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会为了他一个小人物,而大动干戈。
没有任何征兆,周建生突然伸手想要抢夺秦歌手上的爱疯5,好在秦歌早料到他会抢,在周建生的手掌即将碰到时先一步抽手拉回,周建生彻底摸空,脸sè变得非常难看。
“把手机给我,我怀疑里面有你罪证。”
经过短暂的尴尬,偷抢失败周建生很快又想到了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让秦歌主动把手机拿出来。
“我还怀疑你裤裆里藏了大杀伤力武器,怎么不见你那裤裆里的东西掏出来。”秦歌满脸不屑地撇了撇嘴。
“这么说,你是不打算配合我们的工作咯”那张脸y沉得吓人,周建生给旁边的于书豪使了一个眼神。
两人站起身,很有默契地一左一右立在秦歌面前。用嘴巴搞不定,他于是打算用最直接办法来解决,不光要消灭那段可能对他不利的录音,还要把人揍个半死,这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
“咚咚”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大门被敲响,周建生郁闷地了,但想到现在对方是肉在砧板上,也不急在一时,恨恨地瞪了秦歌一眼,走到门口打开门,向外面探出半边身子。
门外站着的是祝月眉,她是来向周建生汇报调查进度的。
听完刑侦队的最先调查,在秦歌伸手连连吃瘪的周建生总算开心地笑了起来,好像终于找到了什么翻身吐气的王牌。
挥手屏退祝月眉,周建生麻利地关上门了,一脸笑眯眯地走到秦歌面前,笑容无比灿烂,有那么点吐气扬眉的味道:“你刚才不是一直叫嚷着证据么不巧,我们找到了。”
“哦什么证据,说来听听”四平八稳地坐在拿来,秦歌饶有兴致地问了一句。
“刑侦队刚刚接到天府娱乐城提供的证据”周建生得意地道:“你虽然很狡猾地避开了电梯的监控探头,不过在那个套间门口,实际上还装着一个针孔摄像头,里面清楚地记录下你殴打天府娱乐城保安,还有进入套间伤害叶家少爷,外国投资商的经过。”
真是失算了
秦歌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犯了一个错误,像那些大型娱乐场所,为了确保万全,一般都是有一明一暗两套监控手段。他想不到天府娱乐城居然也是如此,还真不小心落下了把柄。
“如今铁证如山,容不得你抵赖”望着突然间没了笑容的秦歌,周建生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真的怕了,顿时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冲动。
“那算什么铁证”
短暂失神后,秦歌很快就恢复回来,嗤之以鼻地看着周建生:“就算有录像录到我进入套间,但前后也就那么一会儿我就出来了,这么点时间,难道你认为我有办法在那么短时间里头把武藤少夫和叶世荣他们搞得半死不活吗而且我敢保证,他们的身上肯定没有任何有关我的指纹,纤维,皮屑。。。。如果真的到了过堂,出于疑点利益归于被告的原则,你认为我真的会被入罪”
好像吃下了一大把苍蝇一般,周建生的脸sè顿时变得很难看,的确刑侦队在现场和所有伤者身上都找不到皮屑和组织,一旦真的进入审判阶段,还真不好把武藤少夫和叶世荣的事扣在他头上。
“你也别得意,就算告不了你袭击外国投资者,不过殴打伤人这条罪,几十名伤者,我就不信你还有法子能摆平。”周建生不死心地继续说道,前面的事没有十足证据,硬告也告不倒秦歌,而后面的罪名虽然相对较轻,却有录像为证,不愁告不倒秦歌。
“不好意思,恐怕你又要失望了。”眼角含着一抹淡淡的挪揄讥笑,秦歌笑眯眯地对着周建生,伸手右手食指晃动了一下,做了一个极其挑衅地动作。
这一次,周建生倒没有再被气得跳脚,有真凭实据在手,他还真不怕秦歌能闹腾出什么花样来。只当对方是死到临头的最后装作,其实内里根本没有一点底气,就想一只威武的纸老虎,看着威风凛凛,无人敢惹,实际上就是只要轻轻一戳就能把它收拾掉。
“我相信以贵局的刑侦调查手段,应该不难调查出你们口中几十名伤者,其实都有帮派背景,我说的对吧”声音极其平静,秦歌淡淡地问道。
“是又怎么样”周建生粗着脖子问道。
身为南关区公安分局的高层,周建生如何会不知道天府娱乐城的底细,那就是飞马帮的敛财工具,那些什么保安统统都是从小混混当中抽调过去的,底子基本上每一个是干净的,有录像在,要找出这些小混混的来历并不是什么难事,因此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这是我的证件”二话不说把哪个盖了大钢印的军官证扔到桌前,秦歌义正词严道:“我是军队所属,当时正在执行一项秘密任务,因为突然被敌人发现,遭到围攻,为了生存,我不得不奋起反击。或许过程中下手,按照规矩,这类型的事情转到军区后,将有军区法庭负责,内部聆讯,地方公安局无权干预。”
尼玛的这家伙居然还是货真价实的少尉。
望着盖有大钢印的军官证,周建生憋屈得快要吐血,在官场混了那么久,他只需一眼便能认出这本军官证的真伪。但也正因为认出真伪,他才会这么郁闷得简直要受内伤。
正如秦歌说的那样,根据相关的规定,现役军人在执行任务时如果因为突发况,不得不对一些人出手攻击,乃至击杀,都将统一交由军方的军事法庭审理,他这个小小的公安分局的局长,还真是无权过问。
而这次秦歌所打伤的那些伤者,每个人在南城各地的jg察局几乎都留有案底,基本上属于那种爷爷不疼,姥姥不爱一类的人物,像这样的小混混打了也就打了,上了军事法庭也不会有什么重罚,了不起顶多就是一篇检讨。
最后一件能威胁到秦歌的证据,也在那本军官证出现后彻底变得没有了意义,周建生郁闷得险些没用闹得撞墙,起先还以为终于找到了可以把这个可恶小鬼送进监狱的致命证据,谁曾想这根本就是可无可有的存在。
这下子,周建生彻底犯难了,不光是因为他还有一份录音落在对方手上,更重要的是,这次他之所以大动干戈地对付秦歌,很大程度上的原因,就是有人请命令他这么做的。
可现在他百般手段可谓是用尽了,但是对方愣是好像金刚不破,任何攻击都对他无效,没有完成那人的命令,反而自己的一个把柄送到对方手上,简直是亏大发了,说不准还要承受那位的怒火,想想就让他头皮发麻。
“咚咚咚”
正当周建生准备强行从秦歌手上抢走那台爱疯手机,删掉里面的录音记录时,身后的审讯室大门再次被敲响,外面的人似乎相当急,不仅用力地把门敲得咚咚作响,频率还相当的高。
“谁啊”
被这敲门声再度打断自己的准备,周建生很是恼火,刷地迈开大步,三步化作一跨,飞快地打开门,然后很不客气和耐烦地冲着外间吼了起来。
这吼叫声仅仅维持了不到一秒钟,便如吊公鸭嘎然而止,近乎呆滞地望着站在门口那位四五十岁,方正威严的男子,那张嘴顿时变得结巴起来:“古。。。。局”
这位古局长并不是南关区公安分局的局长,如果他是,大家也就差一级,周建生也不会害怕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