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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你置父亲的脸面于何处真是大大的不孝。”迟沐川觉得自己说的句句在理,很是傲慢的看着迟沧海。

迟沧海低着头不发一言,只是在心里骂了句:蠢货

林丹阳好整以暇的整理着自己的纱衣袖口:“迟老爷,这位是”

迟有德瞪了迟沐川一眼,对林丹阳说:“犬子无心之语。”

林丹阳笑了下:“我只想知道,他说这句话,是以迟府庶子的身份还是养子的身份”

老二迟沐山接了一句:“什么身份都是我迟府的事,无需你个外人来管。”

林丹阳笑:“好大的口气啊”

迟有德一拍小几:“你们两个给我闭嘴,还不快跟舅爷赔不是。”迟有德这回既生气又失望,林丹阳的话根本就是威胁,说是养子,便没资格坐在这里,说是庶子,现在还没分家,林家完全有理由让他废了庶出,如今的迟沧海,他更是已经吃罪不起,只是这两个儿子,实在不争气

迟有德在心里叹了口气,如今这个局面,他已然没有别的选择了,扯出个笑脸对林丹阳说:“林家的要求,迟家赞同。”

林丹阳抖了下衣袖,这才抬头看向迟有德:“如此,甚好。”

、第七章 世子送来的

一锤定音,尘埃落定。

迟有德的一句话,让迟沧海深深的呼出口气,这个家,终于分了。

而听到这个结果,赵氏竟然耍起泼来,大声坐着哭喊起来,外面的丫头赶快过来搀扶,迟有德只觉得腹部一阵钻心的疼痛,头晕恶心,直直的从座位上向前栽去。

完全是出于对待病人的本能,迟沧海一个箭步冲过去查看迟有德的情况,快速的看了心跳脉搏,然后用手按压检查他一直按着的右腹部,根据他的情况和反应,迟沧海已经有了个大概的猜测。

赵氏看他抱着迟有德,用力把他推开,目光怨毒:“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迟沧海向后退了一步,也不恼,只是缓缓站起来:“你是不是近些日子都觉得腹痛难当,这几日疼痛虽减轻了,但是呕吐,晕眩的感觉更甚”

迟有德愣了下,不过随即点了点头。

迟沧海注视了迟有德许久,然后叹了口气:“我可以治好你。”

赵氏瞪着眼睛大叫:“不需要你假好心,你哪里会什么医术老爷交给你,只怕性命难保。”

迟沧海依然语气淡淡的说:“治不治,随便你们,只不过这病除了我,没人治得好,现在如果不治,他活不过两日。”看到赵氏又准备开口,迟沧海打断她接着说:“如果我治不好,家产我一分不要,如果我治好了,只需要你们告诉所有人,迟老爷的难症,是我治好的。”

赵氏听了这话,突然安静了,皱着眉头想了许久,随后优雅的用手拢了拢散乱的头发,恢复成端庄的模样,仿佛刚才泼妇一般的女人根本不是她:“老爷,沧海总归是您的儿子,一定会尽力的。”然后看了迟沧海一眼:“说话可要算话。”

迟有德不可置信的看着赵氏居然这么快就把自己的交出去了,突然觉得一阵心寒。迟沧海笑了下开口:“收拾间干净屋子出来,医治过程中不许人进来打扰,还有,迟老爷戌时以后不许再进食。”然后走到迟有德身边蹲下:“爹,赵姨娘对您果然一心一意,处处为您着想。”

看着迟有德愤恨和震惊的目光,迟沧海嗤笑了一声,便和林丹阳离了前厅。回到院子,林丹阳并没有询问他如何会的医术,准备怎么医治,只问了一句:“你有把握”

迟沧海笑了一下点头,如果他没猜错,怕是阑尾炎穿孔,这种手术他在科室实习的时候,亲自做的虽然不多,但是看过的不下百例,以他的手法,的确是有把握。

林丹阳点头:“需要几日”

迟沧海想了想,怎么也要五日才能拆线,为了稳妥,便答道:“七日。”然后笑了下:“还请舅舅帮沧海置办出一个住的地方,不然沧海可要无家可归了。”

林丹阳白了他一眼,另外多留了两个侍从给他,想了想:“姐姐的死”

迟沧海心跳快了一下,淡淡的问:“什么”

林丹阳看了他一会,还是摇了摇头:“不,没什么,七日后,我来接你。”

翌日,迟家把迟沧海要求的东西都置备好了,不管迟家人出于什么心思,反正迟老爷被按时的搀扶进了准备好的房间里。

迟沧海让木头把他房间里的大箱子用布包好,送进房间,然后叫来了伤口已经被包扎好的银杏,按说这种手术,他一个人也能完成,而且银杏也帮不到他什么,但是他以后要是还想进行他的计划,身边一定要培养出一个他信得过的女助手,毕竟想赚女人钱,他一个大男人还是极不方便的,现在看,银杏无疑是最佳人选。

他原本想离开迟府慢慢再教,但是现在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如果银杏根本接受不了,那迟沧海就只能另想办法了。

带着银杏进了里屋,外间留下木头守着,两个侍从守门口,隔出一道屏风挡着他的医疗器械,又支起架子挡住迟有德的视线,然后迅速的把麻醉剂推了进去。

等到迟有德睡着,迟沧海看着银杏说:“杏儿,你信不信我”

银杏点了点头。迟沧海:“等下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害怕,也不要叫,因为他不会有事,记住我是在救他的命。”

银杏看着迟沧海,又点了点头。

迟沧海用他的微型x光仪器探到阑尾上的肿胀,跟他想的一样,的确是穿孔,原来那一世,迟有德是死于阑尾炎

手术很顺利,待缝合完创口,迟沧海擦了下汗,然后发现银杏瞪大眼睛靠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