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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就一起去”

g惊讶朝他投去一瞥,暗红眼眸里写满意外:“蓝宝这是受什么刺激了明明平日里看见老鼠都会逃跑的啊”

“反正本大爷是去定了,你讲什么废话都没用”

“好样的。”giotto笑道,“蓝宝很像个英雄呢,假以时日,未来定能独当一面。”

“我也这么觉得。”司隐招手示意蓝宝坐过来,而后便如长姐一般抚摸着他翠色柔软的短发,放低声音道,“就知道你不会放弃,蓝宝最棒了。”

蓝宝最棒了。

对于蓝宝大少爷而言,再没什么比得到司隐的夸奖更值得高兴,他迎着后者温和的注视,有些难为情地别过脸去,半晌,却突然轻声地笑了起来。

giotto用钢笔支着额头,还未及就如何进行强化训练这一重点问询大家意见,就听得会议厅大门传来动静,正在奇怪到底是谁不经同意就随便闯进来,不想一回头就看见了某位偏爱黑色风衣的严肃系情报部首席。

“呃,阿诺德,你居然这么效率,昨晚打电话今早就到了。”

“一共只有七天时限而已,我并不打算直接回来替你们收尸。”

“”这人总喜欢讲大实话。

斯佩多经埃琳娜暗示,侧过头往阿诺德腰间看了一眼,若有所思地笑着:“嗯风凉话是要说的,正经事也是要做的,看来阿诺德带来了好东西。”

giotto登时精神大振,好奇地走过去要掀开阿诺德的风衣:“我就晓得你肯定不会空手来的,是什么必胜的工具吗哎呦”话音未落已经被对方一手铐砸在了头顶。

阿诺德面无表情整理好衣服,将一副黑色手套甩到他怀里:“就是这个。”

“这是什么”

“艾尔曼蒂托她父亲打造的武器,很适合你。”

之前提到过,艾尔曼蒂萨尔瓦托是阿诺德的恋人,除此之外,她还是科学怪才詹姆斯萨尔瓦托的独女,这一次正是帮阿诺德去委托自己的父亲,请后者替彭格列首领打造一件神奇的兵器,使之得以在将来漫长的道路上发挥重要作用。

詹姆斯答应了,并且也顺利完成了即眼前这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手套。

手套的质地轻薄不透光,雨夜一样的色泽,戴上后感觉很舒服,却无任何特殊反应。后来还是雨月反应过来,拔剑象征性砍了giotto右手一下,结果发现就像砍在了钢板上。

“哇哦,是盾牌性质的手套”

“这可不是那种天真的兵器。”阿诺德淡声道,“詹姆斯将其称为死气手套,在一定程度下,会发挥出意想不到的力量。”

属于彭格列家族首领的兵器,绝不平庸。

司隐莫名其妙就失踪了一下午,是埃琳娜最先发现的,彼时她去前者房间没有见到人,只好去找giotto,谁知giotto也同样没和司隐在一起,二者把斯佩多的庄园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成功把大家全惊动了。

要知道司隐不是个喜欢到处乱跑的人,她惯常所在的地方只有自己房间、大厅和,可她居然就悄无声息在众人眼皮底下不见了。

“依小丫头的个性,绝不会在choice战之前逃避离开的。”g按照常例推断出了一个很可怕的结论,“她可能是担心彭格列全军覆没,独自去暗杀凯撒了。”

这猜测无疑是给了giotto当头一棒,某人登时脸色苍白:“她势单力孤,哪里能杀得了凯撒简直是去送命”

“当然,我也希望不是。”

“不管是不是,必须都得去确认一趟g,你带大家在庄园等着,我马上回来”

“别闹了你”g狠狠掐灭烟头,用力拽着领子把他扯回了原地,“一切都还没确认,急什么就算要救小丫头,也得靠所有人的力量才行,哪有boss亲自打前锋的道理”

雨月和纳克尔相互对了个眼神,一左一右把giotto强行按在了沙发上。

“先等等,我总觉得司隐不会这么莽撞,她可不像是会犯傻的女孩,更何况是没把握的暗杀行动。”

结果雨月话没说完,就听到门外传来了熟悉的柔婉女声。

“打扰了先生们,你们这是在背后议论我呢”

giotto猛地扭过头去,见司隐正站在门口气定神闲地打量着大家,从头到脚都正常得很,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司隐你去哪了都不肯告诉我们一声”

大约是他那一瞬间的语气太过严厉了吧,司隐从没看到过他那样的冷峻神情,略一怔忡疑惑答道:“去镇上买了一件东西,本来想着天黑以前赶回来,就不会引起你们注意的。”

斯佩多离门最近,探头朝她身后瞧着:“那就是你买的东西”

“嗯,其实是想给蓝宝一个惊喜的。”她俯身把箱子提起,跪在地毯上将其开启,“这是翁贝罗老铁匠珍藏的钢铁盾牌,据说坚硬无比刀枪不入,且内设机关可用来伤敌,我特意请他在上面刻了彭格列的标志。”

蓝宝闻言兴奋地跑过来,颇为费力地将盾牌抱在怀里,端详着上面繁复的花纹和彭格列图案,一时竟有些不敢相信。

“司隐姐,这真是给我的”

“对啊,有了这样兵器,至少能最大限度保证你的安全。”天晓得,为了付清盾牌的价格,她已经搭上了所有剩余的黄金。

蓝宝突然向前一个飞扑,牢牢搂住了她的脖子,半天没说出来话。

司隐反手稳住他,很温和地拍了拍他的背,随即便再度把目光投向了giotto。

她依然想不通,方才他为什么愤怒成那个样子。

giotto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在众基友默契一致的眼神暗示下,垂着脑袋走到对方面前,再抬头时,已然恢复了往常那般和煦的笑容。

“司隐。”

“嗯”

“唔跟我上楼来吧”

她对他时不时提出的莫名其妙的邀请也大体习惯了,当即也没多问,应了一声就起身随之而去。

giotto的房间里,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虽然整体基调较为素淡,但窗台上的几盆花草却给环境增添了不少盎然色彩。

总而言之,这里让人觉得很惬意,仿佛一直待下去也不会感到厌烦。

她坐在床边沉默了一会儿,仰头看向倚着墙壁的giotto:“到底有什么事啊你今天有点反常。”

“还不是你突然跑出门去,也不打个招呼,把大家都吓着了。”

“出个门而已,太大惊小怪了吧”

“可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都担心你去暗杀凯撒了”

“”司隐像看白痴似地瞥他一眼,“那种蠢事我不可能轻易尝试,也就你会相信吧”

giotto摸着头发难为情地笑着:“当时不是有点冲动么,我后来想了想,也觉得荒唐但是你出门干嘛不叫上我”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太扎眼了,出去再被人放冷箭怎么办我一个人快去快回,稳妥些。”

“哦。”

事实上都是误会,关心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