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粮。
这小子看到老娘这样子,还不给老娘两块干粮阿凤心中想道。
可惜,肖刀还真的一点儿给她干粮的意思,很快,肖刀一块干粮都吞下了肚子,又从戒指里拿出了一块,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那个,这东西真的很好吃吗”阿凤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肖刀感觉好笑,这丫头也饿了这么久了,估计早就饿了。
虽然一直冷处理着阿凤,可是却也不难为她,肖刀又从戒指里拿出块干粮,递给了阿凤:“自己尝尝就知道了。”
“好。老娘就给你们面子,勉为其难吃一块吧。”阿凤接在了手里,吭哧一口就叫了下去,咀嚼了两口,突然扑的一口吐了出来。
干粮这东西,存放的时间长了,自然就干了,不然也不能称之为干粮。
吃的时候,要小口小口的吃,用水或者是自己的唾液把他弄软了,才能咽下去,可阿凤明显根本没有吃过这东西,一口咬下去,像石头一样,而她再往下咽,又发现这东西粗粗拉拉的,好像嘴里含着一大口沙子,哪里咽的下去,只得吐了出来。
第7卷第960节:你耍我
恶狠狠地盯着肖刀:“你耍我”
“我哪里耍你了,干粮就是这样子的。”
“我不信,你把那那块给我看看。”
可还没等肖刀表态他,阿凤已经一把把肖刀手中的那块干粮给抢了过来,拿到嘴边,小小的咬了一口,又慢慢地咽了下去,还是一样的感觉。
“这东西,这么难吃,你还吃的津津有味,我真怀疑你的舌头是不是有问题。”阿凤见肖刀没有骗她,又把干粮甩回到肖刀的手里。
肖刀只一笑:“有东西吃,饿不死就行了,我们现在是在逃命,可不是在享受。”
“逃个屁命,让老娘出手,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整个南拳宗给灭了。”
“嘘”
正在阿凤还要继续吹嘘的时候,肖刀突然间看到头顶有两个人影经过。
犀牛的眼睛依然是用水晶杯遮住,透光性能极好,而二十米以下的水里,虽然已经很昏暗,可是看头顶的水面却看得非常的清楚。
只看到两个人,释放着魄力,一个化做甲鱼,另外一个则是化成一条水蛇,可他们的模样,不住的左右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
“难道是南拳宗的人,他们这么快就知道我们走的不是旱路,而是水路”
“南拳宗的人找来了让我看看。”阿凤说着,便往前挤,要抢肖刀的位置。
一直不让这丫头占前面,肖刀也担心这丫头在这紧要的关头再给他惹点儿什么事儿出来,也只得让开了一点儿位置。
好在这只犀牛的脑袋倒是够大,两个人挤在一起,倒也没有问题。
而阿凤第一眼看到的是候秋德的变的那条蛇,阿凤禁不住的一舔自己的嘴唇:“蛇啊”
突然又发现这模样和自己现在的形象很不附,连忙闭住了嘴,小心翼翼的往肖刀的位置看了过来。
所幸的是,肖刀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两个人的身上,并没有看到阿凤的举动。
阿凤看着候秋德化成的那条蛇,两眼放光,只是她也知道自己实力与候秋德相差了许多,并没有做出冲动的举动。
第7卷第961节:不要小看了他
候秋德和阿右两个人,一直在寻找着肖刀,只不过到了现在,阿右的那颗狗的魄珠已经没有任何的用处,在水里,人的气味被冲散,是没有办法寻到的。
但他们相信这两个家伙肯定不会走的太远,所以一路之上也是一直没有放弃寻找。
再往前有几十里,就到了湖中的南山主峰,也就是南拳宗的地盘了,南拳宗一带,自然有其大阵保护,候秋德不相信肖刀和阿凤两个人会闯破护宗大阵,但是却担心他们绕道通过南拳宗。
“师父,下面有一只灵兽,好像是一条犀牛。”
肖刀和阿凤虽然隐藏在水面二十米之下,但要完全避开两个魄斗士的视线是不可能的。
候秋德也早已经发现了这只犀牛,甚至还特意用魄力试探了一下,发现这只犀牛身上只有很微弱的灵力,是灵兽的灵力,而不是属于人类的魄力。
候秋德道:“应该是一只三阶灵兽,可能是我们过来的时候惊到它了,它潜在了水底,还特意隐藏着自己的灵力。不要理他,我们继续找那两个混蛋。”
“师父,你说那两个人有没有可能还没有到这里呢若是到了这里,这只犀牛应该能发现他们,肯定已经和他们起了争斗,那这里总会有些魄力残存才对。”
候秋德稍稍思量了一下,说道:
“不要小看了那个姓肖的家伙,听说在药王谷,马家会被各家视为公敌,就是他从中挑拨的。马家的马津还追杀他不成,反而被一只风灵鸟给杀了,可是这小子居然平平安安的从药王谷里出来,后来据说又到了药王峰上,药王峰消失,他也随着消失了,本来都以为他肯定已经死了,可是现在他又出现在我们南拳宗的地盘,这个小混账,总是能出人意料,留着他,早晚必定是我们的大患。这只犀牛虽然厉害,可是也肯定不如那么杀了马津的风灵鸟,这小子能从风灵鸟的嘴里逃出来,骗过这只犀牛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是,还是师父想的周道。不过如果他们再往前,岂不是快到了我们的护宗大阵,若是如此的话,相信不久就会有人来禀告师父了。”
第7卷第962节:男女授受不亲
“嗯。”
他们两个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还是透过水,清楚地传到了肖刀的耳中。
原来已经距离着南拳宗很近了,前方几十里已经是护宗大阵。
很多宗门为了安全考虑,会设定一些大阵,防犯外来之敌,也不知道这南拳宗的护山大阵是什么。
而且,从那个“王八”的嘴里得知,这个“水蛇”是他的师父,在南拳宗这样的宗门,可不比沧海学院,不是什么样的人都可以当师父的,所谓师父,也就能间接说明这人的身份地位了。
这人必定是那位南拳宗的二长老,那个候秋德六阶魄斗士。
自己是何等的荣幸,昔日有马康那个五阶魄斗士阴魂不散地追着自己,而如今又有一个六阶魄斗士在追杀自己。
候秋德和阿右并没有把水下的这只“受了惊的灵兽”放在眼里,而是继续前行。
肖刀纵然着急,也不敢在他们面前露了身分。
等他们走得远了,阿凤这才伸了个懒腰。
犀牛皮里的空间虽然还算是宽大,可是两人挤在一起,阿凤这一伸懒腰,还是把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肖刀的身上,肖刀想要往一旁躲闪,可依然被阿凤给压在身上。
虽然两人只是两个肩头挤在一起,但这种场面还是让肖刀感觉十分地尴尬,与他相比,阿凤似乎倒并没有任何的感觉,甚至她就好像并没有倚靠在肖刀的身上一样。
“唉,这两个混蛋都走了,他们说再往前走就是护宗大阵,你想怎么办”
肖刀没有说话,阿凤回头看了他一眼,小脸几乎贴在了他的脸上,肖刀终于忍不住了:“你能不能坐的端正一点儿”
“怎么了我不是坐的很端正吗”
“难道你的先辈、朋友没有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吗”
“哼,什么授受不亲,授者,给也;受着,接也,你又没给我什么,我也没有接你什么,只不过是靠在你身上歇一会,怎么能算得上授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