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他刚进来的时候我看到它的脸是被撕碎的,眼珠子更像是要掉出来一样,他整个人就像,就像就像一头丧尸
对,就是像一头丧尸。
我咽了口口水,一想到刚才看到的东西就恶心。英语老师现在看上去正常无比,可到底是为什么我会看到那样一副景象我想不通,可是这个问题一直困扰在我大脑里面,很难受。
总觉得大脑里面有着一些东西一直没有想起来,可是自己不管怎么努力去想都想不到。
“徐乐,徐乐。”胡斐在一旁叫了我两声。
我一愣,转过脑袋问道:“啊,怎么了”
胡斐嗤笑一声,“我还以为你在听课呢,没想到你在发呆。”
我苦笑,“我又听不进去,在想一些东西。”
“想丧尸”
“你怎么知道”我诧异问道。
“因为我就是丧尸”胡斐笑着说道。
我面色冷了下来,说道:“你说什么”
他一笑再次说道:“我说你美剧看多了。”
我耳朵又出问题了吗为什么我听到的总是和他说的不一样,而且所有的内容好像都跟丧尸有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皱着眉头想了好久好久,直到一整个上午五节课全都上完了我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最终只能把这一切归咎成是幻觉,估计是自己最近太累,导致这一切的出现。
“徐乐,吃饭了,走吧。”胡斐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我愣愣的站起神来伸了个拦腰,眼前一阵模糊,揉了揉眼睛,跟着胡斐一起离开教室去了食堂里,我们是从东面的楼梯下去的,看了看学校上空的蓝天和炙热的太阳,有些纠结,因为真的太热了。
来到食堂门口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声响
“嗷”
我脚步一怔,扭头看去,却发现只是一个人在打哈欠,可是为什么打哈欠的声音会和丧尸吼叫的声音这么像
胡斐见我不走了,转身问道:“你怎么不走了”
我愣了愣扭头看向他,却见到他身后食堂大门口的景象,顿时惊的说不出话来。
此刻的食堂大门口紧闭着,不像是中午要吃饭的样子,透明的玻璃门里面,一头头丧尸都挤在玻璃门上,面孔狰狞破碎,浑身上下破烂不堪,犹如从地狱当中走出来的家伙。我咽了口口水,刚想叫胡斐看食堂的景象,却发现他已经消失不见了。
“胡斐”他不见了,就这么突然不见了。
与此同时,周围所有的人也都不见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现在整个学校似乎就只剩下了我和食堂里面被关着的一大群丧尸。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为什么学校的食堂里全都是丧尸,为什么
还有,胡斐人呢,他刚刚还站在我前面的,为什么现在就不见了
“胡斐”我大声喊道。
声音在整个学校里面出现了回声,感觉整个学校空荡荡的,仿佛除了我以外没人了。
“胡斐你在哪里啊”
我又喊了一声,刚才还好好的在上课,可是为什么忽然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学校里没人,食堂里全都是丧尸,我该怎么办
看着食堂里的丧尸,它们恐怖的样子不敢恭维,有些嘴里还留着黑色的血液,恶心至极。我脚步向着寝室的方向挪去,它们似乎都在看着我一样,随着我的移动,他们的脑袋也是随着我的身形转动。
我现在最害怕的,就是这群丧尸从食堂里面忽然冲出来。
结果,我想到什么,还就真发生什么。
就在我走过开水房的时候,食堂的门忽然间全都打开,里面大批的丧尸全都涌了出来,张牙舞爪的向着我走来,有些丧尸的脚步快的惊人,吓得我撒腿就跑。我知道若是被丧尸咬上一口,肯定完蛋。
向着自己的寝室狂奔而去,四号男生宿舍楼,楼下的大门开着,我二话不说跑了进去,马不停蹄的跑上四楼,结果一来到四楼,由于跑得太急我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跪倒在地上深呼吸。
结果这么一跪,缓了足足三四分钟的时间,一口气差点没把我给憋死,重新站起来的时候,我赫然听到了楼下传来的丧尸叫吼声。
丧尸已经上楼了
我瞪着眼睛扶墙向着自己的寝室走去,我现在只有自己寝室的钥匙,别的寝室根本就进不去。
寝室在西边倒数第五个,要走过西侧的楼梯才能到,结果我刚到西侧的楼梯口,楼梯下面就冲出来一头丧尸把我给扑到了。身子倒在地上,丧尸的力气大的惊人,一下子就制住了我,张开恶心的嘴巴想要咬我的脸。
“给老子滚”
我用脚踹着丧尸的肚子,把他踹出去三米远。
看着从楼梯下面不断上来的丧尸,我有些诧异这群丧尸为什么会来的这么快。
站起来后,下意识的把右手伸向背后、
铿一声骤然的响声从我背后响起,霎时间,我手上多出了一把黑色刀柄的唐刀,背后也多了个刀鞘。
“这哪来的”我愣愣的看着手里莫名其妙出现的唐刀,有些诧异。
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玩过什么刀,这把突然出现在手里的刀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又是我的幻觉
“嗷”前方的丧尸狰狞的走过来,叫唤的声音就像是在挑衅。
我下意识的挥动手里的唐刀,眼前丧尸的脑袋被我砍了下来,飞向了走廊外面。
夏天难得有凉爽的日子,七月份的南方更是如此,不管是丧尸爆发前还是爆发后,都是一样的炎热。无人清理的草地开始疯长,不少路旁的栏杆都已经开始掉漆生锈,可丧尸却是一成不变,只不过更臭了。
凤高的环境还算不错,夏天一到,学校里的树木植物长的愈发茂盛。谢枫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最终,谢枫还是难逃一劫,死在了巴伦打出的狙击枪子弹下。至于另外一个人,则是逃之夭夭,没能被拦住。
陈林雅站在寝室的外面,周大爷背负着双手一脸沉重。
“周爷爷,都已经十天了,徐乐他他怎么还不醒过来”陈林雅担忧道。
周大爷晃了晃满头的白发,“这次的情况比我想的要复杂很多,子弹虽然取出来了,可似乎伤到了神经,这方面我也不懂,我也没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