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毕竟没多少女人会同意被一群人看着洗澡,何况需要那三个女人都同意,可能性太小了万一她们动了真火,把这事捅给狱警知道了,那大家都等着关禁闭吧
为了确保这个洞能长久地使用下去,他们还找来一块巴掌大的水泥块,拼补在墙上,洗澡偷看的时候拿下来,看完了再盖上去,胡万九说这叫小心驶得万年船。
男人的想象力是非常丰富的,尤其是监狱里的男人。虽然大家都只看到有限的几寸肌肤,但这已足够在放风时供大家茶余饭后一番了。于是黄金监狱里的狱警发现了一个反常的现象:以往放风时,1号监区和2号监区的犯人都是泾渭分明地分开来的,但现在却天天聚集在一起,眉飞色舞地谈论着某个明显都很感兴趣的话题,而且还时不时地对着女囚放风区里的几个女子指指点点。
“我昨天看到的那个屁股肯定是谭云那娘们的,妈的又圆又大,滑溜溜的,看得老子真嫌手短够不着哇,要是能伸上去摸一把,那滋味,啧啧啧”陈良丝毫不掩饰眼睛里泛出的兽性,手脚比画着侃侃而谈。
“娘个逼的,昨天老子算祖宗显灵了,一个礼拜没看到货色,昨天总算逮着大鱼了”2号监区的景德镇灭门案主犯赖德胜得意洋洋地环顾一下来自四周夹杂着饥渴和羡慕的眼光,打了个响鼻说道,“那饱满浑圆的胸肉哇他娘的又白又挺,铁定是常秀莲谭云和欧阳谨那俩娘们的胸脯没这么大”
“诶,那可不一定啊,”看着赖德胜这么肯定的说话,自认为阅女无数的柳成江迫不及待地发表看法了,“对于女人的胸脯哇,我懂的还是比你多的”
“去去去”“滚一边去”“妈的别打岔”柳成江话还没说完,就被众囚犯的口水给喷走了。
在另一边的女囚放风区,常秀莲正靠着钢丝网,呆呆得望着蔚蓝的天空,眼睛里装满了忧愁和神伤。
常秀莲是河北沧州人,今年35岁,她本是大王庄村的一名普通农妇,男人在当地一家采石场开翻斗车。4年前有一天,采石场老板的宝贝儿子调皮捣蛋,躲到常秀莲男人的翻斗车内不吭声,结果被倒了出来摔坏了脑子,整个人变得痴痴呆呆的,于是采石场老板就找上了常秀莲,说他就这么个儿子,还指望着传宗接代呢,这变成傻子了,咋办吧早就被这事吓得提心吊胆没了主意的常秀莲哪知道咋办啊,只好说你说咋办就咋办吧。于是采石场老板就明说了,自己老婆不能生了,你给我生一个吧,说完就把常秀莲给按倒在床上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到后来,采石场老板想当着常秀莲男人的面干那事,本来觉得理亏的常秀莲男人终于发火了,当场把那老板给揍了一顿。可这下捅了大娄子了,那老板第二天就从采石场喊来了6、7个人,把常秀莲男人一顿死打,再当着他的面把常秀莲给轮了,然后扬长而去。常秀莲男人受不了这屈辱,当场变得疯疯癫癫的,没几天就在村里的鱼塘淹死了。常秀莲倒也出奇的坚强,不哭不闹,把丈夫的后事给料理了,然后把9岁的儿子往娘家一送,提起猎枪就上采石场,认准了人就打,整整打死7条人命,然后就消失了。
直到两年后,她才在浙江温州被河北警方跨省抓获,当时她已改名换姓重新嫁人了。在局子里,她始终不肯承认自己是常秀莲,对于杀人经过,她也是只字不提,被当时天涯、络上的草根尊称为“中华奇女子”。
此时,常秀莲心乱如麻,因为她这个月的例假没有来。
第二十章kk广场
江苏常州。
