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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点吧,毕竟我此时更想把刀扎进你胸口,而不是给你换药。”毫不留余地的回答。

风间冷笑:“那怎么不动手这房间只有你我二人,你未必会输啊。”

“因为你也留过我的命。”她轻哼一声,“两不相欠最好,以后总能找到更合适的时机。”

“蠢女人。”

“你未必就聪明到哪里去,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结果也一样难免被人算计。”

“本大爷之所以被算计,只是出于完全无法相信,身为高贵的鬼族,竟也能做出倒戈相向残害同族的勾当。”风间似是回忆起了先前情景,那双暗红的眸子霎时寒光毕现,“否则本大爷为什么让天雾带你回来就是要你协助除去鬼族的背叛者,那也是你继续存在的唯一价值了。”

司隐镇定回应:“真幸运啊,我还有被少爷利用的价值,如果没猜错的话,所谓背叛者是千鹤那个哥哥南云薰吧”

“你倒是蒙得挺准。”

“过奖,谁让我认识他用的那把刀。”

南云薰的佩刀是妙法村正,她很久以前在萨缪尔家族收录的名刀古谱中见过,刀身刻龙,接近刀鞘的部分刻有“妙法莲华经”文字,是当初被德川家康所深深忌讳的妖刀。

“哦你也知道他的刀”

“就是那把邪门的刀伤了你”

“暗中偷袭的伎俩他信手拈来,把鬼族的脸面都丢尽了。”风间冷着眼神吸了一口烟,唇角却莫名勾起残忍的弧度,“这次确是本大爷疏忽了,同样的失误不可再犯,南云薰必须死。”

“”

“你大概不晓得吧他还利用雪村纲道改良的变若水,试图建立一支可在阳光下自由行动的罗刹军队呢。”

司隐微怔:“他疯了”

“除掉新选组让雪村千鹤死心,再集齐两把鬼御一族留下的利器吞并鬼族势力,这便是他的野心。”

传说鬼御一族为了防止鬼族太过强大,曾秘密锻造出两柄能对鬼族造成致命伤害的妖刀,一柄是妙法村正,另一柄,显然是司隐持有的樱吹雪。

“但我不是鬼御一族,这千真万确。”

“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的刀能伤到鬼族,如此说来,你觉得南云薰会不盯上你么”风间眯着眼睛打量她,“据天雾所收集的信息判断,雪村纲道是鬼御一族无疑,而南云熏得到他的血激活了妙法村正,下一步绝对是打你的主意了。”

雪村纲道与南云薰合作,一个是养父,一个是兄长,两人名义上均是为她着想,但做法又实实在在伤害了她的初心,将来千鹤若是面对不得不抉择的两难境地,还不知会有多么痛苦。

不过目前好像更应该考虑自己的处境,司隐发现,她已然陷入泥潭难以自拔了。

她记起之前南云薰那别有深意的目光,此刻细想,果然是端详猎物时应有的态度。

但他错估了一点,她的实力尚有欠缺,还没有达到可以顺利秒杀天雾和不知火的程度话又说回来,其实无论哪一方战败身死,对南云薰而言都是利大于弊的,毕竟他要的只是樱吹雪而已。

从鬼御一族传承下来的,时隔多年再度出现的妖刀,只有鬼御一族的血才能操纵的锋刃。

“南云薰得到了樱吹雪也没用,巧合罢了,樱吹雪的主人只有我,再多的鬼御之血都无济于事。”

“呵,有没有用,恐怕只有等真正看见了才能让他信服。”

“看来杀掉他是势在必行了。”司隐语气严肃地接下去,“那么我若替你杀了他,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么”

风间笑得慵懒随意:“什么条件留在本大爷身边端茶送水”

“放新选组一马。”

“不可能的。”他悠悠然转过头望着窗外,注视着飘渺烟雾逸散在风里,“要替萨摩藩完成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新选组非灭不可,只是和南云薰死期先后的问题。”

司隐本来正欲给他涂药,闻言当即抬手,恶狠狠拍在了他的胸口,刚刚愈合的伤处顿时就有鲜血渗了出来。

风间疼得倒吸冷气,却是二话没讲直接用力扯过了她的左手,片刻,同样有血迹氤红了腕处纱布。

两个人互相制衡着摔到地面,风间在上,不是以鬼族而是以男人与生俱来的优势,稳稳压制着她。

“不想活了”

司隐咬牙:“从没见过像你这样,连句虚伪谎话都不屑开口的真混蛋。”

“本大爷也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识好歹的笨女人。”

“劝你最好尽快杀了我,否则我将来的目标不仅仅是南云薰,还会有你,风间千景。”

风间不怒反笑:“听你叫本大爷的名字感觉不赖呢,怎么,你觉得这种程度的威胁管用吗”

“我是说真的。”

“本大爷也没讲假话。”他的笑容愈发恣意,由于逆光,红眸里色泽幽沉,单是看上一眼便令人心底生寒,“现在杀你还不到时候,但调教一下你还是完全可以的你该心存感激,绫濑司隐。”

话音未落,修长手指蓦然将她胸前纽扣尽数扯落,瞬间即露出了单薄的雪白内衫。

那是司隐二十年来的第一次,被男人看见她深藏在刀光剑影下的、最脆弱易碎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司隐可没受过这种强硬待遇,以前所有单元男主都是小心翼翼喜欢着、护着她,现在半路杀出个风间少爷,不按常理出牌地抖s,然后你们说事情成了没正经脸

另外,由于本卷剧情需要,部分人物如雪村纲道的身份设定做了改变,时间跨度也难免出现调整,望请谅解

、回返

夜风透过窗棂,给本不温暖的房间更多添一丝寒意。

环境安静得颇有几分诡异,衣衫不整的两个人仍维持原先的姿势互相较着力,谁也不肯先行妥协。

司隐尖尖的小牙还咬在风间手上直至出血,她恨恨不已地瞪着他,浅灰瞳仁蒙了愤怒的痕迹,像是要用眼神将他生吞活剥。

风间就这么任其发狠,也不闪躲,目光略显阴郁地掠过她纤细的锁骨,随即停留在柔润颈部的那道刀伤。

之前被她长发遮住,倒还没发现。

“怎么弄的”

司隐冷哼着松口:“想死没死成,你信”

“嘴硬。”他反而漫不经心地笑了,手指顺着她的肌肤缓慢下移,依次抚过她肩头、手臂、胸口的伤疤,“真没想到,女孩子家的身体如此狼狈,将来怎么会有人愿意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