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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就成了这军中最高的指挥者。如今刘佰和郝昭都建议出兵,甘信和赵云也觉得两人说得在理,最后甘信又是将目光望向了关平和陈到。关平心中关心着自家父亲,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而陈到还是一如往常的寡言少语,点了一下脑袋,只是从口中蹦出了一个字:“可”

不管怎么说,既然大家都表示同意了,那甘信和赵云也都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当即甘信就是沉声喝道:“好郝昭刘佰我将五千骑兵交给你们其他地方也用不着你们管,只管给我拿下太原就是了”

并州可不只是太原这一座重镇,但太原却是并州的治府所在,拿下太原,虽然不能等同于拿下整个并州,但至少对于接下来夺取并州其他城镇却是有着极好的激励作用而听得甘信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了自己,刘佰和郝昭都是不由得大喜过望,两人同时对着甘信抱拳喝道:“末将领命”

紧接着,甘信又是转过头,对关平和陈到喝道:“我分别给你们一人一万兵马由你们领兵取夺西河和上党记住一切以稳为上,宁可不立功,也不能出错明白了吗”

甘信将这两个任务交给关平和陈到,就是看重两人性情稳重,听得甘信的话,陈到直接抱拳,将脑袋一点,就是喝了一句,算是领命了。而关平却还是有些担心关羽,不过见到甘信的目光移到自己身上,关平也只得深吸了口气,沉声喝道:“末将,领命”

第二百九十七章 琅琊山上

琅琊山,正所谓山中有灵,其间有仙,琅琊山一直都以仙灵鼎盛而著称。在琅琊山间,大大小小的道观不计其数,而周边的乡民也是时常来求仙问卦,使得整个琅琊山上的大小道观香火鼎盛。

在琅琊山上那大大小小数十间道观,却也并非所有的道观都是香火鼎盛的,在位于琅琊山半山腰间,一个与山洞浑然一体的破旧道观,看上去破破烂烂,里面进进出出也就是那么二十几个道士,却是没有一个香客。而且道观内的各种设施也是明显要比周边那些香火鼎盛的道观相差不少,到处都是斑驳的破旧痕迹,分明就是一个落魄的道观。

在道观内二十余名道士各司其职,有的打扫庭院,有的诵读经书,有的则是坐在蒲团上做早课,整个道观到处都是祥和宁静之气。一名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的年轻道士,迈着轻盈的步伐,快步穿过了走廊,沿途遇上几名道士,都是恭恭敬敬地行礼,礼数上周全,令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走到一间小小的厢房外,年轻道士伸手轻轻在紧闭的房门上敲了两下,随即便是将手收了回去,双手交叉伸入宽大的衣袖中,低着头等待着。果然,没过多久,就听得从房间内传来了一把略带苍老的声音:“可是孔明进来吧”

听得这声音,年轻道士立马就是推开房门,迈步走进了厢房,进门后,也不忘先回过身将房门给关上,这才转身向房内走了几步。这是一间看似很普通的道士厢房,里面的家具很少,墙壁上却是挂着诸如道祖画像、八卦等和道家有关的事物。在房间的最里面,摆放着一张床榻,一名满头白发的老道士正盘膝坐在那里,面目慈祥地看着走进来的年轻道士。年轻道士快步走到了床榻前,冲着老道士做了个道揖,说道:“见过师祖”

“呵呵孔明,起来吧用不着如此多礼”老道士看着年轻道士行礼,便是呵呵一笑,脸上的褶子也是越来越多,望向年轻道士的目光却是充满了赏识,笑着说道:“论身份,你是我门下第三代翘楚,论才是能力,门中再无人能出你之右我门下能有你这等弟子,实在是欣慰啊”

“师祖过誉了”对于老道士的夸赞,年轻道士却是没有半点欣喜得意的表情,只是淡淡一笑,便是拱手说道:“弟子全凭师祖多加栽培,才有今日之些许才识,万万当不起师祖之前如此赞扬”

“你呀你”见到年轻道士如此谦虚,老道士也是笑着摇了摇头,伸出一只有如枯树皮包裹的手,指了指年轻道士,笑道:“你别的都好,就是这谦虚谨慎之心,实在是让人无话可说孔明,你这么一个年轻人,怎么就没有一点年轻人该有的冲劲和朝气呢”

“弟子受教今后定当改善”听得老道士的话,年轻道士既不反驳,也没有生气,依旧是满脸淡然微笑地拱手一礼,摆明了态度要知错就改。见到年轻道士的反应,老道士又是摇了摇头,忍不住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弟子的性格,他自然是再了解不过了,表面上好像很谦虚,但骨子里却是有着比老人还要固执的执着倔强脾气,实乃更改了。而这个时候,年轻道士又是接着说道:“适才听七师叔说起,师祖找弟子,是有要事要弟子去办还请师祖吩咐”

“哦”老道士轻轻点了点头,似乎这才想起自己召唤年轻道士来此的目的,却没有着急说出来,而是轻轻翻阅了手边一本枯黄的道经。这本道经却是和其他竹简制成的道经不同,竟是用薄薄的蔡侯纸制成的小册,粗黄的蔡侯纸上一行行笔墨,书写着玄奥难懂的经文。片刻之后,老道士抬起头望向年轻道士,却看不出年轻道士脸上有丝毫不耐的模样,当即老道士也是不由得笑了起来,自己这个徒孙的性子那是再清楚不过了,自己也是老昏了头,竟会用这等手段来考验他当即老道士便是随手将经书合上,抬起头对年轻道士说道:“孔明你拜入我门下有几载了”

“回禀师祖,弟子有幸得入门下学习,至今已有十一载”年轻道士立马就是躬身回答了一句,显然这些问题对于年轻道士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年轻道士心里记得清楚。

“十一年了”听得年轻道士的回答,老道士也是不由得长叹了口气,随即又是苦笑着说道:“只可惜,若非当年你师傅死在了广宗城,由你师傅亲自教授,说不定,你现在的成就还不止如此当年贸然派你师傅去广宗城,实在是我之过也”

“师祖严重了”听得老道士的话,年轻道士只是眉头稍稍一抬,随即又是恢复了平常模样,躬身说道:“师祖身为掌教,这些年来却是对弟子言传身教,弟子受益匪浅这番恩情,弟子岂能相忘至于师尊,虽然身死道消,但也是为了道教传化,相信师尊虽然身死,但也非师祖之过,实乃是张角忘恩负义,背叛师祖所致与师祖又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