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解的,不然也没有机会混进时计塔去。”水式歪头指指ncer,“只要把servant的魔力链接缔结到身上就可以轻松地消耗掉魔力当然,我并不建议你转移ncer的魔力链接。”
“为什么”
“因为我们现在需要同盟。按照论文里的猜想,大圣杯需要用英灵来启动,那么我们需要做到的最最基本的事情,就是阻止英灵死去,那么,我们就需要同盟,至少不要让英灵轻易的死掉然后被小圣杯回收,就是这样。”晃晃手指,水式暗示双方的利益现在是绑在一起的,“当然,这个事情交给我便足够了,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够配合我就行,至于接洽的问题,一切交给我来摆平。”
有一个肯大包大揽的盟友并且以保证保住他们的性命作为最低标准,至少这样的条件对于现在的肯尼斯和索拉来说并没有多么的糟糕。
于是在短暂的纠结之后肯尼斯便也表示了同意,当然,并不能排除索拉从中协调的缘故。
对于这种结果感到异常的满意,水式在临走时跑到建筑边缘的位置,用上从爱因兹贝伦城堡顺手捡回来的宝石布置下一层层的结界。
好不容易争取到的盟友,现在这种敏感时期可不能出现任何纰漏。
布置完现场,确定没有太多的问题才算是松了口气。
看时间已经到了傍晚时分,水式决定去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之后回去暂住地把需要的东西拿走暂住到公会分部去,现在的情况变化太快让她有些无力,已经没有更多的精力去管考核的问题了。
虽说有正当理由,这回的考试也肯定会被当掉的吧。
啧。
非常不满的甩甩头发,身体终究还是没有完全的恢复,只是走了一段路伤口就再次疼了起来。不适的靠在路边的栏杆上短暂休息打算一会儿再走,却被天上掠过的气息打断。
抬头看着rider的牛车飞过的路线,有些头痛的按按鼻梁。
这么一个两个的,都不消停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坐在路边的栏杆上捂脸叹气,最终水式还是败在了自己的责任感和好奇心之下。
好奇害死猫,即使只是猫科的。
这作死的责任感和好奇心呦。
哀叹许久,最后还是起身,向着rider的方向追踪过去。
虽说rider的牛车速度很快,但是一路直线突进的速度也不在水式无法接受的范围之内,虽说最后的目的地有些让她接受不能。
前一天晚上刚刚去过还差点儿丢了小命的爱因兹贝伦城堡。
真心不想去。
站在被rider破坏得彻底的大门口,水式觉得自己的肩膀和大腿都疼了起来。
但是来了又不进去感觉好亏。
站在大门口暗自纠结,最后还是抵挡不住诱惑,轻手轻脚的再次钻进城堡。
顺着英灵的气息竟然找到了花园的位置,三大坨魔力聚集在一起要不要更加诱人一点。
竟然连那个闪亮亮都跑来了
这仨凑在一起竟然没有打起来顺便还搞起了开联欢会的节奏
只是一宿没有注意到世界就变化的这么快了吗
这边的水式在真心的为变化太快的世界感到叹息,却没有注意到脚下从一地废墟之中不断靠近的一串小突起。
轻轻的一声摩擦声音传入耳朵,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似乎只是不小心踩到了什么杂物,毕竟这里因为上次的战斗已经一团乱还没有来得及整理,这会征服王又撞开了大门。
但是水式却清楚的知道,凭借自己的能力即使是在如此糟糕的地方也不可能发出任何响动,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不顾有可能被发现的危机立刻向后退去,却因为受伤的腿拖累没能避开从下方发起的突袭。
“哈,抓到了,一直在偷看的野猫”
耳熟的锁链摩擦声音伴随着强烈的失重,一阵天晕地旋之后水式的视角已经转了个一百八十度。
短暂的挣扎了一下,便卸去了力道。
她没有感受到捕捉者的杀气,至少现在没有,所以在最大程度上维持现状远比挣扎来的好,她没有把握能在那位英雄王的那招王之财宝下生还。
“闯入王的宴会的野猫,鬼鬼祟祟的躲藏在那里做什么呢”
顺从的任由锁链将她从隐蔽处拖出去,其实她不怎么意外那位亮闪闪的王可以发现她,毕竟,拖着这幅受伤的身体她就连瞒过坐在另一边的saber和rider都没有十足的把握。
被锁链扔到一边轻巧的落地,水式也不太在意saber和爱丽丝菲尔一脸的惊讶和警惕,或者说,破罐子破摔的坐到了rider的旁边。
倒是韦伯不怎么顾及的惊叫出来,“foru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你和rider在天上飞,所以过来看看。”然后就被抓了,这是一个情报人员的耻辱
“额”
“哈,foru你还真是容易好奇啊。”rider的大巴掌毫不犹豫的拍在水式背上,发出嘭的一声。
fuuuuuck
清楚的感觉都自己肩膀的伤口再次裂开,水式几乎觉得自己听到了裂开的咔吧声。
韦伯说的没错rider你个蠢货
摸摸潮湿起来的衣服,淡定的在众魔术师和英灵的围观之下释放了一个简单的止血法术,她现在已经什么东西都不在乎了。
用人类的话说,死猪不怕开水烫
“那个不是魔术”首先发出惊叹的是爱丽丝菲尔,“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入侵爱因兹贝伦城堡想要做什么”
“只是好奇,顺便路过。”原本便将爱丽丝菲尔视为无生命的存在,在基本确定了对方小圣杯的身份之后便更加的不在意对方的态度。
至少在生活在守世界的人们看来,没有比灵魂的存在更重要的事情。没有灵魂,就意味着,不曾存在,等到所寄宿的生命体消失,在世间存在过的一切痕迹便会快速的泯灭。
所以,她无法认同爱因兹贝伦家族视为夙愿的目标将灵魂物质化。
更加无法认同人造人这样的存在。
即使再怎么伪装得相似,也不是真正的生命体。
只不过是一个,假装自己是人的物品。
仅此而已。
转开视线不再关注对方那精致如同人偶一般的面孔,水式几乎可以预见爱丽丝菲尔最后的命运。
轻描淡写的给了rider一拐子,不过对于皮糙肉厚的壮汉跟挠痒痒似的,甚至还不介意的拿过一个酒杯塞给她。
“既然来了,你也来加入我们的问答吗”拿着金质的酒壶给她到了半杯酒,rider豪爽的大笑,“谁更有资格获得圣杯,就让我们来藉酒一问吧”
和她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