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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不哭了,”温岐宇伸手搂住州州,在他耳边轻声抚慰,“我每天下班,都会看看州州的小说,这样就会觉得轻松许多,像是压抑了很久突然透过气一般舒畅。”

州州又停下哭泣,抬头盯着温岐宇不说话,泪光闪闪的样子让温岐宇笑了出来。

“都成小花猫了”温岐宇拉住州州要在还有些婴儿肥的白嫩脸颊上乱抹一气的手,拿出衣兜里精致的白色手帕将州州的脸仔仔细细的擦干净。

温岐宇不禁想起了顾言。

当初,顾言也是这样,在自己怀里哭着说不想再画漫画了。

那个爱着自己的顾言,只因为自己的几句鼓励就满血复活。

第二天,他就向自己表白了。

温岐宇叹了口气,伸出手臂将还在吸鼻子的州州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州州竟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呼吸渐渐平稳起来。

睡着了哭累了就睡,完全是小孩子脾气。温岐宇依旧保持着刚开始的频率轻轻拍着州州的背,无奈的摇摇头,笑的一脸宠溺。

莫非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觉得自己要在醋缸子里淹死了

好吧就算我被那个情商为负的小矮子掰弯了

可是那个小矮子和温岐宇简直闪瞎人啊肿么破

州州你怎么可以搂着温岐宇哭哭够了居然还睡觉

简直不能忍

不行一定要把这个小矮子独占

可是怎么办呀烦烦烦真是神烦

诶对了,顾言

“喂,顾言”莫非拨通了顾言的电话。

“诶莫非你不生我气了 ”

“嗯,早就不生气了。就是你之前干的事儿太混蛋,想多惩罚你一下”

“莫非你好狠心”

“那啥、你赶紧来找温岐宇从今天起,我决定在行动上支持你把温岐宇追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十四

顾言和莫非两个人坐在咖啡厅里,桌上的咖啡都没有动过,两个人愁眉苦脸,甚至相看两厌。

都恨不得坐在对面的是自己心里的那个人。

顾言叹了口气:“莫非,你不是对女人很有一手么到底有没有主意啊”︿

莫非颇有点气急败坏:“他俩都是男人,我哪知道怎么办州州整天宅在家里,淘宝的称号都是剁手高富帅了,根本就不出门温岐宇又是工作狂,恨不得一天掰成七瓣用,吃饭看电影根本就打动不了他”

莫非越想越烦躁,到底有什么办法能把他们两个,长时间的,有效的,隔离开

“哎”“哎”

两个人叹了口气,又缩回各自的单人沙发里。

顾言犹疑了一会儿,试探着说:“没准,致行的话”

“啊对”莫非听到,激动的几乎蹦起来,“吴致行那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终于能派上点用场了”

还来不及说完,莫非就拉着顾言飞奔去吴致行的公司。

吴致行的公司已经从之前的元气大伤中恢复过来,目前状况良好,连带着吴致行的工作也轻松不少。

时间接近中午,吴致行准备休息一下。

还没等他从办公桌前离开,门从外面就被破开了。

莫非拉着顾言气喘吁吁,两眼通红的站在门口:“吴,吴致行”

吴致行看知道莫非这个样子就知道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他眼睛一扫跟在他身后的顾言,没做声,索性就坐回了老板椅上。

他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什么事”

莫非把自己摔进沙发里,喝了一大口水:“哈关于州州和温岐宇,那个”

“出事了”吴致行有点心惊胆战。

“没,没有”莫非看吴致行一下子认真起来,反倒有点说不出口请求了。

“就是”莫非目光游离。

然后莫非就磕磕绊绊连带不时的脸红,终于把事情说明白了。

吴致行的脸色早就黑的不能再黑了。

他站起来,手里面拿了一厚摞的资料,用力的打到了莫非头上。

“啊啊啊好疼你干什么啊吴致行”

“你这个不长心眼的二货”吴致行牙咬切齿。

吴致行现在的心情就像是老妈子的恨铁不成钢。

他坐在了沙发上,准备把事情明明白白的解决:“正好顾言也在,就是现在把所有事情理清楚”

顾言听到这话,抬起头来,正对上自己二十几年的好朋友真挚的眼神。

“你们两个是不是真的明白自己到底怎么想的顾言,你爱温岐宇么”

“爱我喜欢他,很喜欢”顾言连想都没想,马上回答。

“那莫非,你对州州呢”吴致行用眼睛瞟了一眼莫非。

莫非脸上的温度上来了,支支吾吾:“我好想,挺,挺希望他”

吴致行用手里还没放下的文件又抽了莫非一下:“到底喜不喜欢”

“哇喜欢喜欢你别打了”

“这就行。”吴致行点点头。

莫非抱头:“”好疼┳_┳

“大家认识快一年了吧这一年的事情你们也都经历过了,”吴致行垂下眼帘,“难道心里面的感情还不明白么”

“顾言,你现在肯定什么都知道了,已经绝对不会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了吧”

“莫非,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二货你脾气暴,州州一看就胆子小,他最需要的只是身边的一丝温情而已,以后你给我收敛住了听到没有”

莫非头点的想打桩机一样:“致行,我就知道你有办法,快说”

吴致行忍着再次想付诸暴力的冲动,捏了捏拳头,开始说办法。

等两个人都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吴致行看着两个二货的背影,有种嫁女儿的凄凉感

州州整个人卷在被窝里,恨不得用棉花把自己闷死,他做着梦。

梦里面回闪着曾经的记忆,这些难堪的、委屈的、无法反抗的不公平的过往甚至让他梦呓起来。

“唔为什么,为什么那么说我”

他突然猛烈挣扎起来,惊醒了。

州州出了一身的冷汗,浑身冰凉,瘫坐在床上。

他梦到小的时候受欺负的那些事情,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他甩甩头,告诉自己不要想了。

然后爬起来用冷水洗了把脸,准备去码字。

最近编辑说要重返的稿子实在太多,州州想到这里,嘟起嘴唇,感觉压力颇大。

但是他之前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思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州州坐到电脑前开机,打开文档和大纲。

然后大脑一片空白

州州眨眨眼,这才发现自己不对的地方。

为什么无时无刻总想着一个人呢

“咚咚咚。”有人敲门。

州州把门拉开一条门缝往外看,结果看到莫非。

他似受惊的兔子,马上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