比刚才少,他明明听到了骨折的声音,但是他的胳膊都痛麻了,根本找不出哪处有裂开,他一会儿捂着肩胛,一会儿又去探往手肘处,首鼠两端,龇着牙上蹿下跳,形象全无。

“放心,断不了,除非你的骨头,太脆了。”陆铭瑄在一旁抱臂,实在看不下去,提醒了一句,他刚刚用了多少手劲,心里有数。

顾梓沫倒抽一口凉气,她觉得陆铭瑄这句话,不说出来比说出来好些,倒不是他心疼何殷正,而是因为陆铭瑄的嘴太毒了。

那是一种别样的毒,一般人达不到那程度。

何殷正不堪其辱,但是疼痛当前,他也只能强忍下来,跌坐到自己引以为傲的一百五十万的奥迪车旁,给自己胳膊上的骨头归了位。

陆铭瑄瞧着何殷正一派落魄相,冷哼了下,几不可察的勾了勾讽刺的唇,转头瞧她,耐人寻味道,“够了吗有没有心疼”

顾梓沫冷然的视线从何殷正的颓态上掠过,转而看向陆铭瑄,“呵,我心疼他你知不知道,你问出这种话,是对我的一种侮辱”

男人本意便是试探,听他这么说,他的安全感又上升了一分,满意的朝着她颌首,“收到。”

顾梓沫微微昂了头,朝他撇嘴,“收到便好,以后少提男人的安全感”

她就是要他明白,虽然刚刚一致对外抗敌,但是她的立场还是还坚定地,他,陆铭瑄,目前还跟她在对立的位置

正自得意,就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

“真不敢想象,你竟愿意嫁给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顾梓沫,你真是不聪明,离开的顾家,你压根什么也不是”何殷正抱着一边的胳膊,愤愤然的走到他们的面前。

顾梓沫怔了怔,现在连何殷正都知晓了陆铭瑄是假冒陆聿骁,岂不是要满城风雨了,不过幸好,在大家都知道真相前,她便先一步和陆铭瑄扯了证。

“是你的旧情人顾祯祯告诉你的吗”顾梓沫将顾祯祯拽出来,冷嘲道。

何殷正听到那个名字,果然失色,但仍然强撑着精气神,把面子撑了起来,横道,“你管谁告诉我的你们弄虚造假,休想瞒过所有人你就准顾祯祯知道,不允许我知道吗”

就在今早,顾夫人就朝他伸出橄榄枝,明确的表态说,只要他能够勾到顾梓沫,那笔投资铁定会给何家,连顾祯祯也出面表了态,此外,顾祯祯还告诉了他这个秘密。

他抓住这个秘密,就像看到了一线生机,便急不可耐的来公司找顾梓沫,谁曾想顾梓沫上午根本没来上班,他决计等到下午,果然让他等到。

所以,当他看到那男人用一辆低于一百万的奥迪载着顾梓沫上班的时候,他便示威般狂踩了一顿那车,也是意在贬低那男人。

就是人算不如天算,顾梓沫还跟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结了婚

他几乎放弃,不过中途却改变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