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我,本天才凭借的是自己的天赋,天赋,你懂不懂。”
“哈哈哈哈”王伯当大笑了起来,笑得极为爽朗。出身自边塞的他,自幼沾染了一股子豪气,直来直往惯了,说假话却是不怎么擅长。
王伯当嘴角微动,说了两个字:“不懂。”
王伯当说的极为认真,丝毫看不出有什么戏谑的意味。那份认真逗得叶君临哈哈大笑了起来。
提百旺则是饮了一杯酒,摇了摇头:“真是无趣的家伙啊。”
王伯当看着两个人,一脸茫然。
却在这时,楼下的大堂之中,忽然传来了一阵阵激烈的打斗之声。
继而,各色的属性玄力,照亮了夜空。拳脚相交声、兵器碰撞声、女子啼哭声,不绝于耳。
提百万大喊了一声,大骂道:“谁他妈在这砸场子,真是破坏兴致。”
提百万骂骂咧咧着,手上的空间戒指上,微茫一闪,继而一柄青羽扇,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叶君临和王伯当对视一眼,继而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屁啊,你们。”提百万白了两人一眼,骂道。
“笑你这么一个大老爷们,竟然以一把扇子,为本命武器。”叶君临捧腹大笑道。
“笑你妹啊,知道不,武器不在于等阶高低、也不在于形状怎样,只要能克敌制胜,便是好兵器。”提百万说着,一脸的得意。
叶君临伸出了大拇指,赞叹道:“这话说的在理”
提百万右手握着扇子,一边骂骂咧咧地,一边走下了包厢。
王伯当和叶君临怕他吃亏,连忙起身跟了上去。
酒楼的大厅之中,先前的打斗已经平息了。
胜负已分,只见胜者的脸上挂着淫笑。而负者则躺在血泊之中,一个紫衣女子正抱着一个少年,轻声哭泣。
“小二哥,请问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王伯当走到店小二面前,轻声问道。
“哎”店小二长叹了一声,轻声答道:“还能有什么事情,这帮高粱子弟又仗势欺人了呗。”
在店小二的解释之下,叶君临等人渐渐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血泊中少年,是从一个小县城,来参加书院初试的士子。得知今日放榜,便带着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前来凑凑热闹。
岂料,邻桌的膏粱子弟看着他的未婚妻模样清秀,便出言调戏。少年气不过,与之大打出手,便造成了现在的这副局面。
王伯当明白了缘由之后,脸上明显浮现起了愤怒的神色。他的双拳紧攥着,却是没有出手。
提百万看着那欺负人的纨绔子弟,暗暗地叹息一声:“这黄老四又欺负人了。”
“你认识他”叶君临看着提百万,轻轻地问道,声音之中,如有万年寒冰。
“何止认识。”提百万笑道:“这个家伙,从小仗着家里的权势,缺德事情可没有少干。我和他不知道打过多少架了。”
“原来如此。”叶君临冷冷地说道。
却说那黄老四看着那楚楚可怜的少女,心里的怜爱之感变得更加浓郁了。他走上前,拉起哭泣的少女,猥琐地笑道:“这样的窝囊废有什么值得在乎的,跟本大爷吧,本大爷和你一起探讨一下人生的真谛”
黄老四说着,肮脏的嘴巴,便朝着少女的脸上伸去。
倒在血泊中的少年,挣扎着想要拉开他,却被黄老子一脚踹翻。
周围围观的士子们,纷纷爆发出一阵哄笑,黄老四的扈从们,甚至还拍手叫起好来。
恰在这时,一阵浓烈的杀气,从二楼的围栏上,激荡而出
086 恐怖魏业
黄老四名为黄宇阳,是这北央皇城之中,数一数二的大少爷,大纨绔。其父亲乃是当朝宗正黄杨,位列九卿之一,而他的爷爷,更是当朝丞相黄龙士当之无愧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黄宇阳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上面还有两三个姐姐,因为是独子,一家人都极为宠溺他。于是,在这样的家世和这样的环境之下,使得他养成了专横跋扈的性子。
从小,黄宇阳便没少做缺德的事情,上至强买强卖,下至强抢民女,可谓是无恶不作。帝都的百姓极为厌恶他,但摄于他的家世,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今日,他与他的小伙伴们,前来观看书院放榜,但由于来的较晚,好位子都让人订走了。这不禁让他憋了一肚子火。
能抢走他位置的,身份虽然不如他,但却是算是煊赫,黄宇阳只好作罢。正在他怒气喷张的时候,他看到了那清秀的少女,不由得生出了淫邪的念头。
却说,黄宇阳搂着少女的细腰,一张腌臜的嘴往少女清秀的面容上吻去。少女望着倒在血泊中的心上人,哭得梨花带雨,拼命地想去推开黄宇阳,但却被死死地抱住,情急之下,哭得更加地浓烈。
黄宇阳看着楚楚动人的少女,放肆的大笑了起来。他在某些方面有一些变态,比如说,他最喜欢那些挣扎的女子。
酒楼中的人,围观着,有的大笑叫好,有的扼腕叹息去,却是没有一个人敢于上去阻拦,任由黄宇阳轻薄着少女。
就在黄宇阳将要得手的时候,酒楼的围栏上,忽然有一道剑影激射而来。
黄宇阳已是低阶玄灵,身边还带着两位高阶玄灵修为的扈从。所以,叶君临的这一击,转瞬便被他发现了。
“轰”
黄宇阳的身后,一个瘦小的老人突然出手,他的手上,黑色的雾气慢慢溢出,简简单单的一击,竟将叶君临的攻击化解掉了。
经过叶君临的这一闹,黄宇阳兴致全无。
“砰”
他突然松开手臂,将少女摔倒了酒楼的地板上。然后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叶君临。
“你,好胆”黄宇阳的手臂高高扬起,怒气冲冲地指着叶君临,杀气四溢。
叶君临无畏无惧,慢慢地从酒楼的围栏上,走了下来。
黄宇阳看着叶君临,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年,绝对不会是京城之中的大纨绔,因为那些大纨绔他都认识。
“这货是谁呢”黄宇阳自言自语道。
黄宇阳的身后,站着一个小厮,约莫十三四岁,生的唇红齿白,弱不禁风,若是不认识他的人,绝对不会把这货当做是男人。
小厮踮起脚,在黄宇阳的耳畔,轻轻言语了几句。
黄宇阳听完,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
“这个家伙便是叶君临啊那个疯子的师弟。”黄宇阳暗暗思索着,心中泛起了一丝不悦。
从小到大,他闯下的祸,着实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