虽然已是初冬季节,但位于龙城市中心的kk啤酒广场内,许多靓丽女子的身上却是衣物甚少,雪白的大腿和胳膊在五颜六色的射灯光线下,跟着高亢的音乐节奏,像水蛇一般曼妙扭动着。现在是周五的深夜11点,正是kk广场内客人最多、生意最火暴的时候,以往这个时间段,广场保安一般是不再放人进来了,怕里面太拥挤了容易出事故。但今天好像没这个限制,客人一波一波地往里涌着,到后来连服务吧台都没位置给客人坐了。
“妈的,怎么这么多人阿成,今天谁守的门”kk啤酒广场的保安队长邵勇看着场内这么多客人,皱着眉头问手下。
“老大,好像是那个新来的大海吧”阿成挠了挠头说道。
“赶紧的,你去守门,不许放人进来了你让那大海到里边来维持秩序,妈的这么多人,早晚要出乱子。”邵勇在kk广场干了三年多了,对这种局面还是很头疼的:来这里消费的人不是混混就是公子,都是拽得抽筋的主,尤其是喝了点猫尿以后,个个目中无人,不可一世,在跳舞或走路时随便碰一下、擦一记就会引起大冲突来。上个月有两个青年公子哥来这里耍,看见邻桌客人的马子长得正点,就老是拿眼盯着瞧,结果惹恼了人家,动起了手,kk的保安都没反应过来,俩公子就被破啤酒瓶扎得血流满面。
石大海穿着保安制服,在醒目的“kk啤酒广场”几个大字下悠闲地抽着烟。三三两两的客人一拨一拨往kk啤酒广场内走,他拦都不拦一下。他是在接连转爬了10来列火车之后才在一个礼拜前辗转至常州的,看到kk招聘保安,就尝试着来面试,但人事部经理见他身份证都没有,住址也没有,姓名栏里也是简简单单的填写着“大海”两字,便想打发他走,后来还是邵勇看他体格健壮,就让他跟手底下几个退伍军人过了下招,发现身手还可以的,就把他给留下了:包吃包住1800块一个月。石大海也没讨价还价,就在kk干上了。
“大海,你小子还放人进来啊里面都挤得膀胱都要爆破了”阿成跑到门口冲大海喊道,“我来堵门吧,你到里面去照应着点。”
在啤酒广场内的女洗手间里,红雪正关着门,趴在抽水马桶上用力地呕吐着,胃部的痉挛让她难受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红雪是广场内的嘉士伯啤酒促销小姐,这两年在此向消费客人推销嘉士伯啤酒以赚取提成。今天她一开始表现不错,只陪客人喝了不到10杯,就已经推销出去80多扎酒了;但就在半小时前,一桌客人喝得高了,强搂着红雪要扒她裙子里面的内裤,说他们打赌猜她内裤颜色来着呢,还叫嚷着不扒也可以,但必须把桌上那一扎啤酒都喝了。红雪看看反正就一扎啤酒,喝就喝吧,于是就咕咚咕咚一口气就把那扎啤酒就灌了,谁料喝了一半就知道上当了那啤酒里面掺了烈酒红雪也不好过分得罪客人,毕竟每天都要靠客人的消费来养活自己的,硬着头皮喝完了就捂着嘴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跑到洗手间来吐了。
“哦”红雪感觉自己的胆汁都快吐出来,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平时一口气喝三扎啤酒,自己连脸都不红一下,但这帮龟孙子居然在啤酒里掺烈酒,存心想把自己弄醉呀。红雪一边心里骂着,一边向员工休息室摸索着走去,她已经明显觉得自己不行了,在震耳欲聋的迪斯科音乐声中,她只觉得头晕眼花、浑身乏力
忽然,红雪只觉得眼前闪过几道人影,把她搀扶着,又像是拖拽着,嘴里似乎发出嘿嘿hoho得意的奸笑声,五六只手在她身上使劲揉搓着,她想大声叫喊,喉咙里却根本喊不出声来,她只觉得自己被人推倒在地上,不一会儿,感觉到了下身一凉,自己的内裤被人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