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扯到你身上呀”陈铁蛋被顶得哑口无言,那里气得哇哇叫。两个扭打成一团,就听见林俊鸟的声音驾到:“两个二货,在干嘛呢打架啊”小薇看见林俊鸟,吓得她得儿一声,跑去房间躲起来了。
铁蛋、狗蛋听到老大来了,立刻笑嘻嘻的一分为二,抢上前,齐声喊一句:“鸟哥鸟哥好”
狗蛋又有话说了,抨击铁蛋:“你应该加个好,这样才显得恭敬。”
铁蛋哇哇叫道:“狗蛋,怎么我放屁,你老人家都要不满”
“耶耶,问候老大,怎么是放屁呢”
“哇呀呀,死狗蛋,我是打比方”铁蛋气得蹦起三尺高。
“打比方也不能打呀,你意思是我们向老大问好,跟放屁一样”狗蛋死抓不放。逼得陈铁蛋抓狂,扑上来又扭打作一团。
林俊鸟见这俩兄弟天天斗嘴抬杠,又好气又好笑,忙不迭走上前,一手提溜一个,把二人分到两头,打圆场道:“可以了。亲兄弟,打个屁的架哦。你们两个要团结,懂吗铁蛋,你哪里受伤啦,让我看看”
陈铁蛋就把老大请到楼上、睡房内,指着鼻子那儿:“鸟哥,就是这里,那个阿五绿,要不是我跑得快,鼻梁都打断,还有哦,我额上到发际这里,被大锤的人划了一刀。我脸上到处贴着狗皮膏药,成了一个丑八怪,难看死了鸟哥,你一定要为我俩出口恶气”
“大锤跟老子下战书,是明天午对吧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这个大锤,有没有三头六臂”说罢帮陈铁蛋检查了下伤势,见没什么大碍,就放心了。转向狗蛋:“狗蛋,你呢,伤在哪里”
陈狗蛋就撸起袖子,叫屈道:“鸟哥,我最倒霉了。胳膊上挨了一刀,还有背部也有一刀,不过我躲得快,刀口浅。这是小事,最气人的是,大锤还在我脸上撒,说鸟哥你算个屁球”
铁蛋忿忿地补充一句道:“还说你是一堆狗屎”
林俊鸟嘿嘿的乐了乐,抖了抖腿子,痞味的道:“狗蛋,想开点,这点侮辱不算什么的。明天老子给俩报仇,大锤欠了你们什么,就叫他还回什么我今天特意来对你们俩表示慰问,对你们受到的伤害表示遗憾啊,那个,我带来了慰问金,一人一千块,拿去吧”说着这家伙当真掏出二千块钱,给俩兄弟一人一半。陈铁蛋喜得抓耳挠腮:“嘻,鸟哥,刚才我还以为是领导哦。电视上的领导走访特困户,就是像你这样”说着维妙维肖的学了一句。
逗得陈狗蛋笑得满地打滚,林俊鸟也乐得不行。三个人说了一回闲话,吃货言归传,关门道:“两个二货,说吧,李山凤她老公,你们跟拍了几天,有木有拍到什么”
俩兄弟一听此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同时间一拍大腿:“把事忘了”
林俊鸟起跳道:“什么,忘了这几天你们在海州,不会只忙着泡妞吧”
俩兄弟见老大误会了,争先恐后,抢着解释道:“鸟哥,我们没有泡妞,我意思是,忘了向你汇报哎呀,死铁蛋,你舌头不好使,结巴,耳朵又聋,让我来说”
陈铁蛋力气大,一把将陈狗蛋扔到床上,恼火道:“死狗蛋,你再说我耳朵聋,我把你耳朵揪下来。我来说”
