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点力气都沒有,被他这样一推,滚了滚,滚落在地上。
“啊,,小染,,”陈怡立刻尖叫起來,只是双手被反绑着,不能去抱她,拼命的叫着她,“小染,小染”
“杨斯墨,你要是见死不救,你这是谋杀”她眼泪鼻涕一把的控诉。
这下,杨斯墨也迟疑了,他也不是很确定,忽然之间,脑中涌入了大量的记忆,很多的血,苍白的脸,心头仿佛被什么狠狠的拧了一把,几乎透不过气來。
“带她们上车”拧着眉头,他冷声吩咐道。
上了车子,莫小染还是躺着,陈怡一边哭,一边看着前面,“开快点,再快一点”
“小染,你不要怕,舅妈陪着你,你不要怕”她反复的念叨着。
莫小染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又说不出來,疲累的闭上眼睛。
陈怡又想要尖叫了,却感觉自己的腿上明显的被捏了一把,到了喉咙口的尖叫硬生生憋了回去。
莫小染傻眼了
她原本是想着杨斯墨会给她送到医院,这样也许会有机会逃脱的,最不济,也能跟医生护士打个招呼,给个暗号,能报警也行啊
但是她绝对沒有想到,杨斯墨带她们來的不是医院,而是他家
她來过一次,这是她最不想來的地方,偏偏阴差阳错又到了这里。
“把她们两个人分开关起來,送上楼”杨斯墨冷声吩咐道,然后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关越,快点來一下,有急事”
不管莫小染再怎么不情愿,还是被送上了楼,她飞快的在舅妈的掌心里写了一个“等”字,然后根本來不及有其他的暗示,就被带上了楼。
关在房间里,动弹不得,边上还有人看着。
她躺在床上,终于能深深的体会锦涵的感觉了。
这边上只有一个保镖,而且她是大人了,她无法想象,锦涵一个孩子,面对着这么多的保镖,睡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中,性格如何能不扭曲
最后成长起來,会不会如杨斯墨一般的极端
“我好痛,你叫下杨斯墨,好不好”她张了张唇,虚弱的冲着那个保镖说道。
但是保镖纹丝未动,显然,她的话是沒有用的。
“如果,我出了什么什么事,你主子落不到好你也不会,有什么咳咳,好的”她试图能说服他。
只要他走开了,自己也许还是有机会寻求逃脱的办法的。
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呢
“你不用白费口舌了,他们从來只听我的命令,不会有任何自己的意识和判断”杨斯墨一边说着,推门而入。
她瞬间觉得特别幻灭,闭了闭眼。
“我已经叫了大夫了,不管你是真的有事,还是假的有事,都不用太担心,很快,一切都会有答案的”他点了点头,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我”她深吸一口气,“如果孩子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那就到时候再说吧”他比划了一下,“不要让她下床,你一步也不许离开”
保镖微微的颔首,然后他就退出了房间。
看來,想要脱身真的是难于登天了。
自己真不知遭了什么霉运,一而再再而三的遇到这种事。
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了杨斯墨在给外公打电话的声音,是啊,外公如果回到家,却扑了一个空,该是多么的着急
看了看四周,这个屋子黑沉沉的,感觉特别的压抑,也不知道有沒有窗户,到处都好像是封闭的一样。
正在想着,似乎听到楼下传來了停车的声音,然后就是有人说话,接着上楼。
现在也看不到小舅妈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说白了,她们两个就是人质,是杨斯墨谈条件的人质。
“什么事”似乎是个女人的声音,很清脆。
“有个孕妇,你帮忙看看,有沒有事,好像摔了一跤”是杨斯墨的声音。
莫小染愣了一下,是谁
、第205章 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个女声明显的默了下,然后很是不悦的说,“什么事儿你都找我,什么时候又整出个孕妇來你这是”
杨斯墨道,“她的孩子不是我的。”
“”莫小染有些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
“不是你的你还管,你可真够伟大的”冷笑两声,然后门被推开了。
接着,莫小染眯了眯眼。
实在是屋子里的光线太昏暗了,以至于她根本不太看得清來人,但是很快,也就能适应了。
女子很快的走到她的面前,低下头,一双眸子在她的身上上下扫视,似乎在探究着什么。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可是又无法逃避。
“你看看,是不是很要紧。”杨斯墨站在一旁,可以看得出,他对这个女子的态度,还算是客气的。
她是什么人,是同流合污的,还是
“我有分寸,你先让开,既然不是你的孩子,也不用太担心保不保得住,是不是”她的声音冷冷冰冰的。
不过,杨斯墨居然听话的退了出去,可那女子又说了,“等等,把这条狗也牵出去”
用下巴示意了下对面的保镖,被人辱成这样,居然能面不改色,也算是一种本事。
莫小染很惊异的是,杨斯墨沒有多说什么,挥了挥手,那保镖就出去了,然后,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那女人也不着急给她检查,还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有些威风凛凛的。
终于,莫小染有些忍不住了,“你不先帮我检查一下吗万一有什么闪失,这可是人命”
“是人命”她点头,“但是,跟我有什么关系”
莫小染突然噤声,这也太酷了点。
眼睛已经适应了光线,屋子里他们进來的时候开了灯,亮了许多,现在可以看清她的轮廓。
这五官轮廓,是典型欧洲人的轮廓,立体分明,但是眼睛和头发都是黑色的,应该是亚洲人,总之,非常漂亮干练的一个美女,看着就是让人觉得很强势的。
不过,这人说的话,也未免太不好听了一点。
“得了,你能面色平静的跟我说这么多,代表就沒多大的事”终于在床边的椅子坐了下來,她的双手还插在兜里,“能让杨斯墨这么着急的女人,你还真是这些年來的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