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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事情的真相。

游渝方才只是做一个试探,他大喊了一声俄语,意思是“看着我”,虽然莱宁斯没有咬钩,但他的眼皮还是轻微出现了一个跳动,瞳孔也微微缩了一下。这就说明,莱宁斯是懂得俄语的如果是仅仅因为喊叫大声,他的瞳孔不会有变化,或者有人认为这代表不了什么,仅仅是说莱宁斯懂得俄语。

实际上,一个人尽管进行多次伪装,但除非进行过超级彻底的心理暗示催眠,对于自己母语的反应是最高的。在拷问之前,就有局里的同志提点过游渝,别看莱宁斯长得像是华人,但他的血统却根本不是华人血统,反而像是斯拉夫人。通过对比染色体和诸多基因细节,能够分析出大体的族裔,但并不一定准确。可莱宁斯一个华人脸,但有斯拉夫血统,这显然就匪夷所思了。

所以情报人员排除了莱宁斯是一个cutoff,也就是被收买的下线,非正式情报人员。

莱宁斯的表现基本证实了他是一个俄罗斯人,但游渝尚不能肯定他的背后是克格勃。

游渝在莱宁斯面前坐了下来,开始大段大段地胡说八道,他并不是随便说话的,他的话里都带着埋伏信息,说的内容看似前言不搭后语,但基本上围绕着一个中心思想苏联要完蛋了。

“一个德国的青年开着民用机能够闯过东欧层层防线,降落在红场上,啧啧啧,这种空防能力不由让人怀疑如果是美国人的核弹飞来了,是不是也同样能落在红场上。”

“唉,戈尔巴乔夫这个人没有经验啊,这样不触及物质基础,先从上层建筑上搞改革,是自掘坟墓之举,现在苏共的处境越来越坏了”

“哈哈,听说莫斯科最近物资紧张了,连供应去中亚给40军打阿富汗的装备都没了。我说苏联的军力是纸老虎,前年的时候被打得裤子都湿了,真是没用”

莱宁斯不想听他的话,可是游渝是个非常有说服力的男人,他分析的东西都十分精辟,使得对于政治和军事并不是特别懂的莱宁斯也知道,游渝说得很有道理,苏联正在一步步走下坡路。他很想反驳,但只要他反驳了,就是说明他心里在乎苏联,什么人会在乎苏联无非就是祖国是苏联的人。

“也许我伪装成投靠美国的俄裔特工会更好,真实中缠着虚假可能更容易迷惑人。”莱宁斯心里想着,随即他表现得有些愤慨,但又有些欣喜,这种复杂的情绪立刻就被游渝捕捉到了。

游渝心中分析:“我不住地说苏联的事情,他似乎有点解脱的意味,难道是我猜错了但说苏联的坏话,他确实有不满的存在,说明他确实是苏联人,但貌似对苏联本身不以为意,这是怎么回事”

莱宁斯冷冷地看着游渝,道:“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东西的,我也没有为任何人服务,你们抓错人了,我是持正当身份来中国做生意的美国商人,我要见律师,我要求助美国大使馆,你们这种暴行会被世界所谴责的。”

游渝嘲笑道:“你的签证早过期了,根本就不是什么合法的,之前你在吉隆坡做的事情,我们手里也有案底。”

他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扔在桌子上,莱宁斯大惊失色。

那是他宝贝似的尾戒,能够操纵特定女人的奇特造物。

原本莱宁斯不至于这般不济的,但他实在太过倚重这东西了,睡觉洗澡都不曾摘下来,可现在却出现在了别人的手中,使他难以淡定下来。

“我们的检测人员分析过这东西,里面起码有三种元素是地球上没有的,而且铸造工艺也十分复杂,我们没有搞清楚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玄妙,但是它绝对不普通就是,你说对么,这位俄罗斯血统却长了一张中国脸的先生。”

莱宁斯更是心中大惊,他的整容居然也被这些人给察觉出来了,心中更是乱。

游渝并不着急,他习惯用各种各样的非暴力或暴力手法得到自己所需要的情报,现在他认为自己得到的东西已经足够了,他打算离开这间屋子,把这个人困在只有一盏灯的密室中,晾他48个小时,然后再来。

孤独感和日夜不分其实有时比酷刑更为可怕,即便莱宁斯受过严格的训练,但真到这个地步,不慌张的人绝对不多。

游渝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中,透过监视器看着莱宁斯的种种表现,他是追求细节的拷问专家,也许有时关键信息并不是问出来的。

“他应该是一个克格勃的乌鸦无疑,刚才那种明显的面部特征应该是故意做出来给我看的,想要假装别的国家的特工,然后胡诌出一段信息应付我,最后赏给他一个痛快么”游渝喝着咖啡想道。

随即他脸上出现一抹诡异的笑容,“落在我手上的,难道还有囫囵的”

游渝有着好耐心,但他的顶头上司齐一鸣不一定有。他想要信任游渝的本领,但游渝这种工作态度还是让他有点不放心,于是他派了一只光头来。

“游特工,请让我进去跟这位先生谈一会儿吧。”光头佬似乎很有礼貌。

游渝并不奇怪,红脸白脸的套路很多人在玩,而且有时候确实有效。不一定是一个装友善一个冷酷这一种套路,不同的拷问风格有时候也会打乱被拷问者的思维模式和稳定。所以游渝并没有对尤里的出现感觉到什么不满,而是将他送进了问询室之中。

第277章277筹备开始

尤里像是没事人一样坐在莱宁斯的对面,莱宁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个家伙比刚才那个明显是拷问专家的男人长得更奇怪,有着与身体不协调的大脑壳,而且皮肤白得厉害,都不像是亚裔了。他穿一件显得有些旧的军装,没有肩章、领章之类的东西,身上也没有丝毫军人的气质。

光头佬笑了笑,用指节轻轻敲了敲桌面,道:“我想我们可以开始了。”

莱宁斯突然感觉一股看不到的力量猛地冲向自己,如同一股大潮席卷,将如一叶扁舟的他打得摇摇晃晃,他的神智也在这样的过程中慢慢涣散,很快他原本明亮而带着几分坚定地眼睛变得不再有神采。

瞅着监视器的游渝自然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只是端着咖啡看这位“同行”的表演,却不知表演已经开始。

“告诉我你的真实名字。”

“Лeвyлaд3aвч。”

尤里笑了笑,道:“很好,这是一个好的开始。现在告诉我你为谁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