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则反对一切社会主义国家。哥达纲领批判抨击拉萨尔主义,这种修正主义左翼党派中的代表德国的社会民主党,该党最终成功孵化出纳粹,并自食其果,把德国工人运动推向了极右翼的怀抱,落得被吸收合并以致解散的下场。
1966年,前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美国教授萨缪尔逊教授在美国经济期刊发表了文章,承认马克思说的是对的,关于资本家的利润来自于何处,公司的价值是资本创造的还是劳动者创造的,马克思全部说对了在数学和逻辑的双重证明下,无可辩驳
“弗兰克,你在想什么”美利士的提问打断了姚梵的思考。
“哦,我在想,你可以帮我做得更多。”姚梵笑了起来。
恩格斯说过,资本家会把绞索卖给即将绞死他们的人,列宁说,这些资本家是如此贪婪,会卖给我们一切我们需要的东西,甚至抢着出售绞死他们自己的最后一根绞索,在出售绞索时,他们甚至愿意接受分期付款的赊账。姚梵觉得自己能够用金钱创造出很多有利因素。
“詹姆士,我希望在上海办一份报纸,但是我的身份显然不适合出面,你是个德国公民,还是个体面的洋行老板,我希望你来帮我出面完成,并至少在表面上担任报纸的主人。”
“弗兰克,你希望用报纸来唤醒这些清国人”美利士笑了。
姚梵默认了。
“弗兰克,我得承认这个是很不错的想法,定期的向清国文化人灌输文明世界的思想和信息,一定能有助于你的这些同胞们早日扭转脑筋打开大门,拥抱伟大的西方文明。”
姚梵笑道:“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座右铭是金钱一旦作响,坏话夏然而止。我只是希望有个替我说话的声音罢了。詹姆士,你应该明白报纸的真正价值就在于此,当我说太阳是黑色的时候,必须有人帮我圆谎。”
“弗兰克,像你这样聪明绝顶的人应该得到所有人的尊重,我向你保证,你会很快拥有一家出色的喉舌。”美利士微微欠身,表达了他的尊重。这年头,一个中国人能知道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座右铭,在他看来实在了不起。
“你尽管采购最好的印刷机,最好的纸张和油墨,我会补偿你所有的支出。每一期的文章我会叫遇春商号的伙计暗中交给你,你要保守秘密,不要让人知道我掺和在其中。如果有清国的官员抗议,你要尽量花钱摆平他们,这些钱我会补给你。”
“好的弗兰克,这是我洋行新租的办公室地址,你随时可以派人联系我。”
美利士心中激动,他立刻看出了姚梵的新嘱托中蕴含的巨大价值:“这个人将来,会在清国掀起滔天巨浪”
姚梵满意之余,再次降低染料价格,给了美利士每公斤40两的最新价格,各种颜色加起来,发货量足足5吨,其中八成是赊账提供的。
第106章 刺刀
106刺刀
美利士带着姚梵的货物和托付,乘清早出发的货船走了。姚梵继续住在板房,和伙计们一起过着集体生活。
他穿上了蓝色的工作服,混迹在伙计们当中,和每个人谈心,听他们说家长里短的故事,听他们如何为家里曾经诞生的一只小鸡一头小牛而感到幸福无比,听他们又是如何在地主豪绅的盘剥下失去土地,听他们缅怀失去的生活,在他们痛哭流涕时拥抱他们。
姚梵现在尽可能的多多拥抱每一个他的战士,他总是安慰他们“别害怕,我们要团结起来,今后我会一直带你们向着胜利前进。”
姚梵逐渐发现,自己在这只队伍中扮演的角色,甚至包括了随军牧师。这让他不得不考虑,早晚要培养一批政委出来。
“从现在起,我要抛弃过去的生活,因为一只人民军队的领袖,就应该是普通一兵”
姚梵知道,世界上曾经有一支军队,他的总司令有一根油亮乌黑的老扁担,他用这根扁担和士兵们一起挑粮食,毫无怨言地穿着草鞋行走在崎岖山路。他的肩膀上打着血泡和老茧,晚上还要研究行军打仗,憔悴的像个老农。当被敌人采取经济封锁时,这支军队靠熬煮粪坑里的屎尿水来制盐卤,这玩意当然没人下的了口,还是这位总司令,第一个带头咽下这臭烘烘的盐卤。
还是这支军队,带头的那个毛姓高个子总是偷偷地挑水,把村里军属家水缸挑得满满,却不告诉主人他来过。后来这爱干活的人居然得了天下,要进京赶考了,他的警卫员却翻不出一件不带补丁或者没破的衣服。最后这个人坦然穿着补丁衣服去了北京,他居然是去当共和国主席的。当他在上宣读国家成立时,外面赶制的新衣下,是一件两肘破洞缝补后的毛衣,两膝破洞打着补丁的毛裤。
依旧是这支军队,战士一天发一斤米,党员只发八两,没米的时候吃野菜,一直吃得脸都浮肿起来。
这支军队的领袖和干部们,在长征中纷纷把亲骨肉送给了农家,后来很多都没能找回来”
“一支军队究竟要坚韧顽强到什么地步,才能做到这般样子的什么苦难都压不垮”
“要培养出和那支军队一模一样的不屈铁流,我现在还办不到,但我只要能做到他们的一半,应该就可以扫平满清了吧”姚梵想。
“超越卓越的第一步,永远是模仿卓越,我不敢说能够超越,但我要努力模仿那支无敌的铁流,那支摧枯拉朽、所向披靡的人民军队”
姚家庄的操场上竖起了刺杀训练靶,这是木工班用木条赶制的一个个很简单的“井”字型木架子,底部钉牢在一个方形木框上,井字中间的空处,用麻绳牢牢绑着一个捆扎结实的稻草垛。
每个排的士兵20人,横队一字排开,左脚向前右脚后蹬,半侧着身子,端着上了三棱刺的56式半自动步枪,整齐的喊“杀”刺出。
他们本是些在世间呻吟的弱者,如今却手握闪电般的雪亮钢枪,愤怒地叫喊着,用胸中热情的火焰催动一次次暴力刺杀。
震耳的呐喊声,把旁边站着等候练习的战士们的心都带的沸腾起来。木墙环绕的内城之外,听见这喊杀声,干活的伙计们也都心向往之。
“大刘,你听这杀声喊得,真带劲。”洋灰班的新班长张禄生一边奋力用铁锹拌匀水泥和黄沙,一边说着。
“可不么我听说东家的乡勇团厉害着呢一个个操练得壮如牛,走起道的姿势都和旁人不一样可傲了他们还发了枪呢”边上那叫大刘的等着拉混凝土的小车班伙计说道。
“你说,东家练出这样壮的兵丁,是要干啥”张禄生问道。
“这我咋知道,你问东家去。”大刘道。
“问就问,怕啥,东家昨天看见我,还夸我带班带得好,洋灰拌的又多又匀,比三班出的产品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