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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的时候。

城外一处,不起眼的小马车静静的等候着,纳兰勋一把将步倾夭抱在怀里,准备放上马车。

“做什么让人看见”步倾夭小心的看了看四周,这男人,总是这么不分时宜么

“乖,装脚歪了就行了省的你走多了脚板疼,角质会增厚的”

“哎呀,脚好疼”

纳兰勋低着头看着自己怀里开始学会配合他的小女人,眼里布满得逞的笑意。

没有马夫随性,纳兰勋自己架起了马车,车帘被他掀开,能让她时时刻刻的看见自己。

“干嘛不把车帘放下”

“方便你随时欣赏你老公帅气潇洒的背影”

步倾夭被永远都无比自恋的纳兰勋彻底打败了。

纳兰勋和步倾夭驾车赶往塞北的同时,京城里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朝堂之上,纳兰熙櫂龙颜大怒。

“皇上息怒啊此时关乎江山社稷,请皇上三思”莫相站在大殿之上,神色有些急迫,看来,这京都的天要变了呢

“哼太子,你还有什么话说,此次朕派你督办江南堤坝一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纳兰熙櫂将手里的奏折扔到地上,声音夹杂着怒气响彻整个大殿,帝王的威严彰显的淋漓尽致。

“父皇儿臣督办堤坝一事竭尽全力,不敢有丝毫大意,不敢枉费皇恩,堤坝坍塌一事,定是有人从中作祟请父皇明察”

纳兰昀跪在殿中,声音清冷,和之前那种惯有的温柔大相径庭,目光明了的看着宝座上自己的至亲,他的消息一传来,父皇果然出手了

“有人作祟堤坝坍塌是事实,马上就要进入洪水多发的季节,江南一带常年受洪水所累,年年农田减产,百姓食不果腹朕拨四十万两银子让你督建堤坝,你呢白花花的银子都被蛀虫吃了不成”

纳兰昀低头,眼里闪过一抹冷然的笑意,父皇,你何至于此,纳兰勋是你儿子,我也是你的亲生儿子,难道真的要逼得我连这最后的父子之情都不念了吗

“启禀皇上,臣认为太子此事关乎百姓安泰,民不可失心,皇上应重罚太子,着应该打入天牢才是啊”一名官职不算太大的言官谏言。

此话一出,立刻让群臣佩服他的胆量,有些年老的官员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年纪轻轻还不知道这朝堂上的水是深是浅,就这么胆大做出头鸟,得罪了太子爷就怕没有扳倒太子,自己先倒了大霉。

“皇上,将太子打入天牢,这万万不可,臣认为此事定非太子所为,现在关键是立刻着人连日修补破损的堤坝,防止洪水来袭才是啊,至于太子,臣臣认为应暂时关押在东宫,派人调查清楚再定罪也不迟”

莫相看了眼上面坐着的帝王,又看了眼身侧不远处跪着的太子,自己的亲女婿,小心的开口周旋。

纳兰熙櫂看着殿下的众人,将他们的神色一揽入眼底,勋儿,父皇已经为你争取了时间,你可不要让父皇失望才是啊

“就按莫相的意思办吧,来人,将太子送回东宫思过,没有朕的指令,不得外出”

纳兰昀薄唇泛起冷笑,今天这一出,为的就是将自己软禁吧父皇,你以为软禁了我,就能让你那宝贝儿子安全无虞的回来简直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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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章 那个我忘记的曾经

莫沁芳见纳兰勋回宫,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皇上在朝堂之上的旨意已经传到了她的耳朵里,没打入天牢就好,至少软禁在自己的东宫,好过在天牢里遭罪。

“父亲说,他定会竭力保住你太子的位子”莫沁芳递了杯茶过去,语气听起来如常,并不像其他女子那般遇事惊慌害怕,大家风范可见一斑。

“哼,保住太子位置莫相该不会以为保住一个太子的位置就能拦得住父皇的传位他人的诏书吧”纳兰昀讽刺道。

从一开始,父皇给他这个太子的位置就是个摆设,让他放松警惕的摆设。这皇位的真正属意者是纳兰勋才对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这些年隐瞒的真叫一个滴水不漏,将众人骗的团团转。

“太子,莫相是我爹”莫沁芳不卑不亢的说了一句,眼底却有说不出的苦涩,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眼里的温柔化尽了,尽管她明白原本那些也不过是伪装而已,可既然是伪装,为什么不继续下去,至少让她还能看到那曾经让她心动的少年,也好

“莫相若不是你爹,你认为你能成为太子妃”纳兰昀将茶杯推向一侧,语气夹着些怒气。对于皇上赐婚赐婚的事情,他始终还是耿耿于怀的,气的不是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而是那个女人的公然拒嫁

莫沁芳唇边凄冷一笑,纳兰昀,我莫沁芳嫁你,嫁的不是你的皇子之尊,嫁的不是你的至高前程,我嫁的,是你这个人就算你是个贩夫走卒,贫民百姓,我也会终其一生相守在你身边

“太子早些歇着吧我去准备早膳”不想再做争辩,莫沁芳起身告退,她出身高贵,容色出众,从未认为要进入一个男人的心这番困难,可这一个月多来,她发现,不管自己做出多少努力,那男人始终在离自己千里之外的地方,永远靠近不得。

纳兰昀疲惫的揉了揉额头,脑海里不断闪动这一张凄厉的脸,那张脸他仿佛刻在了记忆深处,是步倾夭。

“入了夜,我想出去一趟”纳兰昀朝着空气说了一句。

“主子,这个时候最好呆在东宫,以免落人口实”影卫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恭敬。

“难道连你也要软禁本殿下”纳兰昀手掌轻拍在桌子上,刚刚莫沁芳给她递过来的茶杯顿时从中间裂开,里面的茶水滚落一地。

“主子息怒,属下不敢”影卫见他动怒,连忙开口说道。

纳兰昀将手掌收回到袖摆之中,语气也跟着平缓了下来。

“做的隐蔽些即可”

入了夜,纳兰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轻功如燕,眨眼间便消失在东宫上空,莫沁芳着了一身红色罗裙,清瘦的身影站在窗前,透过窗看着天上的夜空,繁星点点,善良夺目,可那光却永远照不进自己的心里

唇边溢出一声轻叹,纳兰昀,你的眼里难道除了得不到的倾夭之外,就真的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吗哪怕我只要求一点点的立足之地,也不允许吗

纳兰昀脚步就像有意识般的来到凤羽殿,这座宫殿是先皇太女的居所,自从纳兰羽出走之后,先皇就将这里封闭了起来,不得允许不得进入,成了皇宫里的禁地,他自入宫以来就从未踏足过这里,直到那一个鲜明清晰的梦。

从那之后,他夜里悄悄来过数次,除了没有任何人气之外,这里的布置和他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那雕凤的圆柱,那精美的大床,那放着烛台的桌几,那紧闭的窗户,无一不在告诉他那个梦境,到底有多真实,绝非是他胡乱的梦而已。

打开一扇窗,月光照了进来,纳兰昀负手而立,将他原本就修长的身影拉的更长,那样尊贵的姿势,却又说不出的寂寥孤单。

“步倾夭,我们是否真的认识”在哪个我忘记了的曾经修长的手指抚过一旁的烛台,常年未有人进入打理,上面伏了一层厚厚的尘土,将他指腹染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