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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恰好路过,叫醒了沉浸在思绪里的费奇,费奇估计能把这条走廊的地板扫下一层来,即使因为阿芒多校长的提醒而准备把清扫工具送回自己的办公室,费奇依旧有些神思不属,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梦游般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费奇却觉得原本就昏暗低仄的空间,让他有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想到现在既然没有什么清扫工作,所有的课程现在也不过是在复习之前教授的课程,费奇突然有种想要出去走走的冲动,说实话,这大概是费奇有数的几次走出城堡,前一次还是因为追大胆闯进禁林的两个格兰芬多的学生。不过因为当时是午夜,而且他一心追人的关系,所以费奇并没有仔细的近距离打量过霍格沃兹古堡,现在难得有了空闲,看着从近处看高耸如山壁的城堡外墙,以及外墙上斑驳的痕迹,费奇的思绪甚至飞到了千年之前,四大学院创始人当年来到这个城堡那一刻。也许当时呈现在他们面前的,也是这座庞然大物,外墙上还没有被时间刻下岁月痕迹,而是仿佛蕴含着一种蓬勃向上朝气,就像当时志向远大的四位创始人一般,那时的他们,还有着梦想,但是最后,梦想也敌不过时间,因为各自理念的不同,终于各自分道扬镳,而到了现在,霍格沃兹城堡也仿佛垂垂老矣,象征着这不断腐朽衰老的魔法界,不过好在现在一二代魔王还没有出现,想象到哈利波特毕业那一年,被伏地魔攻入的城堡,那时候的霍格沃兹,大概就是奄奄一息的老人了吧。

不过还不待费奇的思绪向着更诡异的方向展开,一阵翅膀扇动发出的“扑棱棱”的声音就引起了他的注意,原来是一只猫头鹰,而且爪子上还抓着一封信,看它降落的方向,这封信的收信人就是费奇无疑了。看到猫头鹰费奇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怅然若失了,因为今年圣诞节,他的母亲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寄来礼物和问候的信件,但是当时他已经被七年级教材到手的狂喜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注意这一点,要知道之前每一年圣诞节,他都会在收到母亲的礼物与问候他近况的信件之后,给母亲写一封关于他一年的生活概况,当然工作的辛苦和修炼的问题当然不会写进去,不是他不想多给他母亲写几封信,但是费尔奇家族的庄园,平时的信件都会受到监控,费奇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信,给自己母亲惹上麻烦,所以他只有在圣诞节的时候,才能给他母亲写信,因为这天的监控几乎形同虚设,绝对不会被别人发现他这个被逐出家门的人还和自己的母亲有联系。

闲话休提,接过落在自己肩膀上的猫头鹰递来的信件,说是信件其实有些牵强,这不过是一张折了几折的纸而已,打开来费奇只看到了几个鲜红而又潦草的单词runa。因为潦草,费奇完全辨认不出这是谁的字迹,难道是恶作剧,为什么要叫自己逃跑,百思不得其解的费奇,把这张纸片装进了口袋里,决定静观其变。然后就再度回到了城堡,开始他每日日常的清洁与巡夜工作,费奇不知道的是,这是他最后一次做这些他身为城堡管理员应该做的日常活动,等到他再度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世纪以后了。

第十九章 费尔奇家族惊变

又是平常的一天,费奇也像往常一样醒来,也像往常一样看到了家养小精灵已经放在他桌上的早餐,以及今天刚刚送来的预言家日报,在娱乐手段缺乏的魔法界,这张报纸已经成了费奇打发无聊时间,以及获取外界信息的唯一渠道,依旧像往常一样边吃着早饭,边随手翻阅着报纸,费奇却在看到一则消息的时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瞳孔也因为震惊而稍稍放大,究竟是什么消息让费奇如此失态呢

原来报纸上报道了自从去年圣诞节贵族晚宴,现任费尔奇家族的家主和夫人就未曾像之前一样出现在这个宴会上,根据费尔奇家族代替他们夫妇出席这个晚宴的长老说,是因为费尔奇家族的家主夫妇不幸染病,目前正卧病在床,时至今日,通过某可靠线人的爆料,费尔奇家族的家主夫妇是被软禁了,据说是因为他们这些年再无所出,所以被家族长老们为了家族的延续,准备更换家主。

看到这个消息,费奇终于知道自己的不安之感从何而来,原来是他这一世的父母有了危险,而且昨天那张潦草的信之所以会写着让他迅速逃跑,估计就是因为很快就会有人来对付他了吧,至于为什么会有人来对付自己,费奇估计不外乎是用他来要挟自己的父母,至于他这一世的父母有什么好要挟的,费奇虽然并没有接触过太多家族事务,但是也能猜到大概是和一些只有家主才知道的秘密有关系。

费奇猜测已经非常接近事实了,就是因为他这一世的父母没有再生下一个孩子,而没有继承人的家族那就只有毁灭一途了,所以费尔奇家族的长老给了费奇的父母两个选择,要不然从其他旁支家族过继一个有潜力的孩子,当作费尔奇家族的下一代继承人,要不然他们就把家主的位置让出来,已经退让过一次的费奇的夫亲这次却难得的强硬了起来,拒绝了这两种提议,所以他们夫妻两人就被软禁了起来,但是因为为了保护费尔奇家族的秘密不会被随便探听,每一代家主都立下过赤胆忠心咒,只要不是家主故意吐露,什么摄神取念,吐真剂都没有办法得到费尔奇家族的真正秘密,家族长老又不能对他这个现在还依旧是族长的人用刑,因此他们把主意打在了被逐出家门的费奇身上。

毕竟血浓于水,用费奇进行威胁,并且许下一旦得到想要的东西就不会伤害费奇的空头支票,不怕他们不就范,但是他们却料错了一点,那就是费奇已经不是那个被他们逐出家门的哑炮了,正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费奇已经不复当日那个吴下阿蒙了,所以费尔奇家族长老们的如意算盘注定是打不响了。

虽然并不知道究竟是谁要对自己不利,但是费奇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相当危险,毕竟有心人一查就知道他究竟在什么地方,也难怪他的母亲会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寄字条给他,至于为什么不说这个字条是他父亲寄给他的,这七年来他都没有看到来自自己父亲的只言片语,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但是又有一个难题摆在费奇面前,作为城堡的管理员,鲜少能够离开城堡范围的他,要怎样不声不响,不引人注意的离开呢而且如果他就这样不辞而别,别人又会怎样看他呢,到时候谁提起他来,最先想到的就是他就是那个做城堡管理员,却半途逃跑的那个费尔奇,不用别人说啥,他自己都得羞愧的无地自容。不过很快费奇就会发现,他这样纠结其实完全没必要,也不用绞尽脑汁去想什么怎样离开的问题,让他离开的契机很快就会自己乖乖的送上门来。

正在自己房间中苦思脱身办法的费奇,却被敲门声打断了思路,打开门却发现是一个格兰芬多的学生,他带来了阿芒多校长的口信,让费奇到他办公室去一趟,而校长室的口令是荣耀,带完话,这个格兰芬多的学生就逃也似的离开了费奇的地盘,好像这里有什么传染病毒,又或者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不过费奇对此已经习以为常,鉴于已经有至少两拨格兰芬多倒在了他的手下,他早就被格兰芬多学院私下里称为刽子手和冷血屠夫了,所以那个格兰芬多学生如避蛇蝎的表现实在是在正常不过了,而且脑海中转着逃跑方法,以及阿芒多校长为什么这时候叫他的疑惑,费奇也没有吓唬他的心思。要不然的话,他怎么也得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戏弄戏弄小狮子们再说。