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瞬间就僵住了,整个人有点发愣。
发现他的这一变化,莫小染笑容更深,更加意味深长了。
说明自己的策略还是有效的。
他怕她的从容镇定,惊讶于她的无惧无畏,那自己就要做的越发的好,好得让他觉得这样做实在太无聊太沒有意义
“小染,你笑什么啊”陈怡正在认真的讨论莫悠然的终生大事问題,突然就看到莫小染在笑。
关键问題,她笑得有点莫名其妙,好像跟她所说的事根本不搭边,而且好像也沒有在看她们一样。
心不在焉的莫小染,笑得有点奇怪。
转过头來,她又笑了笑,这次是冲着她们的,“沒什么啊,只是看到小姨好郁结的样子,觉得好玩”
随口找了个理由。
莫悠然立刻叫起來,“还不都是你害的,明明沒有的事,非要扯出个东南西北,也就嫂子你还信她”
陈怡温声道,“不是嫂子信她,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悠然啊,又不是外人,沒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不会跟你哥说的,你觉得喜欢就好,我瞧着那人也不错”
“嫂子啊,饶了我吧”用力的吸着柠檬水,莫悠然哀嚎。
看着他们的样子,莫小染笑得更加开心了,随意的眼眸一扫,再次看向外面,不知何时,杨斯墨已然不见了。
走了还是暂时又藏匿了
她决定,不去关心了,他在不在,在干嘛,都不应该干扰自己的正常生活。
从商场里出來,天都已经擦黑了,女人的潜力真的是无穷的。
看了看那天色,莫小染直接说,“小姨,舅妈,太晚了,我就不回去了,我先回家了,你们回去帮我跟外公说一声”
“不行”这次,两个人倒是齐声说道,“都这么晚了,怎么也应该回家了再说,今天就别回那边了,反正卓越也不在家,你这时候要是走了,让我怎么跟你外公交代,他还不扒了我的皮”
莫小染笑着说,“小姨,反正你都被扒过好多次了,也不在乎多这一次”
“你这孩子”莫悠然无语。
陈怡语重心长的说,“小染啊,悠然说的沒错,你这么晚了一个人回去,实在是不放心,还是跟我们先回家,等明天再回去吧”
“真的沒事你们看,现在还那么多人呢,再不行,我直接打车回去,还不行吗”她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什么东西都沒带,也不想住下來,哪天再回來住两天好了”
她坚持,她们也沒有办法,都知道莫小染一旦坚持起來,是有多么的倔强。
叹了口气,只能做出最后的让步,陈怡说,“那你去打车,我送你上车,然后记下车牌号。你记得回到家了,给我们打个电话,行吗”
看了看她,莫小染点头,“行”
出租车还是很好拦的,这边商业文化广场,车來车往很多,上了车,陈怡还是不放心的再三叮嘱,“小染啊,到家了一定要打电话过來,知道吗”
“知道了”用力的点头,她关上车门。
车子朝着卓家开去,她无聊下,玩起了手机。
一路还算是顺畅,也沒发现有人跟踪,快到卓家大院的时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故,路口被堵了,缓慢的要死。
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挪动多少,反正也不过几步的距离,莫小染直接给了车费,“师傅,我就从这下车好了”
下了车,然后沿着路一直往前走,好像是出了点小事故,但是因为纠缠不清,责任可能推脱,所以围了不少人。
扫了一眼,围观的人真多,到底国人爱凑热闹啊
不过,她沒有这个兴趣,还是远离是非地吧
快走了几步,前面不远就可以看到警卫了,进了大门就好了,自己出來这一整天了,晚上,还真的有一点点凉。
快走了几步,路灯笼罩着她,拖出长长的影子,忽然,迎面而來一个人,朝着她,走了过來。
眉头微蹙,当他越走越近,她看清,果然是杨斯墨。
原以为他会受挫离去,沒想到,居然还沒死心,还跟着过來了。
想了想,握紧了手机,如果他有什么不轨,起码自己可以报警,后悔沒穿个高跟鞋,也能做防身之用。
想着身上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眼看,他就在自己的眼前了。
打算当做不认识擦肩而过,可是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杨斯墨突然一扬手,直接挡住了她的去路,重重的按在了墙壁上,转过头看着她,笑道,“想不到,你还挺有胆色的”
“彼此彼此,杨先生也很有胆色,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这种无聊的事,我不明白,杨氏的生意惨淡成这个样子,让您身为董事长,都这么的闲”她语带讥讽的说,“还是说,我该理解成你在锻炼杨一鸣这个弟弟,把所有的担子和任务都交给他那你还真是一个好哥哥”
杨斯墨笑了笑,“你不用讥讽我,我要做什么,从來都不用别人管不过,这种情况下,你还敢这样跟我说话,我还是要称赞一下你的”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杨先生的称赞”她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好了,天色太晚了,我要回家了,就不跟您多聊了,再见”
、第186章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说着,她准备侧身闪人。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不过杨斯墨不可能会这么简单的放过她
他既然正面而來,就不会轻易的将她放过去。
往前一步,就挡住了她,一双眸子在这么黑的夜晚,显得是那般的阴鸷。
他紧紧的盯着她,冷声道,“你以为就可以这样走了吗”
心头蓦然一紧,但还是强自镇定的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忽然,杨斯墨手上一用力,两只手抓住她的肩膀,往墙壁上一推,莫小染只觉得后背重重的撞在了墙上,有一些吃痛,皱了皱眉。
就在这一个瞬间,他忽然倾身上來,压住了她的唇。
睁大眼睛,莫小染彻底傻了
她就算知道杨斯墨不会善罢甘休,知道这个人的性格比较极端,也沒想到他会这么做。
他只是想逼迫自己屈服,想让她去给女儿做家教,不是吗可现在这样又是什么意思她根本不相信,他会对自己有兴趣。
难道也是胁迫的一种手段
如果是的话,也太卑劣了,这样下流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