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每时每刻都会有人因为各种的原因死去,有的是车祸,有的是意外,还有的是恩怨报复,加上空难海难等等,每一个冤死的人如果都报复的话,恐怕灵异事件将会遍地开花了。
有惊无险,我还是在第二天的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赶到了三叔所在的那个城市,我并没有立刻去找他,因为我需要休息。
昨天跟秦月大战了五个小时,然后又开了一夜的车,我早就困得睁不开眼了,到了市里之后,找了一家连锁酒店,开了个房间,进去后直接冲个澡便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起床之后,到卫生间冲了个澡,整个人也变得精神起来,给三叔大了个电话,三叔说让我我直接到工地上来,正好今天工地上改善生活。
一听说工地上改善生活,我马上兴奋起来,虽然干这个已经有小半年了,可我仍旧把自己当成在工地上打工的一个小带班的。
不过,不管我怎么努力想要让自己回到原来的那个样子都是不可能的了,人都是会变的,干了据个月的调查员,我根本就回不去了。
当我的车子停在工地前面的时候,把甲方的监理等人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上级检查来了,因为盖房子必须要有相关部分的批准才行,而且隔三差五的就会来检查一番,名义上是检查,实际上则是来吃拿卡要的。
在看到我从车子上下来之后,不光是他们,就连三叔都愣住了,他也不知道我有悍马作为座驾,这种车实在太贵了,在三叔看来我就算在政府部门上班也绝对不可能在短短半年时间就买悍马。
“亮子,这车是从哪儿借来的”
跟着三叔干工程的有很多都是我原来带过的,都认识我,也就没有这么多的客套,其中一个叫何振中的正是跟我们村紧挨着的村子中的,上学的时候我跟他还因为小事干了一架。
后来三叔干工程,我跟着带班,他在老家学了几年的泥瓦匠之后,嫌家里的工作又累又不挣钱,便跟三叔商量跟着他干。
因为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离得也近,三叔觉得用自己人比用外人踏实,便收下了他,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在我手下。
不得不说,何振中人非常聪明,短短两年下来,他的手艺在所有工人中是最好的,就连那些干了一辈子的老师傅都干不过他,唯一让他不服气的就是我,他始终认为比我的技术好,应该让他当这个带班的。
不过三叔是什么人他也是个唯亲是用的,我是他亲侄子,这带班的工作自然落在我身上,他不服气也没用。
后来出事之后,三叔为了继续当甩手掌柜的,这才将他扶正,做了带班的,不过凡是遇到大事还是三叔亲自动手,他可不想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此刻,见我开着悍马来了,第一句话就是损我,在他看来我绝对不可能买得起悍马车,不过他猜的也没错,这车子倒真的不是我买的,可跟我自己的也没有什么区别。
在民调局,谁的座驾就是谁的,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都可以用,谁也不会说什么。
“不是借来的,是单位专门给我配的,换句话说,这辆车就是我的。”
这小子狗眼看人低,我也不客气的呲了他一句,什么玩意儿,还是老同学呢,这是典型的人盼人穷啊
第二百八十章 嫁祸
我一句话就镇住了这小子,当年他们家可比我们家富裕多了,只是这小子跟我一样不争气,上学的时候不好好学,我毕业没几天这小子就搬桌子回家了。
现在看到我居然混得比他好,心里肯定不是滋味,不过这也活该,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可以说很大程度上的运气使然,不然我现在尸体都已经烧成灰了。
寒暄了几句之后,三叔便领着我来到厨房,吩咐厨房做饭的一个小妇女给我盛菜,因为我是老板的侄子,那小妇女也不敢怠慢,给我足足盛了一大碗的鸡块,连土豆都很少。
原来干工程都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很少到工地上的,一来体力有限,不能干太重的活儿,二来每个月的生理期更是不能干活,这不是耽误事吗
不过这一段时间,因为女人们也渐渐的开放了,加上工地上都是大老爷们也不出活儿,我三叔便大胆的用了妇女,不过只是做个饭什么的,干一些力所能及的轻活儿。
我三叔也是个人精,赔钱的买卖是不干的,这些妇女们的工资很低,连一般的小工的工资都比她们高,而且一些在农村经常干活的妇女其实真正干起来并不比男人干得少,能够用更少的钱完成同样的工作,三叔自然不会用工资高的。
因为工程刚刚开始挖地基,所以现在的人手并不多,也就七八个人的样子,俗话说,人多没好饭,猪多没好食,同样花个几百块钱,三五个人吃的很好了,可三五十人只能吃馒头就咸菜了。
端着碗坐在一个横梁上,我一边吃饭一边跟工人们聊天。因为这些工人有很多我都认识,再次见面倒也不陌生。
正聊着天的时候,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突然浑身痉挛,手里的碗也扔在了地上,一个劲的抓着自己的脖子翻白眼,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掐着他的脖子要掐死他一样,这可是大白天的,眼前的一幕顿时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快,快把他抬车上去,马上送医院。这是怎么了这是”
三叔把碗往地上一放,赶紧向那少年跑过去,我也将饭碗放在横梁上走过去,因为他距离我比较近,所以我还是先到的,这时候已经有两个工人在掰他的手了。
我看着少年的脸上不满了黑气,再加上我的第六感告诉我着少年必然是被脏东西缠上了,真没想到,连吃顿饭也不让人吃安生了。
“大家别慌。就算是送医院也没用,他这是被鬼上身了。”
我大喝一声,一把将三叔拽到身后,他天不怕地不怕。万一将那鬼惹毛了,真敢要了这少年的命。
这时候,大家也纷纷围上来,那少年的眼神涣散。可是却力大无比,仿佛将自身的全能完全爆发出来了一样,嘴里尖声厉啸着什么。反正谁也听不懂,声音极具穿透力,刺的我耳鼓生疼。一气之下,我一把抓过旁边一个中年人头上的帽子塞到他的嘴里。
帽子在人的头顶上,经常接触到阳火,所以是镇邪的一种东西,叫压阳,可是这种东西的威力毕竟是有限的,只能用来顶一下,暂时缓解症状,真正解决问题还得将他身上的脏东西赶出去才行。
“大家帮忙,别让他动。”
我一声吩咐下,那些围上来的工人们马上动手将那少年的四只钳的死死地,那少年拼命挣扎,但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就算他浑身是铁打得多少钉儿根本就挣不脱,只能呜呜的叫着,眼睛中射出仇恨的光芒。
我一把掐住那人的人中,用大拇指狠狠的掐着,其余四根手指扣着他的下巴厉声喝道:“你到底是谁走不走”
那少年只是呜呜的挣扎着,并不回答我的任何问题,我又喝问了一句,跟唱戏的念白一样。
这时候我看到众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心说怎么了我做错什么地方了吗不应该啊当初在学习方术的时候那几个老家伙就是这样教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