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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既然少主发话,那也恭敬不如从命。”我耸了耸肩。

千隐转过身欲走。

我对着他的背影问:“千隐,你就这么走了吗”

“是啊,不然呢”

“额”我心中有许多疑问,但是面对千隐这样的回答,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而千隐却很默契地体会到我的感受,说:“你如果有问题的话以后再解释吧我知道你想问的很多,所以在那些问题解开之前,先做好思想准备。”

思想准备为什么

千隐又走了几步,忽然停下,转头对我清爽一笑:“小虞,你穿男装真是太容易被识破了。”

小虞我回头看向项羽,果不其然,他一脸不爽。

而虞子期在这里笑出了声:“虞姑娘,我觉得千隐说得很对,你穿男装,太像女的了。”

20异闻午夜绽放之花5

晓雾将歇,我们一行人终于可以回到楚国了。

一夜的激烈战斗终于落下了帷幕,可是此次战役,也让身为楚军大将的项羽同志受到了风夜九歌的重创。

但所幸的,这次地下活动取得了很好的成功。

站在亚父面前,亚父摸着胡须气定神闲地表示对此次任务的成功十分赞赏。

并且虞子期因为表现出色的缘故,被项羽十分看重地做了军中铸剑师的领头人物兼医师,并且身份与龙且、季布、英布、钟离昧这项羽帐下的四大将平起平坐,也是可喜可贺。

而我呢,被任命跟虞子期一同做为军中的医师救死扶伤。虽说我开始对这个职务持有偏见,但是转念一想,只有这个职务是我能做并且适合我做的了。所以我也就这样欣然接受了。

然后,一切按计划执行,我们等人去了楚国以南部控制那些冒充楚军到处作乱的残渣。

等一切安顿好后,我们也就各自进入了状态。

而我的房间经过搬移后也没有多大变化。

夜凉如水,我望了望窗外的繁星,舒展了下筋骨,往油灯里添了些油,继续读着一本关于治疗伤病杂痛的书籍。无奈地叹口气。古代就是古代,科学技术什么的真够不发达的,随便抽的医术里记载的全都是些不靠谱的治病方法。

想到这里,我强迫症似的掏出笔墨纸砚开始记录起一些正确的治病方法。

突然,“咦你的这些方法很新颖嘛。”

“啊”我惊叫一声,笔“刷”地一下滑了出去,在我辛辛苦苦写满了医学问题的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墨迹。

我隐隐感觉面部抽搐,阴冷地瞪着眼前的紫色双瞳:“千隐,深夜来访,所谓何事如果你敢说没事的话,我会让你清楚今天的月亮有多远”

说着,我举起了拳头向他示威。

没错,这个深夜忽然神不知鬼不觉站在我身后吓我的人神共愤之美男就是千隐。

千隐摆了摆手干笑着投降:“别这样啊,女人要温柔点才能嫁的出去。”

“刷”一个飞镖准确无误地从千隐耳边飞过,割断了他一缕秀发。

我单手举着剩下的四个飞镖笑意浓浓地望着千隐:“是吧我也这么觉得,所以今天让我请教一下你什么叫做温柔。”

千隐服输地沮丧着脸:“别别别啊,我错了还不成吗”

看着他一片坦诚的模样,我只好叹口气,抚了抚额头,恢复正常模式:“以后不要再这样吓我了,我可真的说不准下一次你吓我的时候我会不会出于条件反射直接飞飞镖。”

千隐挠了挠头:“条件反射是what”

“比如说,你重复对我使用这招的话,我会起到一种心理作用,然后在你下一次做这种事后,做出一种自然反应。”

“原来如此”千隐一阵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斜睨他一眼:“既然你把我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东西毁了就给我心怀愧疚地帮我重抄一份,否则我不会原谅你。”

“额,好吧。”

于是就出现了以下的场景。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室内,油灯经过微风的吹动轻轻摇摆着身姿,在墙上投下一片阴影。

而我优哉游哉地喝着茶水,一旁的书桌前,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微皱眉头,认真地誊写着一副被毁了的文章。

“千隐,你还真大胆啊,居然跑到我的人的房间里。”门口忽然冒出的声音让我被润在喉头的茶呛住了。

我弓起身咳了两声:“谁是你的人啊再说千隐来也没什么不好啊,他又不是风夜九歌。”

门口斜倚着的男人一身松垮的睡衣,过肩的中发慵懒地散开,一脸不爽地盯着在书桌旁的千隐。

千隐倒是一点也不介意,反而自然地打着招呼:“嗨,项羽。很久不见。”

“才一天而已。”项羽继续没好气地回答。

我插嘴:“你们要吵架到外面吵。”

千隐跳到了窗台上,露出他招牌的干净笑容说:“你们军中有奸细哦,要留心啦。那么,时间不早,我走了。bye”说着,他已经跳下窗台不见了踪影。

“奸细吗”项羽低头若有所思。

我若无其事地端起茶品了一口,茉莉花茶的甜香味充斥着鼻尖,让我心情大好。

过了片刻,项羽抬头问:“你有什么看法吗”

我转了转眼睛:“你难道没有吗”

“我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你就这么信任我”

“废话,从你跟我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决定信任你了。”

我无奈地勾勾唇角:“那好吧,我觉得这奸细最大的可能性是刘季。你还记得咱们一同去剿灭那家叫做沧田客栈里的人们时,刘季曾出现在咱们面前并打听了咱们的去向就这一点足以给他的可疑性添上几笔。而正是如此,风夜九歌才在那晚出现在众人面前。还有,刘季不常在人们面前出现,在军中走来走去的,你不觉得他很自由散漫吗”

项羽点了点头:“有道理,但是刘季跟我是知交,他又怎么会”

我老气横秋地长长舒了口气:“人心莫测啊”

项羽顿时满脸黑线,无言以对。

此时,一个轻快的声线闯入了我的耳朵:“虞姑娘,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在隔壁听到了些响动咦少主怎么会在这里”

“他是来散步的。”我瞅了瞅门口衣衫凌乱的雪尽,很好心地帮项羽开脱。

项羽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