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变得稀薄。
“我是真的,很想走进你心里”
因为你早已经在我心里后面那句话蓝薰没有说,同样的一张脸,不同的表情,没有了以往的嬉皮笑脸,那么认真的一句话,那样坚定执着的眼神,似乎在哪里见过,努力在脑海里寻找那似曾相识的目光,只是片刻便让步倾夭浑身一个机灵,
是他
是那个在大街之上被人险些打死的少年
是那个被救下之后没有道谢却强吻了她的少年
是那个说待她长发及腰来迎娶她的少年
等她从自己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人,烛光依旧静悄悄的燃着,四周除了自己有些重的呼吸外,一切仿佛从未发生任何变化。
然,她知道。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发生了多少震撼她心灵的事情。
手指覆上唇瓣,似还残留着淡淡的清香,萦绕缠绵。空气之中依旧夹杂着淡淡花香,她闻得出来,那是玫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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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在勤勤恳恳的码字,也希望看文的亲们冒个泡,给兔子一点点的动力,写的不好也欢迎多提意见,就是不要这么冷冷清清好不求收藏求收藏,
第二十八章 男人太快可不好
“哎呀,主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那里有问题,这才多长时间啊,男人太快可不好哦,要不我帮你找个大夫”
老九看见去了才不多时就回来的蓝薰,心里估摸着,主子这一次行动肯定又以某人的失败出糗告终,爱闹如他,立马打算上前好好幸灾乐祸并奚落一番,目光触及到蓝薰带着泛红的指痕的脸庞,还没说完的话也咽了下去。
半夜去采花被打了很正常,指印嘛的不重要,拿没拿下才是重要的,但是此时蓝薰脸上的表情却让老九意识到一个问题
出,事,了
“主子”
和以往嬉闹时候的不同,一贯没正形的老九此时脸色凝重,哪里还有以往那副人见人想抽,鬼见鬼想踩的贱样。
眉头不禁皱了起来,看主子脸上的表情,像是有事情发生了。
“安排我去见他”低沉的声音淡淡响起,如果没有看到开口说话的人是谁,一定不会认为这样清贵,带着丝丝疏离的声音,是出自蓝薰那张艳丽的红唇。
“主子,不可”老九听闻后脸色更为凝重,心里不禁有些恼怒,步倾夭啊步倾夭,你到底怎样刺激了他,这个时候偏要闹着见皇上知不知道现在出现在宫里到底有多危险
老九自小就跟着他,自然之道他口中见的那个人就是当今皇上,主子的父亲
“我要立刻进宫”没有任何赘余,蓝薰的面容被挡在了烛光触及不到的地方,昏暗与他脸上的白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原本颠覆众生的容颜多了清冷,还有不容质疑的坚决。
“是,我这就去办”老九说完,身形立马消失,快的让人以为刚刚所见的都是错觉,这里从来只有蓝薰一人而已。
掌心似有什么东西激射而出,带着一阵风,灭了烛火,整个屋子,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被消掉了半截的火烛静静的躺在青砖铺就的地面之上。
龙章宫内。
身着龙袍的纳兰熙櫂正认真的批阅着奏章,光太暗了,眼睛微微一眯,一旁伺候的太监便极有眼色的添了一盏宫灯,置于玉案一角。
烛光跟着变亮,纳兰熙櫂的眼睛才舒展开,继续全神贯注的看着奏章上的内容。
相比其他在意自己容貌的帝王,纳兰熙櫂就显的有些随意了,不过四十有余的年纪,虽然肌肤还泛着健康的光泽,但脸上已经有了深深浅浅的皱纹,甚至鬓角两侧已经有一缕缕的白发,让人不禁感慨,世人只见高位之上如何尊贵、掌握生杀大权,却不知,这一切欲望权利之下掩盖着多少血泪心酸,多少辗转反侧难眠夜。
容貌虽有了衰老之相,但从那凌厉的剑眉,挺直的鼻梁,那双透着智谋光彩的眸子不难看出,年轻时必是一位令无数女人向往的美男子。
耳边有若不可闻的轻响,正在看着奏章的纳兰熙櫂,眼眸之中光彩骤亮,也只是一瞬,快到根本没人捕捉到,便恢复了平常的状态。
“你们先退下吧朕想自己清静清静”
有些疲惫的合上手中的奏章,手指轻按太阳穴,带着倦意却不失帝王威信的声音跟着响起。
“是,奴才们告退”
皇帝发话,一旁伺候的众人立刻列队退了出去,整个龙章宫里只剩下了纳兰熙櫂一个人。
“出来吧”
等众人退去后,刚刚还有些倦意的声音里此刻却带着浓浓的欣喜与激动。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来了,刚刚那若不可闻的轻响,是密道里特有的暗号,而那密道除了他和几个心腹之外没有其余人知道。
声音落下,根本看不出任何缝隙的墙面突然裂开,那里竟是一道暗门。而这道暗门之后,直通宫外京郊
两道身影从暗门中缓缓走了出来。
“勋儿”
纳兰熙櫂一个激动,早已经忘了帝王的威仪,见到来人,高兴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眼里迸发出父亲见到久别儿子的慈爱。
纳兰勋皱了皱眉,说实话他真的不喜欢纳兰勋这个名字,不喜欢勋字,更不喜欢纳兰这个姓氏,他从来不想建勋立业,不想宫廷倾轧,只愿能和心爱之人肆意而活。
“叫我蓝薰”
纳兰勋有些别扭的开口,一身黑色紧身衣将身材轮廓勾勒的清晰无比,平日里他是蓝薰,一身华贵紫衣,风流尽显,眼波流转,魅惑人心,让人总觉得这样的天生妖孽,应该是那种消瘦的,甚至有些娘的身材才对。
可老天从来都是不公平的,黑衣之下,纳兰勋刚劲有力的身材修长笔直,虽不是肌肉横生的类型,但每一个线条都恰到好处,仿佛一只安静的豹子,随时都能爆发出令人震惊的力量。
“你越来越像你娘了”
纳兰熙櫂看过他的眉眼,刚刚还激动欣喜的面容立刻变了几变,有些怀念,有些恼怒,有些气馁,有些伤悲。
那样独特的女子,张扬又低调、妖媚又冷酷,狠绝又善良。还记得初识时她杀人眼里的波澜不惊,还有她那满嘴令人震惊的语言,尤其是那红艳薄唇轻轻张开,眉眼如画,说:
杀人其实和割白菜一样,搜,义贼。
直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不明白,她说的搜义贼是什么意思。
气馁的表情染上了一丝伤悲,那样独特的另天下女人尽是颜色的人儿,最终还是留不住,早早离他远去了。
“你来找父皇,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纳兰熙櫂收敛了自己越发悲伤的思绪,看着眼前他挚爱的女人留下的唯一血脉,他曾发誓,将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留给他,
只是这个儿子,哎,让他无尽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