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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膀此时想起来,吸着鼻子咧着嘴,怪笑着说:“哎我说别吃了,别他娘吃了往着看,给你们开开眼”

哥几个都跟羊汤较劲,忽然听到胡大膀招呼着看什么东西,自然就抬头去看,随后竟见胡大膀满脸贼笑的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方形金属小盒,上面还刻有一些图案和洋文,老三在码头卸过从欧洲过来的货物,他看了一眼就说:“你在哪弄个饼干盒子,咋我们真是土老帽这玩意都不知道”

“你、你知道个屁啊这盒子是啥我不知道,但里面的东西可有来头了,我听那姜瞎子说过,这玩意特别贵重,说不定能值不少钱啊”胡大膀兴奋的捏着手中的盒子。

老六咽了口唾沫,皱眉头问胡大膀说:“二哥你这盒子里面装的是嘛啊是嘛东西还值老鼻子钱了”

胡大膀没再废话,呲着牙就伸手把那铁盒的盖子给拔开了。小七突然反应过来那里面的东西会蛊惑人心,赶紧就去阻拦,但胡大膀手快打开盖子后,还把绿招子从里面拿出来了,在桌子中间晃。

“瞅见没这东西叫、叫绿啥玩意的,名字我没记住,但能治病,唉呀妈呀可他娘灵了包治百病啊就这玩意,怎么地不得卖出二十块钱值不值”哥几个光看见一个绿色的东西,让胡大膀激动的晃着手弄的眼都花了,也没注意那到底是个什么。

老五老六是从老北平出来的,他们见识过的东西不少,一听胡大膀这么说当时就乐了,老五抿了一口酒,辣的直咧嘴,满脸通红笑着说:“二哥,别扯淡了,就您这东西,要是真能值百病,还二十块,一万块那都打破头皮抢啊,到时候您价钱给涨一下,竞个拍挑最高的卖给他,您老可就发了,还挖什么坟头啊”

胡大膀知道他们不相信,故意挤兑他,但也不生气,反倒笑着脸接老五话说:“哎,哎对对还是老五有脑瓜,等将来卖钱,哥哥我也分你点花花。”说完话就嘿嘿的乐,都喝多了。

但就在他们胡闹的时候,那颗冒着悠悠绿光的绿招子却还在胡大膀手中捏着,正巧这时候电压不稳,头顶的电灯忽明忽亮,突然就完全灭掉了,屋里顿时陷入一片漆黑,外面还有月光和星光,屋里完全就是黑的,哥几个看不清楚东西也不敢乱动,但胡大膀手中捏着的绿招子却从他手指缝隙里射出微弱的绿光,把周围桌子墙壁都点缀出很多绿色光点。

老吴正好转过脑袋,他看到周围星星点点绿光,猛的回想起在人形洞里,周围洞壁上时有时无的绿色点亮,这时候才明白关教授是怎么让他们产生幻觉的。可此时绿招子并没有影响到任何人,那透过手指缝隙照射出来的绿光,犹如迷幻的光影,似乎诉说着某件事情的结束。

第二百四十九章回家

抗美援朝战争在52年的时候还处于僵持期,多方势力在朝鲜半岛上角力,当时全国都宣扬光荣战役,为打倒帝国主义解放全世界,有人民的支持战争才会胜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就说是捐钱吧,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在那个年代刚经历过长时间战乱动荡,民众生活虽说不是那么的饥苦,但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过人心的确是齐,一声号召后举国上下捐献出大量物资枪械钱粮,到1952年5月,全国人民共捐献人民币55650亿元。现在看着数字挺吓人的,可这钱后面还得加两个字“旧币”,先前说过50年代流通过一时大面额钞票,但那一万元面值顶多就一块钱,可就算是这样,当时捐出的钱足可以购买3710架战斗机,也是一笔巨款。

卢氏县当时也捐过钱粮,甚至是老吴他们赶坟队都捐过一个月工钱。当然按照他们那小农思维到手的钱肯定不带这么出去的,所以是由县里直接就捐了,他们那个月差点没喝西北风,不过日后脸上也有光,出去可以说,他们为打到帝国主义捐了一个月的挖坟头赚来的工钱。

他们在衡山县城里里吃的最后一顿饭是黑灯瞎火吃完的,好在手里都有点准,没像有些人说得那么邪乎,闭着眼睛能吃进鼻子里。不过这些有仓促的晚饭中,他们见到了那能发光的绿招子,跟夜明珠似得看起来特别的吸引人。

等吃完饭也没心情在耍酒了,就离开直接回到旅馆里,几个大老爷们挤在那小炕上着实是挺难受。好在都不是太困,那哥几个围坐在桌边,点了蜡烛盯着桌上那小铁盒。心里头都在估摸那里面的绿招子能值多少张票子。

胡大膀赶紧收起来揣进自己兜里,腆脸笑说:“哎我说怎么都心思什么呢再看我可要收钱了啊”

老六眨巴眼睛对胡大膀说:“二哥,瞧你那扣样,哎呦喂像我们哥几个能把那小珠子看坏了似得,不过是挺像值钱的样,咱们回去之后就找地方卖了。咱们有钱得先去、先去洗个澡,我这一身臭味怎么回去啊。”

老三则坐在一边懒散的趴在桌上,眼睛挨个瞅着,哼笑一声说:“哎呀,瞧你们那点出息,就这么个小玩意就把你们馋这样了那日后还怎么发大财啊”说完话挤眉弄眼的笑着。

胡大膀让他笑懵了,站起身说:“没事瞎说什么玩意傻了吧唧的样,就你还能发大财,自己做梦去吧。胡爷爷我可不陪你玩了,我睡觉去。”说完话踢开鞋就爬上炕,正要躺下,却见老三笑盈盈的,和往常不太一样了,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来哪奇怪,干脆不理他躺下之后胳膊腿一伸,这就睡着了。

夜里天气还是挺热的。横山县这个地方离甘肃很近,正好处于沙漠戈壁的边缘。不起风那到处都是灰土,这要是狂风扬起沙尘,那可就有罪受了。他们从地下出来之后在工棚里休息了两天,可身上依旧乏力,在这无忧无虑的地方,一切又重新可以由他们做主了。那心也能放下,睡的就比较实。但奈何炕小人多,再加上哥几个块头都不小,别提翻身了,几乎都摞起来才能躺下。

可当窗外的夜风夹带着沙子吹进屋里后。炕上只有六个人。还有一个独自坐在桌边,双手撑在桌面上抵住下巴,窗外的月光洒将进来,照亮他微微翘起的嘴角。

转天日上了三竿,那哥几个睡的就跟猪似得,满屋都是大老爷们的汗味脚臭味,比他们宿舍里的味都要大。也不知道是几天没洗脸了,一个个头上跟鸟窝似得,逃难的也不带这么埋汰的,不过他们都习惯了,揉了揉脑袋就都起来了。

胡大膀睡眼惺忪的爬起来,动了动嘴瞅着周围看,然后说:“哎我说,谁去弄点水啊,哎呀嗓子怎么干拉拉的,像他娘晾干了似得,咋回事啊”

“磨叽个啥啊渴了不会自己去喝啊没看到院里有口井自己喝去别叨叨。”老四还趴在炕上打算在眯会,但感觉炕上宽敞了不少,抬眼皮一瞅,身边只剩下老五和老六,已经那个站着打晃的胡大膀,其他的三个人不知道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