一说起这事,林俊鸟就头疼,不耐烦道:“按老规矩,划拳”铁蛋、狗蛋俩个就石头剪刀布,这回陈铁蛋运气好,他赢了,就亢奋的道:“鸟,鸟哥,是是,是这样样样,金,金老板,板板”陈狗蛋差点没笑晕:“铁蛋,你怎么变结巴啦我说中了吧,哈哈哈。”
陈铁蛋急得直摸汗,越着急就越是结巴:“我,我我哪知道呀二,狗蛋,你你,你再笑,我我”
林俊鸟走上前,叭扇了陈铁蛋一个大嘴巴。陈铁蛋打了个突,马上就不结巴了,很溜的道:“鸟哥,是这样的,金老板一共包养了两个二奶。一个是海州大学的大三学生,叫做陈梦妍。还有一个,是街道办主任的媳妇,叫李萍。这两个女人,住在两套不同的二居室内,这两套房,全是金老板付全款购买的陈梦妍和李萍两个关系很融洽,轮流陪睡。我跟狗蛋经常几天几夜的跟踪埋伏,一共拍到三十多张照片,其中高质量照片有十多张狗蛋,拿出来,给鸟哥过目”
陈狗蛋见鸟哥打了铁蛋一个嘴巴,铁蛋立马就不结巴了,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林俊鸟笑道:“狗蛋,你是不是也想挨一嘴巴呀”
“啊鸟哥,我不敢。这就拿给你过目”说着就从床底下,拖出一只旅行箱,打开旅行箱,取出一只背包,背包里面掏出一包洗好的相片。林俊鸟看了看照片,笑得合不拢嘴道:“两个二货,干得不错。这些照片,只要拿给法官看,金大平死定了呵,你们俩个,辛苦了哈。我要对你们进行额外奖励,每人奖金从三千增加到八千块明天我打到你们帐上”大小狗蛋听了此言,齐齐欢呼一声,开心得不得了。
陈狗蛋忽然眉头一皱,把林俊鸟拉到一边,提醒道:“鸟哥,我听说海州法院那,有个别法官收钱办事。这万一金大平事先给法官送钱,那法官会不会作出有利于金大平的判决呀”
林俊鸟叹气道:“狗蛋,你说得有道理。到时候等李山凤递交诉状再说,等查到是哪个法官负责审案。我们再想办法”说罢他见夜很深了,带上大沓照片,从铁蛋家告辞回家。明天午,他小子在风车岭跟黄树村的大锤将有一场决斗,他得早点睡。
二天大早,十三岁的宝小甜扛着书包,蹦蹦跳跳地冲到林家,怦怦怦,把林俊鸟的卧房门敲得山响。一早起来上茅房的江雅兰见了哭笑不得,不过,她没有说什么,简单梳洗下,开始为一家子做早点。那小妞见到江雅兰,像往常一样,甜甜叫一声:“婶。”江雅兰见这小女生懂礼貌,就跟她聊了几句,问了问她的情况,就走去厨房忙碌。不一会儿,林家的烟囱,升起了袅袅炊烟。
林俊鸟仰八叉在床上,睡得跟头猪一样,夏被滑到床底下了都不知道。听见宝小甜在门外催命,他小子咂巴了下嘴,不理会,继续做梦娶媳妇。宝小甜叫不醒他,就绕到屋后,拿根竹杆从窗台伸进去,轻轻打了下吃货的,发嗲道:“鸟哥哥,快起床了啦。”朝里一看,啊吓得这小女生尖叫一声,捂脸羞道:“鸟哥哥,大坏蛋你睡觉不穿睡衣,怎么穿短裤呀你那个东西顶得这么高,羞死人啦”这十三岁的小女生情犊初开,早已知道了不少男女间的事。乍一看到男人的那个东西,她的小脸蛋红得似欲滴出玫瑰汁来。
俊鸟这货嘿嘿的乐了乐,扔回一句来道:“你个黄毛丫头懂什么谁说老子没穿睡衣,短裤就是睡衣呀”
宝小甜跺脚道:“大坏蛋,你这算哪门子的睡衣呀你起来开开门嘛,我有事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