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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情,男孩太小,似懂非懂,虽然皇上并不理睬他,但身边还有那嫔妃,也并未如何想念亲生父母,直到后来在宫里第一次见到他的大哥,那男孩才知道那种本能的想要亲近的感觉,叫血缘,后来日子过的也算平静,直到有一天,那嫔妃被皇后赐死,只因太子的一句玩笑话,从此那男孩的世界便只剩冷眼与嘲笑,对那皇宫也只剩仇恨,若不是皇帝的一句话,男孩本该常伴父母膝下,无忧无虑,若不是那首领心存善念,换下死婴,那男孩在宫里的日子必定更加苦不堪言,怕是此刻是死是活还未可知你说是吗正德帝”

连璟霄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人,手却在袖中紧紧握住,这个事实,实在让他无法不激动:“这故事很动听,只是那男婴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的身份”

拓跋毅笑了笑,从脖子上取下那块随身带着的白玉扔过去,连璟霄伸手接住,随后皱起眉头,这块玉,他再熟悉不过,因为他也有一块相同的,唯一不同的是他的那块上面刻着一个霄字,而这块白玉上面,刻了一个枫字。

拓跋毅看着连璟霄笑着道:“其实不用那么麻烦。”说着伸手从脸上取下半块人皮,连璟霄看着那张脸,笑着叹了口气:“的确不用这么麻烦。”这脸与孟王妃的长相有八成相似,甚至能找到连璟霄的影子,尤其那右边眼角下的痣,更是与孟王妃如出一辙。

连璟霄把那块玉又扔回给拓跋毅:“那大内侍卫首领是暗影吧我只知他出身草莽,混迹庙堂,却不知竟然做到了大内侍卫总管,而且当年我第一次见到影先生又凑巧救下他的时候,他的确是被官兵追杀,我想,应该是这件事之后,影先生不想再为正德帝效力,于是跑出宫去了。”

拓跋毅笑了笑:“我以为你会先问我那男婴是不是我的”随后点了点头:“影叔一直觉得这件事对不起我,也对不起连家,所以一直暗中助我,不仅给了我黑衣他们,还教了我武功,他发现我的长相与你越来越像,便请了无脸儿来给我易容,后来甚至还把易容术教给了我,这宫里的人,怕是再没人记得我眼角有颗痣了,所以我不但不记恨他,反倒与他格外亲厚。”

连璟霄挑眉,拓跋毅却似知他心中所想,笑了下开口:“问之的易容术是我教给他的,讨他喜欢罢了。”

连璟霄也笑了笑:“难怪他总说自己的易容师承名门,却永远让人不忍直视,原来是师承六皇子或许我现在该喊你一声连璟枫”

拓跋毅看着连璟霄,缓缓的道:“不如喊一声弟弟让我过过瘾大哥。”

连璟霄看着对方有点激动又有点紧张的眼神,低笑了一声:“这一声大哥也不能白叫,总要有份见面礼。”看着连璟枫不解的表情,连璟霄转身向正德帝走去:“看来你欠我的,又多了一笔。”

正德帝抖索着往后退:“连家世代忠臣,满门忠烈,无论朕做了什么,朕都是皇帝,你这么做,便是置连家的声誉于不顾”

连璟霄听着他的话,竟觉得好笑:“纵然这一生活的不漂亮,总要让自己死的好看一些。”

正德帝没反应过来:“什么”

连璟霄:“闭嘴。”随后手起刀落:“这样多好,你我都省些力气。”

连璟枫愣愣的看着,最后忍不住笑出声,还没等他开口,大殿外忽然传来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拓跋毅,拓跋毅”

连璟枫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连璟霄笑着道:“或许,你终于得偿所愿了。”

话音刚落,便看到一名身着银白铠甲的年轻统帅跑进大殿,看到拓跋毅的时候似是松了口气,随后看到连璟霄和倒在血泊中的正德帝,忽然挡在拓跋毅的身前:“璟霄,纵然他是六皇子,但是他从未与你我为敌,我求你放过他。”

连璟霄好笑的看着乔问之:“我几时说要对付他”

乔问之咬了咬嘴唇:“自古亡国之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这宫里的人,不是赐死便是充军为奴他不会找你报仇的,我会带他离开。”

连璟霄认真的点了点头:“如此,我便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他出宫,只是你又能带他去哪镇西王一定容不下他的。”

乔问之回头看了连璟枫一眼,似是下定了决心,转头看向连璟霄:“我会隐姓埋名,带他离开缅西,从此以后,这世上没有六皇子,也没有镇西王世子。”

连璟霄走到乔问之身边,随后看向他身后的连璟枫笑了笑:“那么,恭喜了,弟弟。”说完,向大殿外走去,留下那两人自己去吵吵闹闹吧。

刚走出大殿,便看到迎面走来的那穿着一袭白衣的人,静静的迎着他的目光,淡淡的笑。

盈盈相望间,情深不减,岁月静好。

、第93章

第九十三章:来吧上朝了

皇上万岁,谢主隆恩。

“真没想到拓跋毅竟然就是连璟枫,娘知道这个消息定然极开心。”迟沧海听到连璟霄说的这一桩往事,着实惊喜不已,想到孟王妃,不,如今应该称为太后了想到太后欢喜欣慰的模样,也忍不住勾起嘴角。

连璟霄嗯了一声:“再有几日,连府的马车便该抵达京城了。”

迟沧海:“总算一家团聚了嗯”还在想着母慈子孝的美好画面,冷不防要命的地方突然被连璟霄握住逗弄,迟沧海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随后急忙抓住对方的手:“已经两日了还请皇上收敛些”

连璟霄点头:“朕已经收敛了,这两日白天不是没做么。”

迟沧海还是不松手:“明日还要早朝,臣不啊,你慢些”

连璟霄挑眉,缓进缓出,慢慢的磨,不急不躁

迟沧海两日前只是无意中说了一句下次,便被这流氓抓住这一处错处,拉回房里狠做了一晚上,他该庆幸连璟霄前一日刚刚拿下皇位,宫中有太多事情等着他处理,所以第二日一早连璟霄便去处理政事了,他也乐得睡了个天昏地暗,谁知那人晚上回来竟对他说了一句:还差两日迟沧海一想到这句就恨得牙痒痒,偏偏这人知他身上所有的弱点,却又不肯给他一个痛快,迟沧海觉得那处被磨得不自觉的收紧,情动不已,那麻痒的感觉似是一直窜到心里去:“你动一动啊”

连璟霄低笑了一声:“皇后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都说后宫三千人,皇上每日翻牌子找人侍寝,不如以后朕也每日翻牌子如何”

迟沧海一愣:“翻谁”

连璟霄笑着看他:“迟皇后,迟贵妃,迟贵人,迟沧海。”说完突然重重的顶到深处,随后快速的抽动起来。

迟沧海:“璟啊啊啊霄”迟沧海觉得自己前一秒的感动其实都是错觉

连璟霄看着身下睡着的人,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嘴角:“早说过要连本带利收回来。”随后轻轻的把那人额前的发拂到耳后,用宫女送进来的温水润湿手帕,替那人擦洗,看到那人似是舒服了,还浅浅的哼哼了两声,笑着摇了摇头:“能让朕如此伺候的,这世上怕是也只有你一人了。”

天刚蒙蒙亮,如今的总管太监福公公便已经在皇上的寝宫前面候着了,来喜则跟着他师父,一起在外面候着,谁让他的主子从来也没回过皇后的寝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